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救我。”司徒宁大喊,此时她根本没有想为何司徒然此时会在皇宫,脸色苍白,求救道。
司徒然视线没有看她,走过去,停在韩致半米处,幽深的眸子流光璀璨,眼底激动闪过。高大的身躯挺拔,如刀削般坚硬的轮廓深刻,五官粗犷却精致阳刚。干裂的薄唇紧抿,再次轻唤道:“致儿。”
“司徒王爷,致儿马上便要成为孤的太子妃,这闺名还是不要轻易叫为好。”风若清话音刚落,韩致愣住,她何时答应嫁给他了?
司徒然拳捏的死白,眸内波涛汹涌的怒气汇成漩涡,目光死死盯着韩致,而后移开目光,射向风若清,薄唇冷笑,面色虽无丝毫表情,但任谁都能感受到此时他澎湃的怒火,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胆颤心悸,声音带着深深的寒意:“太子殿下这是欲要夺本王之妻?”
“致儿还未嫁于你,不是你妻,何来夺妻?”唇边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上前几步,继续道:“再说致儿与孤两情相悦,想必王爷定不会强人所难对吧。”
“本王从不强人所难,恐怕强人所难的是太子你吧!”司徒然眼眸迸发犀利的寒光,抬头道:“致儿是本王儿子的娘亲,本王未来的王妃。”
话音刚落,所有的人呆滞,他们…刚刚没听错吧!伍惜双眸睁大,脸色震惊成呆滞,心里从震惊到麻木,这个风国冷清不近女色的司徒王爷竟然也对她有情?司徒宁眼睛瞪的像个铜铃般,她刚刚听见什么了?这个女人竟然…。已为大哥生了儿子?而眼前清雅,温文尔雅的太子竟然也喜欢这个女人?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整个人大张着嘴巴,看上去颇为滑稽。
风若清面色一僵,清澈的眸子闪过阴冷,紫衫飘扬,更显得龙章风姿。
“够了。”冷漠的声音打断安静的诡异的气氛,韩致蒙着面纱,抬眸视线对上风若清的,轻轻道:“若清,我有事单独与他说。”
风若清目光复杂,看了她一眼,道:“好。”然后转身命令道:“将他们全部拖下去扔出皇宫。”
“是,太子。”
致儿,不管你什么要求,孤都不会拒绝,只因是你。可是你的心却始终犹如磐石般坚硬,让孤无丝毫渗人的机会,致儿,你对孤就这么无情么?
韩致目光落在司徒然身上,复杂难辨,这个男人,与她同床共枕近一年,或许曾在失忆间动过心,她真不知该用什么心情面对。
“致儿,本王那日不是故意伤你,原谅本王。”司徒然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是在怪他,眼中一片血丝,眼底惊慌、疲惫一闪而过,走过去将她强拥入怀,下巴摩挲发旋。
韩致一愣,推开他,冷漠的眸子带着一股陌生之意,凉风吹过她的秀发,淡蓝色的面纱轻轻飘扬。今日她一袭淡蓝色的纱裙,气质清冷,竟然带着一股出尘之意,仿佛不属于尘世间,全身光华流转,尊贵异常。
“致儿,本王…。本王已经带宝宝回京了,宝宝总是哭的找娘亲,宝宝想你了。本王…也想你。”司徒然猝不及防被她推的酿蹌后退几步,脸色惨白看着她,语无伦次说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讲些什么?看她脸上越来越冷漠,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唇颤了又颤,他宁愿她对他又恨又怒,也不愿她这么冷漠,仿佛无心般,漠不关心。
“宝宝…哭了?”韩致冷漠的眼底才起波澜,心里有些心疼,她都已经几日没见宝宝了,宝宝现在怎么样了?
司徒然见她终于肯理他,双眼一亮,一脸激动,急急道:“致儿,我们回王府,宝宝在王府,他想你了。这几日宝宝不停哭着,眼睛都哭的肿了。”他恨不得她现在马上就跟他回王府,她是他的,别人休想夺走。
韩致心中一动,她迫不及待想见宝宝,想看看宝宝到底怎么了,而且现在若清对她执念越来越深,每日见他看她目光一日比一日卓热,她心头不安,她最不愿伤害的那人便是他,既然对他无情,又何须再也他希望,泥泞只会越陷越深,她不该给他希望。
“我们走吧!”韩致叹了口气,没有再看他,从他面前走过。
“致儿,你…。你答应了?”司徒然瞪大眼眸不敢置信,他没想过她竟会毫不犹豫与他一起离开,是不是说明她对他也是有情的?虽然现在她依旧对他冷漠,但他相信只要回府,说不定看在宝宝的份上就原谅他了。一向镇定从容的他不淡定了,神色激动,冷峻的脸色哪里还有往日的威严与冷静,倒是像个毛头小子,薄唇咧开。
“致儿,你要离开孤?”风若清挡住她的去路,眼底带着鲜明的怒气,脸色阴沉,不可置信道。
“若清,我只是回王府一趟。”话音刚落,突然感觉肩上一股大力,捏的她的肩都有些发痛,一阵带着愤怒的大吼从她头上响起:“致儿,你明明答应给孤机会的,为何现在要与他一起回府?”
司徒然大手拉过韩致,将她强行按如怀,眼底强烈的占有欲明显,声音威严带着怒气道:“太子,致儿是本王未来的王妃,她不回王府还能回哪儿?更何况本王的儿子想她娘亲了,难道太子想要阻绕?太子若是执意如此的话,休怪本王心狠手辣,毕竟想当太子的人大有人在,本王不介意推他们一把。”
“你!”风若清迎上他的视线,两人针锋相对,一触即发,空气仿佛凝固,周围温度骤降,如今他得父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