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长时间道:“直接打吧,还能怎么动手。”
“不不不”,他说:“约定的时间是晚上,而池班长一大早就来到这里,想必是有一些计划的。”
这小子果然不同凡响,竟然什么都知道。既然这样,你还问什么呢?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喝了一口那杯热巧克力糖浆,自顾自地看着窗外。
张素真笑了,那张面瘫脸竟然还会笑,而且还笑得那么瘆人。
“池班长又开始怀疑我了吧,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内奸!”
“小张,别这么着急,你这么说不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吗?”
“看来,池班长还是对我不信任我啊,好了,多说无益,池班长还是看我的行动吧。”
说着他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电脑,打开鼓捣了一会儿,就转过来给我看。那电脑屏幕上居然是一个3d图,很详细地绘制了虎脑山下和江边的地形图,并在上面的某些位置标注了很多看不懂的图形和标志。
我心想这家伙果然是个灵异科学家啊,连作战计划都做得这么精致严密。
他两手十指交叉活动了活动手指,很有科学家范儿的跟我说:“我看池班长的诡雷还是撤了吧,那么大动静儿的东西,不怕惊了路人?”
我惊得长大了嘴,这家伙又一次让我刮目相看了。我的一切竟然都逃不过他的视线。这是个能量很大的人,不是大善就是大恶,如果引导不好将来一定会出问题的。
然而,他对我的惊异并不理会,继续往下说着他的计划:“池班长,你布的诡雷从军事角度讲确实很专业,但是你忽略了一点,我们的对手,他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擅长于奇门异术的神汉。我想,他一定不会轻易露面,而是操纵一些鬼魂跟我们较量,就像那天在我家大楼里一样!”
我恩了一声,这一点倒是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点点头说:“继续!”
“当然了,池班长之所以在山上布雷,是想到了他不可能在人多的地方动手,这一点和我想的是一致的,只是我想,对您的雷进行改造,把那些磁性地雷改装成可以用这台电脑监控,并远程操作的雷,而且不发出巨大的爆炸声。”
我同意了他的方案,正在思考着“然后“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路上有一个穿着鲜红色衣服的女子在横穿马路,那身影特别熟悉,我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跟了出去。我站在快餐厅的门口看着她横穿马路,背对着我,我感到非常奇怪,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熟悉。她的身影好像有什么魔力似的,牵着我的心魂。我想起来,那身影,是贺天蓉的身影,一个死去的人。一个我曾经魂牵梦萦的人,一个我心目中不死的女神,只是她却奇怪地穿了一身红色的衣服,我的印象当中她一直都是穿着素净的颜色,那红色却有些让我不适应。但那身形确是贺天蓉无疑,别人看不出来,而我却不会忘记,不仅不会忘记而且还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版上,永远都不会被抹掉。
突然,一辆长城皮卡急速驶来,看样子根本没有要停的意思,那红衣女子低着头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那一袭红裙随风飘曳着,让人看了就揪心不已。那辆皮卡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甚至离她只有两三米的距离了,只听得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惊得路人驻足观看。
我情急之下不再犹豫,三步并作两步地扑将过去,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就在皮卡车接近她的那一刹那。我抬起右脚就朝那皮卡车踢了过去!
我的举动把我自己都惊呆了!那皮卡车竟然被我踢的翻了一个跟头,车顶与地面摩擦着在柏油路面上做着漂移,发出刺刺的刺耳声响,还不断地闪现耀眼的火花。我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样大的力量,可以将高速行驶的车辆踢翻。砰!一声,那漂移的车辆撞到了路沿石上发出了一声巨响后,就停了下来。
这一下,路上的行人都惊呆了,甚至还有好事者情不自禁地拿起了相机在不停的咔嚓卡和擦地拍照。
吃完了饭,父母都去午休了。我和薛梅格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发了一会儿楞。冷不丁儿的薛梅格就问我:“翔子,你今天干嘛呀,还要当入定老僧吗?”看着这小丫头一脸无辜的表情,我顿时心生怜悯,一把把她搂过来,嘴就对上了火儿。我这28岁的老处男正值生理旺盛的时期,一对上就放不开了,我顺势一把就把她横抱起来就往我的房间里走。
小丫头乖的跟个小猫儿似的,眼睛亮晶晶的,鼻子里开始有湿湿的如兰气息。整个身体腻的似的。此情此景,我实在忍不住了,抱着把一刻也不想放松。我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脑袋就开始迷糊,他奶奶的这心念如此不济,明天还怎么跟人家决斗!小丫头啊,我是真舍不得你呢,可是这个不是时候啊。明天的决斗也涉及到你的安全,如果我死了,你该怎么办呢?
我甩了甩脑袋,使劲儿地在吻住她的脸,持续了大概有十秒钟时间,我迅速将她推开,坐在床沿儿上喘着粗气。
“你怎么了?”薛梅格坐起身,从后面环抱着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背部,喃喃地说着一些知心的话儿。俗话说,无欲则刚,我此刻坚决不能就此迷失在这缱绻的温柔乡里。我一定要振作起来。我猛然站立起来,背对着她说:梅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