“你胡说!”紫衣少女瞪大眼睛斥他:“我师父不过吃些‘正气丸’,‘雪精丹’,都是蜜制的丸药,从不烧丹炼汞。”
“是啊!”潇璇点头赞同:“病从口入,茶水由我先尝,并无不妥。灶上的人也没这么傻,往食材里投毒!”说着盈盈迈步,走下山去。
紫衣少女又瞪了容辉一眼,跟在一旁。容辉若无其事,微笑着款步跟上,心里却患得患失:“‘太虚观’是十方道观,若嫡支弟子孝贤,‘掌门’由师徒相传。若嫡支不肖,掌门则由众长老拥立……大夫问诊,纵然没病,也要开一计健脾安神的汤药。如今不敢下药,看来‘掌门真人’病情险恶……众长老争相探病,看来觊觎已久,正在打听虚实。这么一起哄,可就轮不到潇璇了!”
他浮想联翩,推而广之:“以她的才能品貌,自然是争夺掌门的有力人选。她若执掌山门,就不能嫁人!”想到这里,不禁欢喜起来:“瞧她的摸样,也不是老实姑娘。那么多长老,只需联手匀一份嫁妆出来,就能打发了她……”
潇璇走在前面,忽觉容辉呼吸渐重,回头查看。那个家伙正眉飞色舞,不由瞪了他一眼,沉声告诫:“不许声张,否则性命不保!”容辉忙收敛心神,眼观鼻,鼻观心,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