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顾这边脑袋也痛起来,说法?能有什么说法?罗家都没闹起来呢她们倒是觉得自己金贵了,吵着要说法,估摸着是一群子弹声都没听过的娇小姐被这一枪打得热血沸腾了。
“你就给她们说,谁再闹得欢,就抓进局子里,胡家小姐的事儿想必她们还没忘吧?!”单顾声音一冷,整张脸冻得和冰块儿一样,齐大伟都不由哆嗦了下。
这胡家小姐事件也算得上是t市上流社会的一件大事了,涉及吸\毒,这胡小姐吸\毒后死不悔改,被警\察查到了还一副“老子乐意”的态度,胡家本来是委托了这单顾去给说说关系,结果单顾一见这穿着狱服满脸不服气的小姐,顿时就没那心思了。
这胡小姐倒是有意思,上来出口就是骂他爹娘,差点连整个警队的祖宗上下都给问候一遍了,单顾一气之下也不管胡家再说道歉,按着吸毒实打实的罪名还给再加上了条辱骂警员,现在这位小姐还在局子里没放出来呢。
单顾看着齐大伟跑远,又顿了顿,叫住他:“你去帮我查查,看看入场嘉宾签到处有没有一个叫做莫安宁的女人的签到。”
齐大伟一顿,有些不解:这莫安宁不就是和老大一起去清澜镇的妞儿吗?
单顾见他还想多问,呵斥道:“还不快去?!”
齐大伟这才脚丫子跑得飞快:“得令!”
单顾见他走远,整个会场也都空空荡荡的,被那女人子弹打过的天花板上倒是出来几个小孔,他忽然想起在黑灯前的那一眼,他——是在人流中看到了莫安宁吧?
破碎的玻璃撒了一地,他站在采光灯下,忽然想起一直放在自己床头的那枚金色怀表。
上面写着:“fo。”
那个“m”,竟然让他对莫安宁这个女人的身份产生了更大的怀疑。
清澜镇上,她的身手,判断还有对待事物的接受程度远远超过了寻常女人。
送她去军区医院后,他帮她换上病号服时竟然还在她身体上看到了不止一处的刀伤,如果细看,他不知道那柔软中带着刚硬的胴\体上会不会还有本不应该不出现的枪伤。
而她在他离去之后迅速出院,更是让人觉得可疑。
这场绣鞋展上,他越发的肯定莫安宁肯定来过。
单顾心里隐隐不安——难道,那个女人会是他寻找了很久的caa组织中的一员吗?
caon房间中。
大马士革玫瑰的壁纸看得莫安宁眼睛无端花起来,因为是盛夏,这里的中央空调很足,她只穿着一条黑色的抹胸短裙,披肩都放在了路虎上没有拿下来,此刻感觉胳膊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当然,更让她感到捉摸不透的是眼前这个静静打量着她的男人。
方才她交出胭脂绣鞋后,eagon也没有打开黑布去查看,反而随手将它放在办公桌上,却站起来逼近自己,从头将她打量至脚。
终于,在她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之时,男人冷淡地开口,深绿色眼眸如同上好的琥珀一般冷冽动人:“这次任务感觉怎么样?”
莫安宁小小的舒口气,语气如常:“还算顺利。”
男人唇一勾,速度极快地捏住她的下巴,粗鲁地将她的头抬起,让她与他对视:“除了这个呢?每场任务都是还好,难道你没有别的感受吗?”
莫安宁心一沉,困难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eagon一甩手,放开她:“我的意思是——t市的那位特警先生对你如何?”
果然,莫安宁垂下眼眸,声音平静:“人民的好公仆?能力不错?”她重新与男人对视:“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
整个房间内只开了一扇落地灯,昏暗得橙色灯光让eagon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捉摸不定,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又慢慢解开暗红色的衬衣,精壮的胸膛足以让顶级男模感到汗颜。
莫安宁一步一步后退,似乎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眼神也变得惊慌起来。
男人步履轻巧,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慢慢将她逼入一个狭小逼仄的角落中,单手撑墙,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
铺天盖地都是eagon最喜欢的剃须水味,混杂着他独有的男性气息,莫安宁侧过头,努力不去看那双魅惑的绿眸。
“你说——我想让你说什么?”他单手挑起她的下颚,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喉结微动,下一秒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不同于单顾轻拢慢捻地悠闲,他的吻如同一场疯狂的暴雨,让莫安宁根本无力招架。
他的手慢慢摸索上她光洁的背部,只听“撕拉”一声,他竟然拉开了莫安宁的抹胸短裙,手自背部划过,抚上那一片丰盈。
莫安宁猛地推开他,如同一只惊慌的小鸟:“eagon!你疯了!”他怎么能够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的红唇已经被吮吸得带了血色,然而她的眼神却从未沉浸于情\欲之中。
eagon一抹唇角,啃噬上她的颈项,而她不敢动弹,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尖划过自己的娇嫩。
“不能动你?是因为那个人的交代?”他的声音变得冷厉起来:“莫安宁,你别太得寸进尺,小心玩火□□。”
她终于推开他:“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与其第一次给了那个特警还不如给我享受。”说罢,男人狠狠咬上她的锁骨,吮吸出一颗红印子:“你的蓝牙耳麦的最终监听端在我这边,你们的好戏我统统听到了。”
他话音未落,手已经使力,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