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发呆的空档,里的手机尖锐的响了起来。

简言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能艰难的撇头,用眼神示意我帮她接电话。我又是好气,又是迫不得已,好吧,如果是家人打过来的也好,她都这样了,通知她的家人也是必要的。

我从她包里掏出手机,拿起来一看,目光便呆住了。

打电话的这个人,正是单政。

巧,真的好巧啊!从前我流产的时候,他也是好巧不巧刚好给我打电话救了我一命。现在,简言这个德行,他也同样巧合么?

既然救命这回事都能碰巧一样,是不是我们从前的感情,通通都做不得数。他那样对我,今日也能这样对别人,是不是?

我凄然一笑,我忽然觉得,这感觉特么的是如此的讽刺!

电话一接通,单政在那边喊:“言言。”听到他这个称呼,我更是觉得痛心。原来,他对她,还是保持着旧时的称呼,根本没有恪守叔嫂的本分。他对她,是不是也跟她对他一样,余情未了,充满着独占欲呢?

我没有多说话,暗吸一口气,冷静的告诉他,简言在我的店里,出事了,救护车还没到,问他要不要来趟。

“佳佳,你是佳佳吗?”他问我,声音有点焦急。我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挂了电话。

单政果然来了,来的很迅速,前后不过十分钟。一看到简言这个惨样,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估计是这个事实比她预计的更惨吧,我躲在店面后面,避免与他相见,他再也顾不上看我,也顾不上确认刚刚打电话的那人是不是冉佳佳。

他只是烦躁的怒吼:“怎么回事?怎么救护车还不来?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他眉目间的担忧不是假的,或许比当年担心我更甚,也对,他们原本就是一对啊!

这时,前面跟死了一样的简言,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情人打了鸡血,立马也活过来了。她的眼睛里闪着光,她的手无力的搭在他的胳膊上,她凄然笑道:“阿政,你还是我的阿政吗?你终于愿意再次抱我了!”

“别说了!等你好了再说!”简言现在这个鬼样子,我们外人看了都担忧,她却赶在这个时候叙旧谈情说爱,哎,我也是醉了的。

“好不好都这样了,不生下来也好,那就没人跟你抢了!”简言看起来就像沐浴在幸福中,她的唇角,始终环绕着一丝几不可见的笑容。“阿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错失了你,你愿意原谅我吗?”

我在柜台后面看得傻眼,要说刚刚那个简言为什么那么嚣张,大约也是因为这会儿的情深吧!

“阿政,我一直都是爱你的。”简言挤出最后力气说道。

然后,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那一刻,我心口一跳,我差点以为她要死了。我有点捉急,示意小美帮我出面,去帮帮忙掐掐她的人中什么的。小美果然去了,就在这时,救护车也来了。

他们七手八脚把简言抱上车,他绝尘而去,没再去寻找那个可能是佳佳的女人。那个让我欢喜让我忧的复杂男人,惊鸿一瞥之后,又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等人员安定下来以后,对上他们八卦的眼光,我却只能长话短说。“我最近几天可能都不会到店里来了,你们俩搞的定吗?”

他们没有问我为什么要走,或者说是为什么要躲起来,他们只异口同声的讲:“佳姐,放心!”

我收拾了包包,飞快的去小雨的幼儿园帮她请假,我想好了,为了避免这个时候的麻烦,我们母女两先出去一段时间,至少,等简言稳定了再回来,免得兴师问罪的人踏破我的门槛吧!

四月底的天气,去旅游很不错,我带着小雨,坐上了前往厦门的高铁。

我在厦门呆的无忧无虑的,我住在鼓浪屿的客栈上,每天醒了就出去吃东西,逛到半夜,听着惊涛拍岸的声音,我觉得很快乐。我还买了很多本地的糕点,用快递给寄回去给邹欣怡了。

就这样过了七八天,小雨有些坐不住了,睡不着的夜里,她开始惴惴不安起来。同一个地方呆久了,她开始想念起她幼儿园的同学们,她到底年纪还小,就算再体贴懂事,哪里又懂得那么多。

没办法,我们坐上了返程的高铁。我没想到,一出高铁站,还没走到打车区,就有人窜出来,对我说:“冉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不想去问他们到底是谁,我已经知道了他们是谁,我只是哀求道:“麻烦你,先让我把孩子送回去好吗?”

“一起带过去吧!”那人却丝毫不给人情,只冷冷道。“冉小姐,我想,作为一个伤害孕妇的凶手,我们让你逍遥玩了这么多天,我以为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呵。”我紧紧牵着小雨的手,笑了。“给我面子?那么我请问,你们到这里来堵我,是老盛总的意思?还是你们盛总的意思?”

“冉小姐,请别为难我们!”他们却答非所问,只对我保持了请的姿势。

我没有争辩,事实上争辩更多都是多余的。简言说她是我推的?是我故意伤害孕妇?呵,我真的很想笑!坐在汽车后座,我忽然觉得非常懊恼,我那店面前任老板时候就把摄像头搞坏了,而我接手以来,一直说修一下,一直又忘了。现在倒好了吧,连个证据都没有了。

车子一路行驶,很快,就到了盛家大宅。这个地方我来过一次,那时,我是为了恳求老盛总的原谅,到这里来求人的。这一次,我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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