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说过你像一只猫?”一==夜欢愉后,水雾爬上窗户,他躺在柔==软的大c沿上背对着自己,露出光滑白腻的腰身。
她轻轻应了一声,似乎在找意乱情迷时不知丢在哪个角落的拖鞋:“猫?我更希望你能夸我是一只豹子。”用被单围住身体,她走向浴室:“猫只能由别人保护,而豹子足可以保护自己。”
所以,你现在是一只豹子是吗?为了生存下去,什么都可以舍弃,什么都可以牺牲?他闭上眼,耳机里是一片寂静。单誓只觉得心跳如雷,那个答案呼之欲出却又刻意回避。
——是不是为了生存,什么都可以利用呢?小七。
张春豪的呼吸渐渐紊乱起来,他开始确定了自己最初的想法——抓错了人,抓住的不过是个弃子。夏柒低垂着眼眸,也不打量他,只是静静地缩在那,看不出喜乐。
他看着这个跟死人一样的女人,心里的气忽然不打一处来:“抓错了人又怎么样!老子照样——”
“照样什么?杀了我还是怎么?你杀了我然后逃亡最后进监狱,你看,单誓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除掉你。”她高高地扬着头,神色是掩饰不住的轻蔑,看得张春豪怒火攻心,又是一个巴掌下去,将她稍稍恢复的左脸打得红肿,此刻已经渐渐肿了起来。
在这个情况下变丑变脏永远比光鲜亮丽来得安全。她暗自咬牙,眼角微微一挑,并不看已经乱了阵脚的张春豪。
时间在流逝,小==腹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她几乎直不起腰。人在痛苦的时候总是容易软弱,她也不例外。夏柒将头抵在膝盖上,感觉冷汗几乎将套装下的衬衣打湿——单誓,她狠狠咬了咬牙,你为什么还不来。
清脆的耳光声埋伏在外的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单顾看着单誓手紧紧缩紧,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那个女人怎么搞的,还敢激怒歹徒。”
“我要过去。”他摘下耳机,准备下车。
突然,他身后的单顾脸色一变,伸手拍了拍正要下车的单誓:“先别急着走,又说话了。”
一片死寂过后,夏柒看着乱了心神的张春豪,斟酌了半晌,再次开口道:“不过,你抓对人了。”张春豪一愣,声音粗噶:“你说什么?”
“单誓爱我。”她的声音已经极虚弱了,总觉得肺的位置一阵一阵刺痛,冷汗淋漓:“我是他的弱点。而你是用来除掉我这个弱点的。”
她扬起头,唇角渗出微微的血色,声音阴冷得如同索命的厉鬼:“你现在有两条路,杀了我,或许逃走,或许坐牢,在阴间我等着你陪我。”她停下来喘了口气,似乎体力已经透支“第二条路,放了我,我们合作——你当这个世界上就你一个人恨单家吗?”
车内一片寂静,单顾感觉到身边人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沉重。
“这个女人……”单顾愤愤的说了一句:“我们就不应该来。”
没有人答话。
“阿誓?”单顾安慰道:“为了脱身,什么话都是可以说的。再说了,夏柒那种骄傲的女人,哪里会和恨的人在一起。”
“……”他靠着座椅,觉得天地都是旋转的,他多么c着她,就连知道了她接近自己别有居心也想要自我掩盖下去——是这样吗?小七,只是为了脱身,你其实也还是对我有感觉对不对?他无声无息的安慰着自己。
张春豪似乎不能理解她的话,只是两眼放空的看着夏柒。
“如果我有一个弱点,自己无法动手除掉,我会借助于别人。”
“所以,恭喜你,可以帮助他除掉我。”她的唇裂开一个大大的笑,衬着惨白的脸宛如鬼魅:“来,我是他的弱点,你是要让我接着成为他无法割舍的弱点,还是说——帮助他除掉?”
张春豪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忽然又大笑起来,似乎已经疯狂:“怎么会有你这样狠心的女人!”他打碎了酒瓶,用玻璃片划开捆住夏柒的绳索。
“老子就等着你毁了他。”他狠狠捏住夏柒的下巴,看着虚弱的她,喃喃自语道:“等着你毁了他。”
夏柒淡淡的垂下眼眸,毁了他?——我也想要毁了他。
抬起头,她看着墙角一闪一闪的红点,神色复杂。
不远处一辆银色的兰博基尼静静停在角落里,宛如一只蛰伏着的猎豹。
“这就是你选择的女人?”
“不是。”至少,不是他曾经念念不忘的夏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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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豪想要伸手拉她起来,却被夏柒拒绝了。
她的脸色惨白得吓人,如同石灰粉涂抹在了脸上,轻轻一碰就会裂开一样。毕竟是初次作案,张春豪也怕搞出人命,下次也缩头缩脑的不敢再动她分毫。
“你走我前面后面?”她哑着嗓子问道。
张春豪一脸迷惑。
夏柒不动声色的瞟了眼那监控器,声音大了些:“你走我身后。”
“老子为什么要听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