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请随在下来。”解石师比之国内的解石师更加有礼貌,也多了绅士的气息。
楚茯苓微微颔首,“请!”
继而,在解石师的带领下,来到专门解石的地方;侍应生将所有翡翠推到楚茯苓身边,从角落里拣出十块毛料来。
这十块都是楚茯苓之前指的毛料,剩下来的四十多块毛料,她准备带回总统套房再进行解石。
解石师递来一直黑色的高档水笔,“请夫人将解石的路线简单画一下,方便解石。”
在解石中,若是不小心将完好的翡翠切成两块,其价值便远远不如完整的高;所以,解石师在解石前,都会问过毛料的主人,按照毛料的主人的指示进行解石。
这也是开脱他们责任的一种方法,因为,按照毛料主人的方法切实;即使切费了,也是毛料主人的责任。
当然,还有一种比较保守的方法,就是擦石;只是这种方法比较浪费时间和精力,对解石师的身体也会有一定影响。
楚茯苓接过水笔,在十块毛料上,分别画上解石线路;将水笔和三块毛料交给解石师,便退到一边,等候解石。
此时,有不少人围观上来,在第一层便能大手笔的砸四千多万,将近五千万的;他们不论如何都要看看热闹才是,这也是楚茯苓买的多,惹来的围观观众。
如是,买的少,说不定都没人关注一个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人。
“看这几块毛料的卖相还不错,不过,旁边那三块就差了些;希望别赌垮了吧!”他们还未挑选心仪的毛料,现在看别人解石;若是解出了翡翠,也能粘粘好运。
“应该不会,刚才看那位夫人挑选毛料时的手法,很是熟练;而且,速度非常快,应该是个中高手。”旁边有人附和着。
“no,no,no,还是看解石吧!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一出,许多人附和,他们都喜欢用事实说话,讨论这些有的没的;还不是浪费时间、精力,只有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旁边的几人住了嘴,人群也安静了下来。
楚茯苓很满意的看了一眼方才说话的人,以事实结果说话,不吵杂,不议论,不三八;这种态度,她很是欣赏,看他面上的富贵相,也是一位成功人士。
解石师拿起第一块,按照楚茯苓画下的线路解石,第一刀哗一下,切开了石头;看到了绿色围观之人,开始讨论起来。
然而,这并不影响解石师,他们已经习惯了在这种人心起伏不定的环境里工作;对于赌石已经没有了热情,他们手中开出的翡翠,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早就过了对赌石热血沸腾的时期。
左秦川将她揽入怀中,小心翼翼的护着她,不让他人有碰到她的机会;这是她的老婆,独一无二,疼宠有加的妻子。
解石师继续切开另一面的石头,同样有出绿,这种现象;出绿的几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七十,若是第三面同样有翡翠,那么出绿的几率便会再次上升百分之十。
三面都有翡翠,而且,窗口不小的程度下,极少是靠皮绿的。
人心在起伏,议论声在高涨。
“三面都出绿了,看它出绿的纯度还不错,应该是一块冰种飘花的;算得上是中档翡翠,不过没有钻石好看。”语气之中颇有些惋惜。
国外的人,有喜欢钻石的,也有喜欢翡翠的;因为钻石璀璨夺目,翡翠则趋向与矜持美,如内陆的国人一般。
“第一块就出绿,很不错了,要求不能太高。”
“对的,要求不能太高。”
这时,解石师将翡翠解开,抛出里面的翡翠;翠绿翠绿的颜色,很是吸引人的眼球,有一种魅惑人心的能力。
“纯度很高,很不错,这位夫人,您出售吗?”
楚茯苓寻声望去,便见是方才以‘事实结果说话’论调之人,点点头,“出售,价高者得。”
拍卖翡翠一向如此,价钱出的越高,得到的几率也就越高。
这块冰种飘花的翡翠,纯度是高,也很漂亮;但是,对她而言,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在触碰毛料时,她便吸收了毛料上的灵气。
何况,这也不是什么高档翡翠,左秦川旗下的公司拿去卖,也卖不出个高价来。
“五十万英镑。”那人开口了,目光放在冰种飘花的翡翠上,眼里有着狂热;冰种飘花的纯度这般高,已经接近玻璃种,加工后,运到欧洲等地卖,定能卖个好价钱。
“六十万英镑,我要了。”一道强硬的声音传来,让楚茯苓颇为不喜;这般强势,不容拒绝的语气,很是讨人嫌。
“六十五万英镑。”两人相互竞争,都想得到这块冰种飘花的翡翠。
“八十万英镑。”方才那道强硬的声音更加强硬,甚至有着恼怒,对于他竞争之人,也是对楚茯苓;在他看来,黑发、黑眼、黄皮肤的人都贱,毕竟国人也被英国欺负过。
第一个开口的男人,已经闭了嘴。
“ok,卖给你。”楚茯苓以一口流利的英语,对那强势之人道;后面还会有更加好的翡翠,只希望第一个拍价的人,不要目光短浅才好。
八十万英镑,兑换成人民币,也是七百万零五十八万八百九十七元;在国内可卖不上这个价钱,这块翡翠值了。
强硬男问了楚茯苓的交易卡号,将钱转进她的专户里,楚茯苓收到账目后;便将翡翠亲手,交给了他。
强硬男拿到翡翠后,并未立刻离开,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