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婧媛冷冷一笑,说道:“他早就知道了,连鲜于姬都知道了好吗?”
鲜于璇:……
半响,大概翻完了黄本本的鲜于璇突然变身腐.女,偷偷摸摸地分享读后感:“这东西绝对是孤本啊,那姿势,绝对是棒棒的,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单婧媛再次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说出了一句特别让人吐血的话:“你婆婆给的,让你好好地和他儿子一起享用,伺候好她儿子。”
鲜于璇的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开什么玩笑,婆婆给的,她就算心里痒痒,却也是不敢看的啊。
不舍地把那黄本本再交到单婧媛的手上,装.逼地说道:“本公主是堂堂正正的公主,哪能看如此污秽的书?”
单婧媛明显地不相信,直接拆穿她:“别逗了,你自己根本就不会,今晚看你怎么过洞房花烛。”
揶揄的意味十分明显,鲜于璇猛地觉得自己目前的脸一定比屋内燃烧的红烛还要鲜艳,娇嗔地瞪了单婧媛一眼,悠悠道:“我以前看过岛.国的很多片,比这个还专业,而且还是实战版的,压根不需要这个好吗?”
这下轮到某人喷水了,望着这个嫂子,除了一点不敢置信,更多的是钦佩:“妞,有空吗?今晚约不约?”
话音落,单婧媛突然有一种想要咬断舌头的冲动,这下谁都救不了自己了。上次偷看黄本本,皇兄攒着没爆发,这次再来勾.引他的妻子,前仇就恨,瞬间麻油爱了。
“有本事你今晚来带我出去,我就和你约。”鲜于璇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对于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只能想想而已。
单婧媛最后无语,想要知道岛.国的某些动作,却不敢光明正大地约出嫂子。最后不了了之,嘱咐了鲜于璇一些重要的事项之后,灰溜溜地看着被丢在一旁的黄本本,内牛满面地走了。
宴会开始时。大臣和各国的使臣在前殿里觥筹交错,很多人是出于真心地想要祝福这对夫妇,祝福他们白首。没有女人的话语,只有男人的前殿也是热闹非凡,连单烨磊和睿亲王也增添了不少的喜庆。
后殿里。睿亲王妃因为有孕,姚雪青不忍心让她忙碌,随即安排她带着单镜瑞先坐下,对她十分地照顾。
而单婧媛,姚雪青担心她某天会脑子一抽,突然去御膳房里做菜,所以不敢劳烦她;就算她家亲戚来了,也不敢放心。所以,姚雪青作为东道主,忙得跟个陀螺似的。
殿内的命妇们全都聚集在此。带着各自的女儿一起,言笑晏晏;女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很多,不过姚雪青教导有方,命妇们也只能互呛几句,最后不了了之。
单婧媛从鲜于璇的新房里走回来后,径直来到了后殿,在其他命妇的注视中,缓缓地走到原先安排好的位置上坐下。
她的到来让屋内的笑语少了一些,命妇们从本能上都尊重着这位公主,巾帼不让须眉的代表之一。在偶像面前。她们总该收敛一些,却不曾知自己的偶像原本就是个逗.逼。
单婧媛的脑子里还存在着那岛.国的大片,为之而深深震撼着,耳边露出小小的粉色。似乎在害羞,或者在期待。
睿亲王妃看到自家侄女一副怀.春的模样,脑子抽了抽,为了不让她丢人,安排单镜瑞爬到她的腿上,才使得某人从那思.春的深渊中解脱出来。
单婧媛托着单镜瑞。十分友爱地摸了摸他的小鼻子,姐弟间的互动十分地温馨,看得又有人开始犯难了。
命妇们出于对偶像的尊重,只是小声地说话,不敢太放肆,被偶像嫌弃;这时,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媛公主到底是忙,连这种习俗都不知道。”
话音落,从四面八方的严厉眼神朝声源处盯了过去,各个义愤填膺的样子,百里碧柔兴致缺缺地修着指甲,貌似看不到别人的眼神如剑一般。
单婧媛闻言,只是笑了笑,说道:“本公主向来野惯了,常年在外,不比柔公主一直久居深宫,不比柔公主懂得礼节。只是真不好意思,雪国对习俗并没有七岁不同席的习俗。柔公主怕是水土不服,忘记了入乡随俗。”
对于单婧媛的瞎掰,命妇们也是无可奈何,谁说雪国没有这种习俗的,只是不是很明显而已;不过偶像愿意瞎掰,她们也不拦着。
百里碧柔闻言,秀目一瞪,拳头紧握。明明是自己想要呛单婧媛的,最后被她讽刺回来,说自己久居深宫,没有见识,连雪国的习俗都不知道。
百里碧柔气鼓鼓紧紧拧着手帕,认真地平复下心中的烦闷,才开口反呛:“本公主的身体一向强壮,何来的水土不服之说。媛公主怕是忘记了雪国的礼仪了吧?”
单婧媛笑了笑,不可置否,满脸都是厚脸皮地辩解:“柔公主莫要生气,今日是我雪国的大喜,若是柔公主生气了,岂不是看不起我雪国?不愿意祝福我雪国的轩皇子吗?本公主也许酒喝多了,微醺着,还望柔公主大人大量,不要在意为好。”
说完,不仅能收到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赞赏眼神,更是能收到单镜瑞竖起的大拇指,点赞的意味十足。
百里碧柔再胸.大无脑,听到她这么一说,即使再神奇也无法爆发出来,只好要牙挺着,眼神像是沾了毒的剑,恨不得把单婧媛碎尸万段。
单镜瑞凑到她的耳边,奶声奶气地问道:“媛姐姐,为什么那柔公主专门针对我们呢,难道她就这么没有教养吗?在别人的婚宴上还这么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