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歌听到凌然的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扑到他的脚下,哭哭啼啼地说:“太子,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无论如何,只要你肯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就好。”
慕耀天已经是彻底的失望了,一直对这个抱着极度期望的女儿,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值和卑微。
“我与太子才刚刚成亲,我是不会同意他纳侧妃的,况且太子也没有对你做什么,你现在还是完壁之身,并没有已经成了太子的人,这事我是绝不会同意的。”楚逸月一改温柔似水的模样,咬牙切齿地说着。
陈氏求助般的看着慕耀天,慕耀天却是别过了头,现在他已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慕锦歌只好不停地向太子磕头,“太子,求求你,你不能不要我,你要是不要我了,我以后可怎么办?太子妃,你原谅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慕锦歌又朝楚逸月磕了几个头。
“你大白天的,不顾慕府有这么多宾客,就勾引太子,东宫怎么能容得下如此狐媚的女子,只怕将来会给太子造成更大的困扰。太子,我们走,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我们会替你保密,待我们走出这个门,你还是干干净净的慕二小姐。”楚逸月看向慕耀天,道:“慕将军,我如此安排,可否妥当?”
“太子妃处处为锦歌着想,臣替她谢过太子妃。”
楚逸月拉住凌然的手,说:“我们走!”
如此,这般,甚好,凌然随楚逸月离开花厅,路过慕欢颜的时候,只是苦涩一瞥,发生这种事,他已无颜再面对欢颜。
太子,太子。慕锦歌拼命呼喊着,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接着,慕云初和凌志也准备离去,慕耀天叫住了慕云初。她赶紧躲在了凌志的背后。
“慕将军,你还是先处理你们的家事吧,我和云初就先走了。”
“云初,从今天起,走出这个家门。你就再也不是我慕耀天的女儿。”
她早就不想做他的女儿,所以她根本不在乎,今天入府看了一场好戏她很满意,只可惜,慕欢颜还没有得到报应,她还要继续等下去,等着看到慕欢颜身败名裂的那一天。
“当初,老夫人把我送回华平,就已经不把我当成是一家人,现在我更不想回慕家。慕将军,你也不看看,慕家都成什么样了?”慕云初连祖母和父亲都不喊了,甩下这句话,就跟着凌志一块走了。
两个女儿都这样,慕耀天被气的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慕欢颜从一开始出现在这间屋内到现在,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而皇子们也走的只剩下萧玄了,他在旁边小声说:“欢颜,要不要我留在这里做你坚实的后盾?”
“我又没有犯错。不需要谁撑腰,今天照顾不周,你可别放在心上。”
“欢颜,我怎么可能跟你计较。你们府上的家事相信慕将军会妥善处理的,我也就先行一步,告辞。”
慕欢颜目送他离去。
之后,慕耀天愤气冲冲地说:“锦歌,今天外面宾至如归,我让人押着你过去庵堂。我也丢不起这个人,你起来整理一下,自己过去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一步也不许踏入庵堂!”
“父亲,这不关我的事,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
“谁陷害你?难道还有人逼着你在太子面前脱衣服吗?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这是第一次,慕耀天用这种严厉的口气跟慕锦歌说话,也是第一次,如此生气的训斥慕锦歌,锦歌哪里能接受得了,就跟慕耀天吵了起来。
“父亲,我知道,现在黄夫人回来,你满心就扑在了黄夫人和长姐身上,可我也是你的女儿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陈氏拉了拉慕锦歌:“你怎么能这样跟你爹说话?”
“娘,你不要管我,我说的都是事实,那黄夫人都死了十四年了,突然就出来了,父亲也不调查一下,谁知道她是不是有人随便弄个人来我们府上,父亲你就是被她蒙蔽了双眼,她根本就是个狐媚胚子,父亲,可以挖开黄氏的坟看看,她的尸骨可否在坟里,或是那坟里是不是有人走出来的迹象?”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慕锦歌的脸上。
“你们可以骂我,欺负我,打我,但是绝不可以侮辱我娘!”慕欢颜的眼里带着噬血的怒意。
黄氏刚走进门就听到了欢颜说的这句话,心头一紧,鼻子酸酸的。
慕耀天指着慕锦歌说:“黄夫人的事是你能随意指点的吗?她是你的长辈,况且我同她夫妻一场,我难道还分不清她到底是不是我妻子吗?”
夫妻一场,我妻子,这些字在陈氏听到特别的刺耳。
慕耀天看向慕欢颜说:“锦歌做了这些有失妇德之事,这跟三皇子的婚事怕是不可能了,我总不能等着三皇子来退婚,到时候可真是丢尽了颜面,欢颜,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挽回一下我的颜面?”
“父亲,你可是在皇子退婚之前,就启奏皇上,说锦歌偶感恶疾,还会传染,已经在府上隔离静养,为了不耽误三皇子和替三皇子的安全着急,还请皇上暂且免了这桩婚事。”
“果然是妙计!”慕耀天心里总算稍微舒服了一点,然后走到慕锦歌面前说:“你看看你,我可是请了师父专门教导你,结果呢,你都做了些什么?再看看你长姐,平日里虽然没有多少人教她,她却样样比你强,她能在朝上智斗襄国使者,她能在国家遇到灾情提出好的建议,她能在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