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屁股看了一眼,说是。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头的小石狮子历声对我道:“小舅爷!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看张叔那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心说这不会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吧!小声问道:“什么东西”?
他哎呦一声,手拍了一下脑袋
“这是古滇国的图腾!虎身图腾”!
“就这,定点大小就是图腾,您不是说笑的吧”!
“不!就是这么大,这玩意我见过,这是古滇国给祭祀的人身上佩戴的东西,据说是为了镇压奴隶身上的鬼魂作祟,打扰了黄帝还有上人的生活,一般有这东西的地方必定会有一场祭祀活动,正是说这里一点会有奴隶的尸体!看来密道一定在这周围”。
尸体!我一惊,忍着疼用脚翻了翻地上的草丛,并没有发现一颗或者几颗风化的骷髅与我对视,松了一口气!再看张叔时发现他正对着我身后这颗树顶上望着,眼睛直勾勾的,似乎是有一丝恐惧,我从来没有见过张叔有着种目光隐隐感觉不对劲,总感觉头顶发凉。抬头往上一看,上面都是支被条遮,条被盖遮的树枝,上面的枝叶更是茂盛,我的视线居然无法穿过它们!刚才因为累得半死不活,所以没仔细的打量这颗树发现它居然比其他地方的树大出两三倍,高出一倍多,这可以说是这里最大的一棵树了。
我确定头上没有脏东西之后问张叔看什么这么出神,张叔“嘘”了一声,叫我不要说话,打扰了他!
我不懂他干什么神秘主义,走到他那边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往树上一瞧,吃惊不小,刚才树叶挡着没看见,这里一看我既然看见树上吊着两具人的白骨!挂了这么多年历经风吹雨打,他们身上的衣服早已经不见踪影,风化的比较严重,手骨脚骨已经不知去向,只剩下杆一样的身躯还在树上随着风一晃一晃的,发出骨头碰撞的咯咯声!他们两颗黑洞洞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们,我们也这么看着他们,都是一愣!
我确信这是古滇国的某种祭祀,但一时间脑子又不知道从那本书或者资料上看到过,就问张叔:“哎!张叔,你说这用来干嘛用的?祭祀?”
张叔眉头皱了皱
“说祭祀也没错,但我觉得他们更像两个门神,压制某种东西的门神,难道你没有觉得他们看着我们的时候身上特别的不舒服吗?”
“你也有这种感觉”?我惊讶道。
“你快回去请你舅爷过来,我眼界不够,他可能知道这玩意是什么东西,或许们因此找到密道的入口也说不定”!
我一听,也顾不上屁股有多疼了,五分钟时间不到我就硬把舅爷拉了过来,朝那颗树上两具白骨一直,只是一秒钟的注视,他脸色顿时一边,不由自主就从嘴巴里说出两个字:“树祭”!
何为树祭?顾名思义就是说在树上举行的祭祀活动!古滇国大大小小的祭祀很多,以自然界各种猛兽为祭祀对象,所以有不少专家学者推测古滇国是太过兴行祭祀活动,所以才走向灭亡的。这个说法虽有一定道理,但却不是证明古滇国一夜消失最有理的说法。
“老家伙,你说他们是为了什么而祭祀”?张叔问舅爷。
“这颗树”!说着舅爷便抄出一把短手军刀飞刀刺向那颗巨大的树,军刀的锋利加上舅爷的力道一眨眼的功夫刀身全部没入了树身之中!
“狗崽子,还愣着干嘛?过去拔出来看看”舅爷飞出军刀,轻描淡写的对我说了一句。
我虽然疑惑着,但舅爷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过去。
走到了树旁边,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军刀的刀柄,想象着这匕首是拔不出来或者拔出来会出现怎样的情形,回合西游记里面那颗血树一样,喷我一脸,一衣服,一裤子?想着,轻轻一拔军刀便慢慢的拔了出来,我看见白色的刀身已经便绿,一股绿色的浓浆随着军刀的抽出流了出来,并没有想象里面那喷了我一脸的情景!
舅爷一看到那绿色的浓浆溢出来眼睛就像看见金子一般,叫我赶紧拿东西装住,那是好东西!可我身上没瓶子,要为了这不明来历的东西浪费我一瓶水,这么败家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所以只能对舅爷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意识我身上没有装这玩意的东西,叫他自个想办法吧,不然我也无能为力!
眼看那绿色的浓浆就要就到地上,舅爷眼里那激动,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从装备包里面拿出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咕噜噜的把里面的水倒出来,白了我一眼,叫我让开,然后飞一样的上来就拿瓶口接住那浓浆!
我以为这玩意会流的很多,却没想到,它只流了一点,差不多流了小半瓶的矿泉水。我不清楚那是什么玩意,问舅爷!舅爷像宝贝似得擦干净瓶口的灰尘再小心翼翼的把瓶口的盖子盖上,这动作比他平时擦青花瓷小心谨慎得多!他做完这一切把瓶子收回装备包一边嘟囔着总算没浪费!回过神问我刚才问了他什么!无奈,我只好对他重复了我刚才问的问题。
听我说完,舅爷拿了一块布包住了那棵树被军刀刺破的伤口,一边慢慢对我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树精,而且不是一般的树精,它必须要用人祭祀,用一根极其细长的管子插入祭祀人的喉咙,再插到树精的支干上,以人血供它吸食,每吸食100具尸体他才长高一米,看着高度差不多20多米了,少说都有2000人被这颗树精吸食掉了!你看看勒住那两具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