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课长看着这个自己最得力下属那满脸愤慨的表情，满意的点点头。
这个下属是自己的亲信，而且他是那种对自己事业有着近乎偏执狂的强烈责任感的家伙，那么按理说来，他既然这样大的反应，那也就肯定不会在游戏中偷偷加入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和式怪物了。
开课长好言安抚了自己的得力下属几句，打他回去继续抓紧时间赶开进度去了。
然后开课长拨了个内线电话，把负责本次测试事项的营业课长叫了进来。
“……事情就是这样，我们怀疑本次测试中，混进了竞争对手公司的商业间谍，所以接下来我们需要对他们予以甄别和剔除。”开课长严肃的说道。
“可是……这有些不好办呀！”营业课长困扰的抓了抓头，道：“之前为了保证调查问卷的真实性和随机性，所有的调查问卷都是采取了不记名和随机卷的方式，所以现在如果要根据这些问卷来找出那些间谍的话，是很困难的事情。”
“这很好办的嘛！”开课长不耐烦的挥舞着手臂，“本次测试混进了商业间谍，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为了保证产品资料的不外泄，我们可以要求接下来的调查问卷都做下记号，——不让普通用户知道不就好了么？”
“这个……我们试试看吧……”营业课长点点头，表示赞同。
接下来，就是我们找出这些该死的间谍，把他们赶出去的事情了！开课长和营业课长摩拳擦掌的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