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只见他脸上鲜明映着五个指印。冰冷的声音响起:“司徒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龌龊,我与若清清清白白。你没权利侮辱他。”她已经伤他了,她决不允许其他人如此污蔑他。
“若清?”司徒然眸光射向她,幽幽不明:“你在维护他?”
韩致看着他不再说话,想要挣开,今日她不想再与他说下去,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竟然维护他?”一手突然擒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眼底的怒火燎原,几乎要将她燃烧,他竟然维护他?难道她对他有意?心口像是被一把刀刃戳中,撕心裂肺的疼,眼底疯狂起,理智全失,他不许。捞起她,往床上一扔,大床被震的咯吱一响。整个人立即覆上去。发狂凶猛啃咬。韩致根本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疯狂,刚想反抗,头顶低沉的声音响起:“若想吵醒宝宝,你就反抗,本王可不介意在宝宝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秀。”
“混蛋!滚!不要让我恨你!”韩致被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目光紧紧盯着宝宝,生怕他突然醒来。
“嘶!”身上的衣服化成碎片,落在地上,凶猛的吻落下,力道越来越狠,停在胸口,突然用力一咬,韩致痛的闷哼一声,目光越来越冷盯着身上的男人,眼底幽光一闪,紫光一闪而过,声音冷彻如冰,一字一句道:“给我滚。”
“休想。”身上的男人呼吸急促,粗喘着气,一手按住她的双手,用力一挺。
“唔!”身下一痛,指节抓着被单承受着。身上的男人动作越来越狠,细密的汗珠从他脸上汇集,低落到她的胸口。根本没有发现身下女人的异样。
只见她黑色的瞳仁渐渐褪去,紫光越来越盛,嘴里的獠牙泛着寒光露出,司徒然面色蓦然一变,一愣神,她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鲜红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流入她的嘴中。她已经好久没有吸食血液了,眼中的理智褪去。浅紫色的眸渐渐变深,变成深紫色。胸口突然一痛,刚吸进去的血液翻腾。一口口涌出,染在整个唇角。看起来骇然无比。
司徒然脑袋轰声一片空白,反手一掌拍在她的胸口,韩致猝不及防被他一掌击到几米远处,砸在地上,发出碰的一声。脑袋好痛,真的好痛,若有若无的片段汹涌闪入她的脑中。
“君行,君行…你在哪里?”
“君行,你等我,等致儿。”
“傅漠,普细儿,伍柒,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致儿。”风若清冲进营帐,看见她衣不蔽体倒在地上,眼眸欲裂,疯了一般冲了过去,解下披风,盖在她身上,将她抱起,清澈的眸子迸发一股狠戾,直射司徒然身上:“你如此伤孤心头之宝,孤不会放过你。”说完转身离开。
司徒然不敢置信盯着自己的手,整张脸惨白,他刚刚竟然伤了她?他刚刚竟然伤了她?心撕心裂肺的痛着,他真的是无意识的。他不知道为何致儿…突然变了一个人般。竟然吸他的血?眸光愣愣迷茫望着帐帘的方向。嘴中喃喃:“致儿,致儿…”想到会失去她,全身的力气突然被抽走,撕心裂肺疼痛,整颗心冰凉。
“哇哇…。!”宝宝似乎是被声响惊醒,咧开小嘴大哭起来。
行若远远听到宝宝的哭声,掀开营帐,却见他家将军整个人目光呆滞坐在床上,身上衣服宽松披着,脸色惨白如白纸,顿时大骇,急跑过去问道:“将军,将军,您…。怎么了?”身边的宝宝嗓音已经哭的沙哑哽咽,立即抱起宝宝,不停哄着。视线时不时盯着司徒然,今日他家将军也太反常了吧!韩致呢?眸光疑惑。
“本王…竟然…动手了…。”司徒然抖着唇,喃喃喊着:“致儿,。致儿…。”
行若断断续续听到几个字,突然视线盯在不远处的一滩血迹,面色大变,赶紧问道:“将军,韩致呢?”
“本王…竟然打伤了…致儿?”指节握的发白。目光盯着左手,眼眸欲裂。
行若终于听清了,心里默然沉了下去,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何事了?顿时问道:“将军到底发生何事了?”
没有人回应,寒光闪到行若的眼眸,只见司徒然左手拿起匕首直接刺穿右掌,鲜血淋漓,不断滴落在床榻上。行若眼眸骇然大喊:“将军。”放下宝宝,拔腿往往外跑,大声喊道:“传军医,快传军医,王爷受伤了,王爷受伤了。”
风若清将韩致放到他的床榻,抖着手将披风解下,只见原本白皙的肌肤上,青紫的痕迹遍布可见,有齿印,有咬痕,一块块触目惊心。司徒然,你竟敢…。竟敢如此对致儿?清澈的眸子布满伤痛,唇颤抖的说不出话,孤绝不会放过你,绝不会。“来人,抬一痛热水进来。”
“是。”
“太子,热水到了。”
“抬进孤的营帐。”
“是!”侍卫低头将热水抬进,便离开。
风若清抱起她放入浴桶,冰凉的手指轻轻为她仔细清洗,划过青紫的吻痕,手一抖,力道不自觉变大,虽然知道她与司徒然早已发生关系,知道是一回事,看见又是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