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秦宁愿问道。
“立即回营。”司徒然率先翻身上马,恨不得现在立即能够飞往营帐中,致儿,千万不要有事,本王不准你有事,身子发冷,一阵一阵,缰绳勒到手中的伤口,他丝毫未察觉痛意,“驾!”
军营中,果然没想到三日后,吴军已经得到确确的消息,司徒然几日前便领兵一路西行,而军营中那个根本就是假冒的司徒然,吴熙然得此消息,气的拍案而起,差点错过一个绝佳攻城的机会。不过庆幸现在不晚。
“派人立即攻城。”
“是。三皇子。”
“韩小姐,这吴军一早便带兵攻城,城门士兵已经快要低挡不住了,我们该如何?”单容成可是早饭都来不及吃,就立即赶过来,他相信,只要有她在,这吴国休想攻下樊城。
韩致端坐在桌前,端着热乎乎的鲜汤,优雅一口一口喝着,直到碗已经见底,她才放下,看了他一会儿,问道:“吴军现在多少人?”
“五万,他们肯定已经确认我们军营不到一万人,所以来势汹汹。”单容成补充道。
“好。”韩致清澈的眸子越来越幽深,划过浅浅紫光,整个人气势如虹,威严禀然如同君王一般,单容成呼吸一窒,一阵心惊,这样的气势他之前只在王爷身边感受过,没想到如今他竟然能够在一个女人身上感受到这么心惊的气势,她到底是何人?“把裴弦清叫过来。”
“韩小姐,裴兄随王爷一起出征了。”单容成答道。
韩致一愣,反应过来道:“我们一起去城墙处看下吧!”
“是!”
来到城墙高处,四周已经布置弓箭手,往吴军处不停射箭。成千上百的箭雨如同箭矢般的速度穿梭,不消片刻,吴军已有几百人损伤。
“韩致。你终于来了?”原本一旁指挥的行若匆匆跑过来,看见韩致,双眼一阵发亮。这下有救了,不知道为何,他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对她便有莫名的好感。他更是对她的能力深信不疑。因为她便是韩天。
韩致点头,冷漠的脸柔和起来,问道:“情况如何?”
“吴军已经疏散众人,那啥皇子什么的,竟然派人不知从哪里找到的原木,现正在撞着城门,看守城门的士兵快要挺不住了,韩致,你赶紧想想办法,要不然我们今天可真完了。”行若一脸激动道。
韩致心中已经有数,走上前,冷风吹过,墨色发散在胸前,脸上蒙着纱巾,原本墨色的眸子有些妖异的令人心惊,长衣飘飘,远远望过去,如同一幅墨画一般,“让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弓箭。”
“好。”行若应下,转身命令道:“所有的人停止射箭。”
“是。”众人听命收了手中的弓箭,目光有些疑惑。
“拿箭来。”韩致拿起旁边的弓箭,试了试它的韧度。
单容成眼眸也有些疑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还是听从她的命令,从其他地方拿了几十支箭递过去放在旁边。
脑中回想以前裴弦清与她讲过的其中一种奇门道术,这是一种围困的阵法,这种阵法很是复杂,适合以一敌多,被困着没有个几天根本走不出,但同时这个阵法有个弊端便是太过消耗内力,起阵者以内力催生阵法,若是之前她未怀孕还好,就算再布其他阵法也绰绰有余,可如今她快要生产却碰到如此情况,只能试试了。宝宝,我们一起试试。不论如何,娘亲都会不顾一切代价保护你。
只见她左手拿弓,右手执十支箭,运起内力,眯着眼,突然腾空而起,衣诀飘然,手中的箭离弦快速穿梭,分别停于东、南、西、北、偏东南、偏西南、偏东北、偏西北、偏东西偏南北十个方向:木天英巽四木天英离九火天芮坤二土杜门四绿景门九黄死门二黑,天冲震三木天禽中五土天柱兑七金伤门三碧惊门七赤,天任艮八土天蓬坎一水天心乾六金生门八白休门一白开门六白,离九火天芮坤二土杜门四绿景门九黄死门二黑,天冲震三木天禽中五土天柱兑七金伤门三碧惊门七赤,天任艮八土天蓬坎一水天心乾六金生门八白休门一白开门六白,
“阵起。”等将十支箭射到目的地,此时她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肚子突然一痛,强忍着痛楚,落于地面。
“三皇子,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吴都众人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天地间仿佛开始转换,明明是冬日,他竟然看见到处繁花树林茂密,蓝天白云,烈日当头,原本众人穿着厚重的甲衣,被炎日晒的后背汗湿,不远处一汪湖水,整个大地变成一片草原。他们刚才还在攻城,转眼间怎么就来了这个鬼地方?真是越想越是透着诡异。他还是生平第一次碰到如此诡异的事情。
其他士兵也与吴都一般,乱了阵脚,这也太过诡异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会如此?
“三皇子,属下怀疑,有人定是起用了阵法,将我们围困于此。”杨裴文仔细观察四周环境,心中一咯噔。想起什么,立即道。
“阵法?”吴熙然自言自语道。有些奇怪,风国军营何时有个阵法高手,他可从前都未丝毫听说过啊,而且想到前几日那一箭可真是绝了,这人身手竟然不输于司徒然,到底是何方高人,刚刚他隐隐见到一个女人的身影,难道是他的错觉?
“三皇子,这阵法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