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宁王又叹,低头先向前走去,二郎,崇元,冤孽,真真是冤孽!
他后面的人,面上的笑容却凝结住了,那深深的瞳仁中,又收成冰冷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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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又默默走了一阵,申牧像是想到了什么,上前道,“还有一件事,是关于林氏的。”
“你不用说了,”宁王道,“二郎还是有少年心性,若有阿牧你的老成,我也不至于再为他操心。”
“子女债都是还不完的。”
“阿洛呢?也到了嫁娶的年龄了吧?现在还在大营?”
“唔,让他出去历练一年,确也到了该回来议论婚事的时候。”申牧道,“待典礼之后,洛儿回来,也想请堂兄去家中坐坐,不知可否?”
“然,然!”宁王欣然同意,重握住申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