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爸妈还在老家探亲,我把背包丢在地上,将身体放倒在沙发里,无边的孤独就从四面八方涌来,包围着我,缭绕的香烟也似乎知道我的心事,不断地诉说着我的悲哀!
我从背包里将仕女图取出来,挂在墙上,那画上的仕女就活动了一下脖子,似乎在背包里窝了太久。
倏地一声,潘金莲裸着婀娜的身段现了身,并一步一步地朝我逼近。我遇人遇事从来就没有躲的习惯,无论是危险还是诱惑。
可是,要知道眼前的这个潘金莲可不是一般的美女,抛开她的知名度不说,眼前的景象你根本就无法想象!一般的女人总有这样那样的瑕疵,即使这个瑕疵再小,但终究是不可避免的,而眼前这个存活了几百年的魂灵,看上去就是一抹淡淡的人影儿,没有任何的黑点瑕疵,即使是生前的一个黑痣,也都不曾留住,那简直就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尤物!
潘金莲已经不可避免地走到我跟前(本来也就没有几步路),我甚至能够闻到她身上一种淡淡的水墨香味儿,也许是带着书画的味道吧,我感觉自己慢慢地向后倒去,倒去…
第七十三章.敢不敢爱?
过了三个月平平淡淡的生活,深秋就来了。三个月来,我每天头戴矿灯、脚蹬雨靴跋涉在千米井下,开采着阳光、抛洒着汗水。我和薛梅格一直都没有联系,我没去找她,她也没来找我。
期间,我和家人一起度过了我25岁的生日,离而立之年又逼近了。父母总是在我耳边唠叨着我的终身大事,特别是我爸每天在耳边碎碎叨叨的,非要我把薛梅格叫到家里来吃饭。
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和薛梅格之间的事情,怕他们担心,但回头想想,我和薛梅格之间到底是怎么了?总觉得是莫名其妙啊,想想那天分手前她说的那句话,“你们干嘛这么看我啊!?好像我犯了罪似的。”再想想她听到贺天蓉的时候说的那句话:“谁是贺天蓉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好像都是由我而起的。”
我宁愿相信她是个单纯的女孩儿,是简单到无以复加的一个好女孩儿。我脑子里一直以来都认为后来发生的一切,茶馆、诡异的德川训练馆还有夜斗猛鬼,这些事情都是由她而起的,都是因为她我才走进了那间茶馆,都是因为她我才有了那一系列怪异的经历。
可是,冷静下来理性地分析一下。我和薛梅格的开始并不是在八郎茶社而是在一家精致的中档餐厅里,此后,她一直在关心我,甚至还来到家里帮我打扫屋子,还有,平日里那调皮的神情,楚楚动人的眼神真实而感性的语言,她怎么会与那个阴险狡诈的鬼子有什么瓜葛呢?
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朝厨房里正在做饭的爸妈喊了一句:“爸!那天你给我定的饭店叫什么名字?”
我爸说:“叫时光恋人。咋啦?”
我说,“我中午不吃饭了,约薛梅格出去吃饭。”
两个老人就欢喜起来,快去,快去,呵呵呵呵。
我掏出惨不忍睹的手机,给薛梅格打了个电话,刚拨通号码,就挂了,因为我不知道她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三个多月以来,我没有给人家打过一个电话,难道还奢求人家给你打电话吗?你算什么啊,一个钻山下窑的煤黑子,人家可是白领阶层,长的又漂亮,又是大学生。
于是,我准备亲自去找她,也玩一点儿浪漫,于是我订了鲜花送到他的学校去。
在找她之前,我想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怎么说,我也得精心打扮一番。
我迅速地在洗脸池里湿了头发,用干毛巾擦掉多余水分,然后用力甩至半干状态,看起来又自然又帅气,呵呵,这就是我要的状态!然后穿了一件短款修身皮夹克,里面是v领白色t恤,我结实的胸肌在胸前子弹吊坠的摆动下,若隐若现,然后是还是牛仔裤,特意蹬上一双当年当兵时的陆战靴!然后,背上用帆布裹起来的“四鬼剑”,驾着我的摩托车,风驰电掣地来到了她学校,我不断地轰着油门,轰鸣的马达声表达着我急切的情绪……
我抬头看到在二楼窗口站着的薛梅格,表情很惊讶,她捧着那束我快递给她的鲜花,又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又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于是又加大了油门,巨大的轰鸣声仍然没有使她迈动步子。
于是,我开始在操场上上演了一幕摩托车特技表演,这应该算是我的拿手好戏,在特警队的时候这个算是必修科目。但那些规定动作都无法满足我对摩托车的特殊爱好,我当时除了凌霄飞车之类的把戏,还自编自导了许多注入蹦蹦跳、人车分离、高速漂移等等项目,我就在操场上一一展示,这个时候巨大的声响引起了学校相关人员的注意。
两个校警提着橡胶棍儿出来吆喝着冲我跑来,真是可笑,如果说打架这些人在我眼里就跟小孩子没什么区别。不过,我得跟他们玩玩。
我看到那两个校警冲我跑过来,我轰着油门就迎了上去,在接近他们两三米的距离时,腾空而起,从俩人头顶飞过……
太刺激了!
薛梅格再也没有忍住,迅速地跑出来,冲着我大喊:“喂,当兵的,你想怎么样?!”
我根本就不愿意跟他多说,从她身边飞驰而过,像飞车贼一样,将她虏上摩托车,在看热闹的师生面前扬长而去!
“你干嘛?我在上班哎!”她挣扎着。
我一边轰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