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顾白徵接受的教育就是——手上很多细菌,不要随便把手放入嘴中。
遵守了那么多年的习惯,居然在袁清身上被迫打破了。顾白徵受不了的是自己居然吃的还不是自己的手,而是袁清的手。
别人的手啊。天啊。而且食人族这种地方,又是吃人又是落后的。袁清的手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了。
想想都不卫生。
而顾白徵嘴巴的触感出来温软细腻以外,味觉方面的感觉是咸,腥。
人体总是会分泌一些体液什么的,咸味顾白徵可以勉强理解。虽然还是觉得脏,但是好在不太浓重。
可是腥味是啥哟?顾白徵“呸呸呸!”连吐几口口水,才想起来,袁清的手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磨难。
最近的一次活动大概就是袁清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了。顾白徵当然不知道袁清之前喝过那血腥的血酒,而那血酒溢出,总是有误伤的,接触到他的手也算是正常。
天啊。
顾白徵扶着自己的脑门想要晕厥。
她和袁清明明没有什么,可是为什么到了现在,两人居然变成了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好像都做了。
妈呀,说好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呢?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顾白徵愤恨的看着袁清。
袁清也觉得莫名其妙。只觉得顾白徵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该解开的结弄成死结了,然后开始用牙来解。
他当然也感觉到顾白徵的唇舌不仅一次和自己的手部肌肤打了照面。可是这又是为何呢?诱惑么?
袁清才是真正看不懂顾白徵的那一个啊。只觉得是来了报应,果然是年轻时候在皇城霍霍了太多少女了,这下子来了报应。活该被顾白徵玩弄于股掌之间。袁清认命。
于是心怀鬼胎的两人沉默着,直到顾白徵解开了那绑住了袁清的裤腰带。
袁清要是刚开始的时候确实还有一点情欲的,这会子被顾白徵一折腾,真是什么想法也没有了。于是他翻身上床,扯过被子,盖好自己,躺得端端正正的。
顾白徵总觉得,袁清也许因为家庭原因,睡觉也是经过训练的。不然怎么会这样端正不是?
袁清只从被子里露出一只头和两只被捆得血液不通有点肿得手,然后他歪头看顾白徵。
顾白徵在看袁清的手,有点抱歉来着。可是顾白徵脱口而出的却并不是关心袁清的话,顾白徵对袁清说:“喂!这屋里只有一张床,你睡床上我睡哪?”
袁清往床的一边挪了一点,然后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说道:“这不是有位置么?可别忘了,这是双人床。为,我们。准备的,双人床。”
顾白徵看着袁清拍的空位,颇有一种请君入瓮的感觉。但是,觉总还是要睡的。不养精蓄锐,实在是不能好好地应对这穿越而来的精彩的生活。每天顾白徵都觉得精疲力尽,心力憔悴,猝不及防。
也觉得精彩万分,不枉此行。
她甚至都忘了,其实她的身份本就是一个下人,因为从来没有人把她当下人,所以她自己更不会把自己当下人。一个下人怎么能睡床呢?
顾白徵不知道。反正最后她还是躺倒在了袁清的身边。主要是她也不是第一次和袁清睡在一起了。
要不是刚才有那一出。顾白徵其实也可以深刻的怀疑一下袁清的性向以及身体。
毕竟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爱她。但是和她一起睡了那么多次,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顾白徵希望发生点什么么?希望?还是不希望?这是一个顾白徵自己也没有办法说清楚的问题。
只不过这一次的同床共枕又和之前的几次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