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呢,你是没见到这俩孩子打架的狠劲。[看本书请到起来就叹气,好好的兄弟打架做什么。
“你不懂。”楚王在外面和那些卿大夫吵了一天关于申息两县商人聚集,导致边民不思生产的事。
回到陈妤这里,他就能松口气,缓一缓,“寡人幼时也是这一样。”那对兄弟不打架?就是在平常的卿大夫家中,兄弟们小时候也是时不时打上一场。
“不必担心,都这样。”楚王说完闭上眼靠在漆几上。
陈妤看出来他有些疲累,让宫室中所有人都退下去,只留下楚王和她两个人。
宫室里静悄悄的,几乎什么都听不到。
陈妤低头看自己手边那些简牍,轻拿轻放不影响到那边的楚王。
楚王有烦心事,她不去问,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想要安静就给他安静,想说了自然会开口。
过了好一会,楚王才缓缓开口,“每年春社,国内总是多不了许多人。”
“啊?”陈妤差点愣住,她还以为楚王是和那个卿大夫斗智斗勇呢,谁知道是竟然是这种事。
“到处都要人。”楚王长长吐出一口气,楚国是没有别国那种臭规矩,甚么非贵族不能入伍,楚王三年之内必有一次战事,一次下来耗费的军粮之类就不必说,每次必定会有伤亡。还别说楚王雄心勃勃修路修城墙,还有渚宫的扩建,哪怕庶人要服徭役,也经不起这么多的折腾。
“慢慢来。”陈妤听到这话莫名其妙就想起什么秦末隋末,徭役太重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你把事做完了,艰和恽做甚么?”
“妤你还别说。”楚王双手手指交叉放在腹上,“以前没做父亲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和你有了这两个儿子,还真的恨不得事事都打算给他们做完了。”
“这可不行。”陈妤倒是能理解楚王的想法,一起都处理好就留下一个干干净净局面给孩子。可是这个又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