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哥儿说喜欢你,请你来玩几天。”卞乐咏瞟了瞟马天佑说道。
顾白徵说:“这有什么好玩的,带我出去玩吧。”
卞乐咏突然一板脸说:“放肆!”
顾白徵被吓了一跳,抱住小春。
卞乐咏又恢复笑脸对马天佑说:“佑哥儿,你这小姑娘看着胆子挺小的呀,不像你说的那么厉害。”
顾白徵愤怒了,这到底是想请她来玩还是想来玩她?这种一惊一乍的是要吓出心脏病的啊。于是顾白徵一怒之下,双手蓄力,用力一拍,这是她之前也用过一次的技能了,内力生拍大门挤。
锦衣卫地牢的牢门是如何坚固,卞乐咏和马天佑都是知晓的,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顾白徵一掌之下,那铁索直接被撕断,牢门飞出去老远。
顾白徵抖抖手掌,三秒后,听到了其他牢房里的人的欢呼声。
卞乐咏看着顾白徵,好一会儿说:“这真的是劳什子官小姐?我觉着这是来谋害皇上的吧,还选什么秀,直接拉出去杀了吧。”
顾白徵斜着脸说:“你在吓我,就人如此门。”
马天佑脸色惨白,只不过顾白徵没看见。却只见得卞乐咏走到被顾白徵打飞的牢门面前,单手提起那么大一扇牢门,然后手一推,倒也看不到多大力气,那门轻轻巧巧的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只是铁索依然是断裂的。
卞乐咏又走近前来,那些刑具还没有撤下,他伸手从炭盆子里抓一块红炭,然后握住那铁索,片刻,顾白徵似乎闻到什么味道。卞乐咏松开手,拍拍手掌说:“这牢房,是我们的了牢房,动了歪心思的人,人如此门。”
说完转身走了。
顾白徵低头去看那门,门好好地,那铁索,被融成了一坨。
人如此门什么意思?再大的能力,逃得出去也得被抓回来?好狠。
顾白徵一副了无生望的表情。马天佑却还站在一边呢,看着顾白徵叫道:“顾小姐!顾小姐!”
顾白徵没好气的说:“有话说,有屁放。”
马天佑说:“我们指挥使就是那个脾气,人不坏。”
顾白徵说:“我人也不坏。”
马天佑又说:“你不觉得我们锦衣卫天牢很安全么?我告诉你呀,那个仙泽园啊,今日里又抬出来三个秀女。要我说,啧啧啧,你们女人间的勾心斗角比江湖里任何武学都厉害。 ”
顾白徵坐着,淡淡的说:“那还是女孩子,还只是没有经历宫斗的秀女,要是日后到了宫里,你们好受的。”
马天佑说:“小白啊,小白啊,你就好好待着吧,暂时没事呢。”
“我想回去选秀,我要见皇上啊!”顾白徵拉着牢门叫道。
马天佑说:“何必呢,你当初不是为了逃皇上才出宫的么?为何又要回来。你以为皇上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不会怀疑你么?”
“皇上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顾白徵说。
“你的脸都没有变,怎么会不知道?“马天佑说。
顾白徵说:“死不承认就好,皇上又没见过我,怀疑就怀疑呗,我只要待在他身边就自有我的办法,话说你怎么那么八卦。”
马天佑嘿嘿笑着说:“这不叫八卦,叫打听情报。”
顾白徵生无可恋的看着马天佑说:“马大爷,求求你别玩我了。”
马天佑看着顾白徵,突然说:“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是解诗的棋子,要安插在皇上身边,怪不得你有东厂的象牙牌。”
对于和解诗的关系,顾白徵闭口不谈。既然马天佑想说,她就和马天佑谈一下:“你说,到底是谁在害我,别说你们不知道!”
马天佑看看四周说:“这你还猜不出?本身朝廷里势力就不多,你排除一下就知道了。”
顾白徵思量再三,觉得,极其有可能就是曾友容,小都子,南亲王九亦钧。对于九亦钧,兴许是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当初那个小白,兴许是知道了,只不过他早就怨恨自己了。
顾白徵觉得更生无可恋了,她又问马天佑:“那我现在会怎么样?会死么?”
马天佑说:“案子可结,可不结的,等着吧。”
“哎。”顾白徵叹一口气,翻身回去石床上躺着,左右也做不了什么。
马天佑见顾白徵也不再和他说话,打听不出什么,才讪讪的走了,临走前倒是吩咐那些狱卒好生照看着顾白徵。
顾白徵不知道这好生照看究竟是怎么个好生照看,反正当她吃饭的时候,拿到了一碟子青菜和一个馒头的时候就觉得,或许马天佑说的是反话。
小春来到顾白徵床前,顾白徵歪头看看小春说:“你年纪应该比我大吧。”
小春点点头。
顾白徵也点点头说:“我想也是,毕竟经过了两个皇朝的。”过了一会,顾白徵又说,“有想问的就问吧。”她的声音不大不小的。
却不想,小春还没有开口呢,隔壁牢房里一个声音就叫道:“不知女侠在江湖中名号是什么?”
顾白徵还没开口呢,四面八方都传来声音:“我是岳城一条龙盛永义!”
“我是坤地殿护法陆成!”
“我是离火党的教主!”
“我是丹鼎坊的长老!”
巴拉巴拉、、、、、、
顾白徵听了半天,只知道貌似都是一些很厉害的江湖人,然后她也觉得这时候还躺着不好了,于是站起身子,贴着铁门偏着头问道:“各位好汉自报家门的意思是——”
“见女侠英姿飒爽,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