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目的却恰好与齐鸣宇的玉乾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想到自己回来的目的,慕江南脸上温和的笑意慢慢的收了起来,一张四方形的脸庞顿时间严肃了下来,微白眉须之下的那双眼睛却宛若浩瀚的星空一般深邃无尽。
“呃……慕老?”
慕江南收敛了笑意,身上的气息便是迅速的一变,这一变故,齐鸣宇几乎是立即感受到了。
想到自己可能哪句话说的慕江南不喜欢了,齐鸣宇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齐老板不必紧张,其实今日前来玉乾阁我是有事情想要与齐老板好好谈谈的。”
想到自己那个在一周前赌石输光了家产的侄子,慕江南的心头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难受的很。
“慕老尽管说。”齐鸣宇听到慕江南松口,一时间心底也松了一口气,不然他要是真得罪了这慕江南,未来云市的玉石界还会否有他一席之地,可就难说了。
齐鸣宇那些个小心翼翼的心思慕江南没有兴趣知道。
他之所以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才提及自己的目的,也是事出有因。
六天前,他侄儿慕少宁在玉乾阁赌石,几乎是一天之间从千万富翁跌落地狱,成为了光脚大汉。
慕江南这一次回来云市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情而来的,倒不是他怀疑玉乾阁玩弄他的侄儿,相反,他怀疑不仅是慕少宁、就连玉乾阁怕是也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为了弄清楚事实的真相,慕江南不得不走这一趟。
对于慕少宁,他是非常了解的,慕少宁不过才年仅三十九岁,却已经是千万富翁,可谓是真正的商界天才,他走的每一步赚的每一笔全都是靠他自己的双手赚来的。
但慕少宁也有一个禁忌,那就是不沾赌。
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之厌恶赌字。因为他的母亲当年与父亲彻底闹僵并且离婚就是因为赌博一事,而他的父亲更是宁顽不灵,沉陷赌博其中,不知悔改。
想到这些往事,慕江南的脸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齐老板,不瞒你说……”将这一次为了慕少宁赌石输光财产的事宜如同倒豆子一般的说了出来,慕江南也同时表达了自己的疑问:“因为慕少宁在这边赌石输光,我对近段时间云市赌石界的事情也稍微调查了一番,可是结果却让我大吃一惊。”
说到这里,慕江南已经是在把话说开了。
齐鸣宇身为玉乾阁的老板,虽说从来没有大肆宣传过玉乾阁,可是他自知自己也并不是个好人。
毕竟光是赌石这种疯狂的游戏,让无数人倾家荡产不说,更是拆散了无数的家庭,在赌是个好地方,可是在那些个不沾赌甚至厌就等同于罪恶之地。
“慕老请说。”
齐鸣宇已经将慕江南带入了自己的办公室中,并且为慕老泡上了一壶香茗,弯身为慕老斟茶,齐鸣宇的小心肝却是抖了抖。
慕江南在玉石界有多大的权威,那么现在慕江南所说的话对他而言就有多大的杀伤力。
在他的心底深处是绝对信服这个名叫慕江南的玉石界大佬的。
“齐老板,我怀疑有人利用你玉乾阁坐庄,然后暴力的陷害我们云市的富商。今日我特意前来玉乾阁就是来拜访你的,当然,我并不想掩饰我的目的。我希望齐老板可以立即动手查一查,一个月内在玉乾阁的所有庄家、赢家、输家的重要信息。”
与那些个小赌场不同。
在玉乾阁里头赌石的人全部都是需要登记身份信息的,这么做的目的一来是为了保障客人不欠账不白条,二来则是为了安全。
所以慕江南的话一出,齐鸣宇就立即知晓该怎么做。
“慕老请放心,我这就让人着手调查,您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请在这里坐一会儿,我相信不出半小时,就可以调查出来这三类人的主要资料。”
齐鸣宇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一时间,这个办公室内的气氛也如同沉闷了几圈似的。
“好,就按你说的办。”慕江南对齐鸣宇的提议没有拒绝。
他既然来到玉乾阁就不会轻易的离开,因为他要知道真相。
慕少宁输光的钱是小事,但倘若真有人在云市赌石界洗钱放肆这才是真正的大事。
齐鸣宇的命令刚发下去,玉乾阁内的手下们便立即开始调查者近一个月来,玉乾阁内的庄家、赢家、输家等重要信息。
也是在齐鸣宇的命令下去之后,慕江南和齐鸣宇俩人的心这才缓缓放松了几分。
事情一旦在调查也就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咚咚咚——
这时,办公室的门却被人强烈敲响,略带催促的意味儿。
齐鸣宇端着杯子喝茶的动作一顿,慕江南却是很快勾唇一笑:“没事儿,齐老板你该怎么忙都继续。”
得到了慕江南这句话,齐鸣宇这才微微一笑:“好的,还请慕老别介意。”
慕江南摇了摇头:“你别介意我在这里碍事儿才是。”
等到这办公室的门打开,齐鸣宇就见到自己这玉乾阁内的管事一脸慌张的模样:“老板,出事儿了,在八楼有两方人马打起来了,据八楼的招待人员说,那两方打斗令咱们玉乾阁损失惨重,似乎双方都是有背景的人。”
“什么?”
齐鸣宇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玉乾阁在云市历史悠久,可是没有几个人会在玉乾阁动手的,哪怕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