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配备了必要的马匹,粮草等后勤供应外,景帝怜他戍守辛苦,还特别照拂他在铭枫城的高堂及妻儿。
可他在盛军杀来之前临阵倒戈,根本没有采取任何抵御措施,将北梁拱手奉给石崇利,景帝怎能不怒?
反观许裴放,不过是个小小郡尉,却带领一郡百姓奋勇抗敌,用血肉之躯殊死坚持到援军的到来。两厢比较,差距之大,景帝怎能不忿?
见景帝灼灼地看着自己,张作猛沉吟片刻,马上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他为人沉稳直爽,从不拖泥带水:“臣以为盛国此次进犯北粱风赤两地,目的不在抢掠。”
“哦,何以见得?”景帝面色平静。
张作猛向前一步,指着地形图道:“石崇利是成帝最信任的人,也是一母同胞的皇太弟。他为人阴险狡诈,若非有利可图,从不轻易出手。北梁失守与风赤被围,与其说是偶然为之,不如说是早有预谋。臣认为,他的真正目的,是越郡。”
景帝双目精光一现:“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