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久心里不情愿,但不能违拗贾翠娥,就去了门口,把张狗娃叫了进来,找把凳子让张狗娃坐下。
张狗娃以前一直罕涎贾翠娥,想上她的炕,可还没敢想着要把贾翠娥娶到家里过日子,现在张长久做成这事了,以后就不能在贾翠娥身上找乐子了,心里特不是滋味。
张狗娃讪讪说道:“长久,翠娥,我不是东西,早上还在外边说你们坏话,你们要是不解气,打我骂我都行。”
张长久说道:“照我的意思,非把你人怂打出来不可。”
贾翠娥说道:“我们都说好了,要在一起过日子,就差办酒席了,长久找我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张狗娃说道:“对对,都怪我多事,酒呢,让我多喝几碗,就算罚我了。”
张成娃笑道:“你狗日的,哪是罚你啊,你是来蹭酒的吧,你爱喝就多喝点,把我们的酒都给你。”
这些人连吃带喝,一直闹到了黄昏,有两三个喝醉的,东倒西歪离开了,剩下的几个男人都没走,都等着闹洞房摸奶子。
贾翠娥知道自己今晚上逃不过去了,但是孙红波红杏银杏在,让人摸了自己,那就难堪了,想让他们回去,就说道:“红波,红杏,这没事了,家里还有羊没喂,你们先回去吧。”
孙红波说道:“那好,我们走了,需要啥了,让谁叫我们一声。”
三个人离开了张长久家,出了门就分手了,红杏回了北洼自己家,孙红波和银杏回了南洼的家。屋里的张金铃一看孙红波红杏都走了,待着也没意思了,也离开回家了。
这几个小辈一走,剩下这几个老杠子了,他们心就不安分了,手也痒痒了,都想摸贾翠娥的乃子。
张长久也知道这几个人想干啥,也想挡住他们,现在贾翠娥是自己女人,不像以前是大家公用的,谁想摸就摸,谁想睡就睡,现在谁摸一下贾翠娥,他心里都不好受。
可张长久也知道,只要是办酒席结婚,闹洞房是不可避免的,没人闹说明你人缘不好,德为不好,来闹的人越多,说明大家都看得起你。
可在这里闹洞房,只有一件事可做,那就是摸奶子,有的新媳妇的乃子让人摸的肿了,疼得几天不敢碰。
张长久找个机会对贾翠娥说道:“翠娥,等下这些人要是摸你了咋办?”
贾翠娥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啊,可人家是闹洞房,你又不能把他们赶出去,大度一点,不就摸摸吧,又拿不走。”
张长久说道:“可我心里难受。”
贾翠娥笑了一下:“我现在人是你的了,别这么小气,他们也就今晚有机会,过了今晚,我就不会让他们摸了,好了,别哭丧着脸。”
张长久说道:“那好吧,不过你也要注意点,这些人下手黑,别把东西捏坏了就行。”
贾翠娥说道:“我知道,谁要是手重了,我自然不会让他摸了。”
两人说着话,留在家里的这些男人就迫不及待了,过来把贾翠娥拉到房子里,把张长久关在了门外。
贾翠娥双手护住前胸,说道:“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新媳妇,你们还闹啥洞房啊?我给你们唱小曲,摸奶子就免了吧。”
张成娃叫道:“小曲要听,乃子也要摸。”
贾翠娥说道:“两样只能选一样,唱了曲就不能摸,摸了我就不唱了。”
在这些男人心里,摸乃子要比唱小曲诱惑大,当然是选摸乃了,一瞬间,贾翠娥的胸上就贴上了四五只手。
贾翠娥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上炕都不怕,还怕摸乃啊?想摸就摸吧,就当给自己做按摩了,也不再扳扯,放开了前胸让大家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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