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澜单手抓住锦寒莉的要挥过来的手腕,嘴角冷然一笑,一个转身,闪身到了锦寒莉的身后,连带着单手一扭,“咔擦!”一声响,锦寒莉哀嚎一声,额头冒着冷汗,脸色苍白且恐惧的看着蔡澜,就像是在看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瑟瑟发抖!
“送你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别再来挑战我的耐性,在我的地盘上还敢嚣张,你也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进这个王府大门,我们就来看看君陌染会不会娶你吧!”蔡澜随手那么一扔,顿时锦寒莉后退几步,一只手瘫软在一边无力的甩来甩去。
众人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王妃……好样的!
众人都纷纷的在心里给蔡澜竖起了大拇指,尤其是看到锦寒莉吃瘪的时候,那感觉,那舒爽,不是一般的。
只是刚刚好,锦无欢正巧赶到,跟着锦寒莉来的人看到锦无欢之后,眼里泛着惊喜,都一副“你完了”的样子看着蔡澜,他们的太子殿下来了。
只是,锦无欢下一步的说话让他们差点下巴给惊掉了。
“菜菜,你,你没事吧?”锦无欢脸色着急的问着蔡澜,将蔡澜掰过来掰过去的左看看,右看看的。
就怕蔡澜受伤,那个样子不像是故意表现出来。
终于,锦寒莉带来的人有人看不过去了,站了出来,不甘的说道:“殿下,公主被她欺负成这个样子您都不过问一下的吗?公主才是您的亲妹妹啊!”
锦无欢冷眼一扫,随手那么一挥,就这么给倒在了外面,还是飞出去的。
然后冷哼一声,道:“狗奴才,何时有你说话的余地?本殿早就说过了,君陌染只此一生只有一妻,若是识相的,就赶紧给我回去,别找菜菜麻烦,否则?你们知道后果的。”淡然冷漠的嗓音让别人以为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是只有他们知道,刚刚锦无欢的怒气有多大。
“皇兄,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我才是你的亲妹妹,你,你怎么可以帮着一个外人呢?”锦寒莉忍着手臂的疼痛,整个人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特么的也知道是本殿的妹妹啊!刚刚你在嚣张厚颜无耻的抢人家夫君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话?你在勾引陌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像一个泼妇一个市井泼妇,刚刚不是很趾高气昂的说着一切?现在你在干嘛?”锦无欢冷峻着脸,都快冻成冰了,已经附上一层冰霜了。
锦寒莉心里终于有些害怕了,不再是之前那振振有词的了,心里也是一阵的害怕,对于锦无欢的怒火她是怎么也想不透,为什么自家的太子皇兄会帮着这个贱人而责备自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害的,没有她,陌就是她的了,太子哥哥也不会这么的怪自己。
都是你,蔡澜,要是没有你,这一切都会不一样的,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切,我的陌,还有太子哥哥,你就是狐狸精,害人的狐狸精,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的,你给我等着。
锦寒莉恨恨的瞪了蔡澜几眼,然后叫人过来将她扶走。
临走时还不忘瞪蔡澜,这让蔡澜不禁有些无语,又不是她的错,这关她什么事情?
没办法之下,无奈的看看一眼锦无欢,示意:看你自己干的好事,又记在了她的身上,她都不想说了,简直了。
锦无欢无所谓的耸耸肩回了一个眼神:我是在帮你啊!而且眼神还特别的无辜可怜。
蔡澜看不下去了,直接走人,不想理会这会在脑抽的锦无欢。
——
而锦寒莉一出了王府在马车上就有人帮她将手接好了。
锦寒莉狠狠的刮了一眼战王府大门,蔡澜,你给本宫等着,本宫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的。
回到驿站,锦寒莉并没有去找安太师,而是一个人在房间表情扭曲的揪着锦帕。
她不甘心,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君陌染是她锦寒莉的,谁也别想抢走,谁敢挡她,杀无赦!
只是,现在她必须找一个联盟的人,忽然,锦寒莉想到了同在驿站快被遗忘的拓跋舞衣。
听说她也将蔡澜恨之入骨啊!也许是一颗好棋子。
锦寒莉不是没有脑子,只是她以前的对手都太弱了,不然她也不会爬上最宠爱的公主这个位置,也知道皇宫中,最不缺少的就是皇子公主,所以她必须去斗才有今天的地位,现在,她在赌,拿她的一切在赌,赢了她就名利双丰收了,要是输了,她将一无所有。
所以,锦寒莉知道自己不能输,也不允许她自己输,绝对不可以。
打定主意之后,锦寒莉打算先将拓跋舞衣的所以打听清楚,然后设置偶遇,然后谈得来,接着最后就是在谈心了,在短短的几日内,拓跋舞衣已经完全和锦寒莉交心,甚至是什么都告诉她。
锦无欢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他该说这个锦寒莉是蠢呢?还是笨呢?还有那个拓跋舞衣,她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当他将这件事告诉蔡澜和君陌染的时候,二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一抹轻蔑的目光,显然没有将其放在眼里。
“我应该说什么吗?”蔡澜有些无语的看着锦无欢和我君陌染,一脸无辜的说着。
君陌染摇摇头道:“对于愚蠢的人,我们都不应该说什么,到时候慢慢体会吧!看着这样的一幕也是很养眼的。”君陌染说的是头头是道,不停的点头,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说法。
锦无欢竟然难得的附和道:“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