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放下手中这封类似于中原孩童水平的书函,呵呵一笑,扫了立在帐下的那个使者一眼,“想要讲和!?是不是晚了点?”
使者连忙道:“讲和对于我们双方都是有好处的!”
“放屁!就在几天之前,你们乌弋山军还屠戮了我西州的一个镇!对于你们,不可能讲和,只能战争!回去告诉乌弋山王,洗干净了脖子等着!”
使者想要说两句强硬地话,可是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咽了口口水,道:“我,我会把话带到的!告辞!”语落,逃也似的朝大帐外奔去。
“等等!”
使者吓了一大跳,转过身来,面色惊恐地道:“将军,你们魏人不是从来都是‘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吗?”
马腾冷笑一声,傲然道:“你这么个小脚色还不值得我动刀!”
马腾抓起那封求和书函甩了过去,“把这狗屁不通的文章给我带走!”
使者不禁松了口气,连忙捡起书函,奔出了大帐。
待使者离开后,马腾道:“乌弋山王此人性情暴虐!被我如此侮辱他的使者,他一定会忍不住主动进攻我们!”
一名部将恍然道:“将军,你刚才是故意的?”
马腾笑道:“也不全是故意!你们各军立刻下去准备!如果可能我要一战灭了他!”
“诺!”众将齐声应诺。
另一头。乌弋山王得到使者添油加醋的报告,不禁气得直跳脚。“可恶!实在可恶!!我一定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大王,这也许是对方的激将之法!”一名将领急声道。
“我不管!传令下去!全军出击!!”
将领一惊,“大王!切不可中了对方的奸计啊!”
“他这个家伙给我拖出去,砍了!”乌弋山王歇斯底里地吼道。
众将一惊,纷纷求情,然而乌戈山却不为所动,严令将其斩首。
片刻后,他手下最具智谋的将领的头颅被送到了面前。
看到这颗血淋淋的头颅,乌弋山王不禁后悔了,然而头已经砍下来了,总不可能再装回去吧!
乌弋山王下令将其好生安葬,随即传令三军出战。
乌弋山王亲自率领所有大军对马腾镇守的城外大营发起猛攻,攻势极为猛烈。
很快便起到了效果,乌弋山军竟然在正面多处撕开缺口,汹涌而入,而魏军却在节节败退。在后方督战的乌弋山王见此情景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
乌弋山军冲入魏军营垒,追着魏军溃兵来到大营中间的大校场处,突然失去了所有魏军的踪迹,气氛变得有些不对劲。
“大王,好像有些不对劲啊!”一名乌弋山军将领对身旁的乌弋山王道。
乌弋山王此时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完全是一种类似野兽的直觉。
就在乌弋山军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四周突然旌旗云卷,无数黑衣黑甲的军士突然出现,朝大较场上的数万乌弋山军围拢过来,喊声震天,就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
近六万魏军将士将*万乌弋山军围在中间,一员魏军大将策马缓缓而出,手提大刀,正是马腾。
马腾来到军前,勒住战马,打量了对方一眼,扬声喊道:“若不想死,就立刻放下兵器!”语气中带着一股子马腾所特有的傲气。
乌弋山王四下望了一眼,不知死活地道:“我的人比你多,你以为你赢定了吗?”
乌弋山王这话让本来心中惊惶的乌弋山将士镇静下来。
马腾冷笑一声,也懒得说话,手中的大刀一举。
最前面的刀盾手、长枪手当即蹲下,数以万计的强弩手露出身形,手中的强弩对着校场上的乌弋山军将士。
乌弋山军一惊,又乱了起来。
“不要慌!随我进攻!!”乌弋山王大吼一声,率领手下亲兵队向马腾的方向汹涌而去,数万乌弋山军将士见状不及细想便跟了上去,呐喊着。
马腾手中的大刀猛地放了下来,登时箭如雨下,只见乌弋山军将士纷纷中箭倒地,那景象就如同暴雨下的麦田一般,惨叫声此起彼伏。
当乌弋山军冲到魏军阵线前十几步处时,有魏军士兵将一个个带着燃烧引线的罐状物体迎头朝乌弋山军掷去。
一个个罐状物体在乌弋山军脚下滚动着,突然爆炸,巨大的火球登时将附近十几名乌弋山军将士吞没。
火球不断在乌弋山军中升腾而起,乌弋山军大乱。
就在此时,魏军阵线裂开,随即近六千玄甲铁骑从三个不同的方向迅猛杀入大较场,就如同出匣的猛虎一般。
六千玄甲铁骑在大校场上来回冲杀,乌弋山军就如同洪流中被颠来倒去的可怜玩偶一般。
乌弋山军被杀得尸横遍野鬼哭狼嚎,数千乌弋山军护着茫然不知所措的乌弋山王朝辕门处突围。
千余魏军长枪手排成两排迎了上去。
魏军长枪手以长枪不停地抽刺冲上来的乌弋山军,只见一个个乌弋山军将士被超过两米长的长枪刺翻在地,不过这并没有使其他的乌弋山军将士却步,依旧呐喊着歇斯底里地朝魏军长枪阵线猛扑而来,他们认为只有突破了这道防线才能活命。
战斗持续了一刻钟,魏军长枪阵线快要被这些想要活命的疯狂乌弋山军突破了。
就在这时,一队百余名魏军玄甲铁骑出现在他们的后方。
玄甲铁骑的队长一挥手中正在滴血的障刀,他手下的骑兵当即散开,朝正在试图突围的乌弋山军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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