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见她要救这少年,不太同意的说道。自从上次之后,玉无暇就再也不叫她世子妃或者小姐、少爷之类的称呼了,直接叫她的名字,不过玉凝昔倒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她就是一个现代来的人,这样直呼名字还习惯些。

玉凝昔看了他一眼,笑道:“没事的,我是个医生,做不到见死不救,就算是被算计了,我也认了吧,大不了等我治好了他再还回去。”

玉无暇叹了口气,终于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就这样在她身边守护着。

玉凝昔看了眼那少年的伤口,还好,不是很吓人,估计他自己也舍不得下狠手,所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可能就是会疼几天,一想到这里,玉凝昔又觉得是这少年活该,不然,你说他没事好好拍自己干嘛?

你说要算计她吧,干脆直接寻死啊,那样不是效果更好?再说,如果是算计的话,这会子也该来人了,可是却没有人来啊。玉凝昔叹了口气,猜测着,估计这少年真的只是单纯的脑子有问题。

玉凝昔一边腹诽,一边又从身上把随身携带的伤药拿了出来,这些伤药都是她自己配的,是药粉,止血什么的特别效果特别好,也是经过上次玉无暇受伤的那次她才养成的习惯,毕竟,像玉无暇经常跟在她身边,她又喜欢惹祸,所以经常要和人打架,刀剑无眼,受伤难免,所以带些伤药也是有备无患。

玉凝昔随手在他外衣上撕了一块布,就着旁边的池子沾了点水,小心的把伤口周围的血污擦掉,这才把药粉倒上,然后应该要遮起来才是,不用说,她身上肯定没有纱布的,毕竟她是来参加宴会的,又不是上战场,没事带纱布做什么?

所以只能撕衣裳了,当然,这羊毛出在羊身上,要她撕自己的衣裳那是不可能的,这少年给她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她好心救他不说,还要赔上她一件衣裳?做梦去吧。于是玉凝昔在寻思着,撕他哪里的布料比较好。

似乎外面的衣裳都比较脏,不适合用来包伤口,不知道这种天气,他是不是穿了三件衣裳,这样的话,中间的那件最适合了,因为比较干净。

就在她要解开他的衣裳确认一下的时候,玉无暇突然道:“有人来了,我们要不要躲一躲?”

玉凝昔皱着眉头看了下四周,这里除了刚才那座假山就是一些树木了,树木都很小,不能藏人。至于假山后面?别人转个弯就能看到了,到时候她藏在那,不是更加解释不清楚么?而且还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算了,不躲了,打架靠你,骂人靠我,我们这战斗力,杠杠的,不用怕,而且,后台还有逍遥渡,急什么。”玉凝昔懒很霸气的安慰玉无暇。

玉无暇:“···”

玉凝昔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解开了地上那少年的外裳,里面的衣裳是白色的,看起来十分干净,她正要动手解开他白色的衣裳,想要看一下他里面是不是还穿了一件,就听到有谈话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是一个娇俏的女声,似乎还很熟悉,但是玉凝昔没去深思,确切的说,她现在的注意力在这个少年的身上,因此没怎么在意来的是什么人。

只听见一道声音说:“刚才那傻子好像是往这边来了吧,真烦,都是那丽妃娘娘,非得要求着本公主带他来,那傻子傻里傻气的,我看着都心烦。”

玉凝昔立刻反映过来,感情来人是清月公主,难怪她说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不过看样子,这地上的少年还是个皇子啊,而且好像还真的是个脑袋有问题的。

唉,她今天似乎有点倒霉,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以为遇到个单纯的美少年,结果遇到的是一个脑袋有问题的,而且还是一个傻呵呵的拿板砖拍自己脑袋的。

“公主,皇后娘年可是交待要您照顾好二皇子的,如果···”另一道声音传来,应该是清月公主身边的宫女。

“知道了知道了,母后也真是的,派了这么个任务给我,搞得我都没有时间去找百里哥哥了。”清月公主嘟着嘴抱怨。

她们的说话声越来越近了,玉凝昔恰好也解开了那少年中间的衣裳,果然里面还穿了一层,那就撕这一件好了。

“公···公主,她···她在做什么?”清月公主身边的婢女似乎被玉凝昔吓到了,说话都结巴了。

玉凝昔:“···”

她长得很吓人吗?应该没有啊,她记得她今天早上照镜子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挺漂亮来着,即便是用沉鱼落叶,闭月羞花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也很合适。

“贱女人,你在干什么,居然敢解皇兄的衣裳,想要轻薄皇兄,你活的不耐烦了!”清月公主看到这一幕,也是睁大了眼,好在她到底是公主,比那宫女见过世面,所以说话没有结巴。

“我说公主,你是没带眼睛呢还是没带脑子呢?你没看到他身上有血迹吗?我在给他治伤呢,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谁耐烦去轻薄他。”玉凝昔被公主的言论给吓了一跳,虽然说她很喜欢美男子不假,但是也不会qín_shòu到在美男子受伤了需要治疗的时候去轻薄他吧,再说了,这少年虽然姿容勉强称得上美男子,但是在逍遥渡和百里霂漓的对比下,就太黯然失色了,何况他还是个脑子问题的,她可提不起兴趣。

“你···你···不是轻薄皇兄,你解他的衣服做什么?”清月公主显然不相信,震惊的问,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她就是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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