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若,你以为仗着身后是御用的锦缎本官就不敢动你了吗?来人,先把他给我拿下。”王显知显然也生气了,风凌若身后的车队确实有御用的标记,他不敢动,但是风凌若这个人是没有御用标记的,不能动货,那他就动人,他就不信引不来那个病世子。
“王大人,草民本本分分的做着生意,可没有任何地方得罪了大人,大人您要捉拿草民,也要给个理由吧,这里,可有这么多百姓看着呢。”
风凌若折扇轻摇,双眸扫了一下四周,因为这里发生的冲突,围观的百姓已经越来越多了,他很满意这种情况。
王显知浓眉紧蹙,这里百姓这么多,他如果没有任何理由拿人那确实说不过去,就是主子那里也不好交待,寻思到这里,他怒道:“风凌若,本官接到消息,说你们风家意图谋反,所以本官先把你扣押起来也无可厚丰,本官食着朝廷的俸禄,就要对皇上尽忠,更要对进城的百姓负责,如果本官现在不捉拿你,等到你们谋反杀害了京城的百姓,那本官就是有负于皇上所托,更是对不起京城的百姓。”
他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其实所谓的风凌若谋反,根本就是还根本就没有确定下来,但是他却说得振振有词,好像风凌若已经造反了一样。
但是风凌若却被这一番话说得顿时哑了口,玉凝昔看到这里,连忙下了马车,在周围人惊艳的眼光中,慢慢走到王显知的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看起来fēng_liú倜傥,俊美无俦。
“王大人,您口口声声说风凌若要谋反,那么证据呢?如果您没有证据,就捉拿人下狱,怕是您拿着鸡毛当令箭,公报私仇吧。”玉凝昔把周围人心里的疑惑都说了出来,说罢,也不顾王显知阴狠的如同毒蛇的眼眸,反而看向风凌若,道:“风兄,你还是想想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位京兆府尹王大人吧,他口口声声说你谋反,却又没有证据,但是又阻止你去皇宫交货,到时候无论你有没有谋反,你都逃不过责罚呀。”
风凌若也是聪明人,知道玉凝昔这是在帮助他,连忙接话道:“草民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商人,本本分分的做生意,平日里并机会认识到王大人这样的高官。”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十几日前,有一个小流氓吃霸王餐,还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恰好被我看到了,就教训了他一顿,那流氓称他是王大人的远房外甥,还要我等着,会找我报仇的,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吓唬我来着,也没在意,没想到王大人真的来了。王大人,您这公报私仇也做得太明显了啊。”
玉凝昔瞪着眼,却发现风凌若的眸中隐含戏谑,顿时就明白过来了,这货压根儿就是在编故事呢,还说得这么好,害得她差点就相信了。
“王大人,是你的远房外甥做错事,风兄不过恰好出手教训了一顿,您不必要仗着手上的权势仗势欺人吧?天子脚下,您当真以为您仗着某些人的势力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玉凝昔很有默契的和风凌若唱双簧,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
百姓们本就最痛恨当官的仗势欺人了,因此玉凝昔一番话下来,周身的议论声顿时一片嘈杂,大都指桑骂槐,听得王显知脸色铁青,双眸更加的阴狠起来。
“你这小子又是谁?本官办案,你们横加阻拦,看来都是风家的同党了。”王显知恶狠狠的盯着玉凝昔,怒喝道。
玉凝昔连忙害怕的后退两步,表面上一副害怕的模样,说出的话语却是明朝暗讽:“王大人,我不过是看不过去,就替风兄说了句话而已,您不会这也有理由抓我吧,您还真是权势滔天呀。”
她这句话顿时让周围的百姓议论声更大了,她本来就是一个美男子,一出场就吸引了在场姑娘们的眼光,又由于百姓心里对当官的一种仇视,一时间,各种指桑骂槐铺天盖地。但是可惜,大家也就只敢这么骂骂,却没有敢于直面官府的勇气。
“说了句话而已,你小子和风凌若一起来的,也是风家的同党,风家涉嫌谋反,论罪当诛,你这小子也跑不掉。”王显知现在恨死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就是因为他出现,搅乱了他一开始的额计划,主子这次对他肯定很不满意。
“王大人,你这是在威胁我吗?”玉凝昔非要当做不明白的继续问。
王显知差点一口老血飙出来,这小子脑袋也太不好使了吧,他分明就是在威胁,他居然还要问,简直就是猪,不,比猪还蠢,这小子要是下了狱,他第一个就折磨他。王显知在心里已经把玉凝昔列为第一个要出气的人了。
但是玉凝昔偏偏还不怕死的继续凑上前去,指着王显知的脸,一脸同情的说道:“王大人,您的嘴巴在不正常的抽搐,看样子可能是中风了,您说您年纪大了就要宽心嘛,这么斤斤计较,公报私仇,坏事做绝,是活不长的,哦,还有可能会断子绝孙呢。”
玉凝昔这话一出,场面顿时安静了片刻,然后就是各种压抑的笑声,至于王显知,脸色已经青得发绿了,双拳紧握,手上的青筋暴起,显然已经怒到了极致。
“这小子居然敢污蔑大人,抓起来。”跟在王显知身旁的一个侍卫头头立刻道。
眼看着侍卫就要动手,玉凝昔身边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