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此人极为阴狠,他乃是我们西南省有名的毒医世家中巫医门中之人。去年的中医交流大会他就没有出现,本以为以后他都不会出现的,却没想到今年的中医交流大会上,他终究还是来了。他是一个让我们所有中医界人都头疼无比的人物。”
听着方文山的介绍,凌薇心中的疑惑却是越来越深:“方院长,巫医门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他们巫医门为人处世都是以阴狠为主吗?既然中医交流大会没有邀请他,那他又为何非得要出现呢?”
也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名叫巫晓辉的巫医门之人硬闯进来的凌薇有些不太明白。
这个巫晓辉一出现,几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难不成这巫医门有那么可怕?甚至可怕到令整个西南省的中医界都忌惮?
她,很好奇。
“巫,上一横顶天,下一横顶地,实乃是我们大华夏曾经久远流传而来的一种名为巫医的医术。这巫医门别说是在我们西南省令人胆颤,就连整个华夏的中医界,对对巫医门有所忌惮。因为我们中医界以治病救人为主,他们巫医门,却是以下毒害人为主。”
脸上挂着深深的忧虑,方文山开始跟凌薇解说巫医门的历史。
“巫医门是一个以独立式存在的组织。整个巫医门人数众多,且各个都是擅长下毒之人,他们并不忠诚于自己的医术,反倒是忠诚于钱财,一旦只要有人愿意花钱,他们就会愿意为金主做事。下毒害人无所不作。”
方文山说着话的同时,眸光也不由自主的往那边的巫晓辉看去。
在这西南省,胆敢一个人独创这中医界交流大会的人,恐怕也只有巫医门的人才敢了。
因为巫医门中的众人各个都是身手了得的怪人,下毒手法更是奇特,一般只要是巫医门所下的毒药,基本上在这华夏上再没有其他各界的人能够解毒,这也是巫医门为何如此令人忌惮的真正原因。
但巫医门中的众人也有一个天生的缺陷。
一旦他们身负各种下放奇毒的本事,他们的面色就会变得跟巫晓辉一样,枯瘦如柴,脸色微黑。
凌薇静静的听着方文山的解说,脑海中那股翻腾的感觉却从未消散过。
虽然不知道这巫医门到底是何时存在的,又是如何会变成这般声音嘶哑面容丑陋的情况,但有一点,凌薇可以确定,那就是这巫医门必然与传授所有医术宝典给她的戒魂有所关联。
因为就在巫晓辉进入这个会议室内的那一刻,凌薇就深深的察觉到了自己脑海中的翻涌感觉。
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就如同当初戒魂告诉她的,只要见到她所需要救的人时她小拇指上的尾戒便会不断灼痛一样。
深深的凝视着巫晓辉,凌薇慢慢的伸出手去抚摸自己小拇指上的尾戒,心中暗问:戒魂,是你的老熟人吗?为什么在见到他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会浮现出如此奇怪的感觉?
可戒魂传授给她的通眼与医术宝典分明都是正派人士所用,为何巫医门会变成如今这种以阴毒为冠名的组织?
“巫晓辉,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现在的立场,在座的众人哪怕下毒技术不如你,但是医术却还是都称得上排行的,你这般无视众人闯入中医交流大会的现场,难道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就在大家噤声,全部紧盯着巫晓辉的时候,站在凌薇身旁的薛长东忽然间动了动唇,冷冷说道。
“薛长东,手下败将,你可没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巫晓辉一听薛长东的声音就满心厌恶,还记得当初也是在一个全省中医交流大会上,他与薛长东比试,结果他巫医门所下的毒药,薛长东根本就束手无策,也是从那个时候起,薛长东成为了巫医门所看不起的医者。
“哼,手下败将也不过是你所以为的吧?如果当日我们比试的治人,那今天这手下败将四个字恐怕就要送给你了。但你偏偏选择的是你们巫医门所擅长的下毒与解毒,我会输给你们也并不是什么羞耻之事。”
再次听到巫晓辉提及当年那一次自己的失败,薛长东的脸色猛然间一黑。
只觉得顿时间自己的颜面全无,不仅如此,对于当年的比试,他本就有诸多不甘心,如今被巫晓辉当着所有人的面奚落,如何能痛快?眸光变冷,薛长东决定暂且先放下与凌薇的比试,趁着这个机会,他要一洗前耻。
“别一口一个手下败将的叫我,巫晓辉,你要是真的有把握,那不如今日再跟我比试一番。咱们今日就比治病救人,如果你输了,从此以后巫医门不得踏入西南省中医协会一步。”从人群中间走了出来,薛长东丝毫不畏惧巫晓辉身上那股冷冷的气息,双手环胸的说道。
可是面对薛长东的提议,巫晓辉却是毫不留情的大笑了起来,那笑声要多讽刺有多讽刺:“哈哈哈哈哈,薛长东,你这个提议让我想笑啊,你本就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亏你还有什么脸面跟我说再次比试的话来,跟我比试,你,不够格。”
伸出一个食指,巫晓辉脸色阴冷的摇晃了起来,那对薛长东鄙夷的态度又是气的薛长东心口狠狠的一闷。
几乎是抑制不住心口处的怒火,薛长东伸出手来捂住自己的心口处,脸色越来越难看。
“薛长东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