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行,我们谈谈。”手抚着这个男人消瘦的脸庞,叹了口气。她是担心司徒然,毕竟相处近一年,而他对她很好。
傅君行一愣,目光柔情一闪而过,突然想起什么,脸色难看阴沉的吓人,狠狠质问道:“他有没有碰过你?”见她竟然移开视线不再说话,她这是默认了么?大手紧捏她的下巴,眼中透着一顾一切的疯狂与狠戾,“碰”的一声,将床边桌上的东西拂在地上,韩致,你…。好…。好的狠,竟然让他碰你?你到底把朕置于何地?
韩致只觉得她的下巴几乎被他捏的脱臼了,眼眸看向他深处,痛楚与疯狂并存,她不是不知道他的痛,她想开口解释,可是却不知如何解释,失忆这个借口太过苍白。“唔…。”炙热的唇疯狂落下,几乎想要将她吞下,唇间血腥辗转,她几乎窒息透不过气,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嘶。”身上的衣袍变成碎片,落在床下,细密的汗珠从额间冒出,身上的男人此时就如同发狂的野兽毫无理智可言,手想要挣开他,那双手臂却如同铁砸紧紧困着她,让她无法逃脱,口中喊道:“傅君行,你疯了么?快放开我。”这个男人完全疯了,一手制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挣脱。
“朕是疯了,被你逼疯的。韩致,你竟然敢和其他男人上床?你说,他是不是也像朕如此对你?是不是?”傅君行大吼,赤红着眸,怒火燎原,手中的力道越发大,只要想到那个男人也做过他现在对她正做的事情,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他受不了…。受不了…。,闭上眼就是那个画面,几乎将他逼疯,若是他再不做些什么,恐怕他真会疯了。他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口中血腥他强制压下,拳握的咯吱咯吱作响。
一阵凄厉的声音响起,响彻整个营帐,这个男人…。他竟然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鲜红的血丝流出,鲜明的牙印露出,她的血管几乎被他咬破,“傅君行,你给我滚。”
“滚?”唇边冷笑勾起,鲜红的血染在他的唇边,赤红欲滴,那双黑色的眸子带着滔天海浪的怒气,俊美绝伦的脸几乎狰狞看着她,韩致,你竟然叫朕滚?看来这一年你真是忘了你是属于谁的?司徒然,你竟然敢动朕的女人,就要做好承受代价的准备,朕…。定让你生不如死。
“唔…。”痛,太痛了……额间细密的汗水沾湿脸庞的黑发,汗水从他俊美的脸上不断落下,傅君行,傅君行…。你给我滚,她想喊出来,全身却没有一丝力气。
帐内,一阵火热,喘息声、呻吟声响彻一整夜……帐外,狂风大作,“轰隆”一声,一道闪电从天际闪过,黑沉的天空阴暗,没有一点辰光,“啪啪啪…”细密的雨水砸下……。光秃的树发出沙沙的声响……
第二天,韩致醒来,身边早已没有温度,全身酸痛的麻木,就像被卡车碾了般,下身更是痛的厉害,轻轻一动,整个双腿几乎打着颤…。支起身子,眼中疲惫划过,低头看着身上青紫斑驳的痕迹触目惊心,布满整个身体。
身边的衣服昨夜已经被他嘶成碎片,散在地上各处都是,见床上放着一叠衣物,那是他的衣服,再看帐内,除了那一套衣物,别无其他,拿起穿起来,除了袖口有些宽,衣摆有些长之位,倒是挺合适的。双腿落在地面。打着颤,几乎站立不住。
帐帘被掀起,傅君行今日依旧一袭白衣,衬着身材挺拔,气质飘缈,整个人面无表情,却依旧俊美绝伦,脸色有些苍白,衬着整个人如同出尘的仙人,不沾凡俗一点俗气,俊美的惊心动魄。脚步向她走近。
韩致像是没有听到动静,背对着他不动。大手从她身后紧紧拥住她,脸颊贴着她的脸,力道大的吓人。仿佛要将她融入他的体内。
“致儿。”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好听至极,语气霸道重复:“你是朕的,这辈子都是朕的。”
韩致沉默,并不说话。将她翻过身,大手贴在她的脸颊,额头抵着额头,目光死死盯着她的面容:“说,你是朕的。”
抬眸看着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从来镇定从容,如同神邸,可是如今因为她却染上惊惶与痛楚,脸色还有些苍白,这一年他一定不好过,她没有遵守她的承诺,让他一人在空荡的皇宫内等了她一年,以前她以为他不够爱她,可如今她才真正明白,他到底有多爱她?心中有些心疼,手轻轻抚着他的脸颊,踮起脚尖,在他唇间落下一吻,揽住他的紧实的腰,靠在胸前,解释:“我从悬崖落下时,失忆了。是司徒然将我救起,后来,因为一些的误会,我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便试着接受他,相处近一年,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况且他对我真的挺不错的,而我也曾真的心动过,可是心动过后,心底更是空的厉害。”说到此处,一顿,从胸口拿出那个玉佩,眼底温柔看着它,继续道:“当我看到这枚玉佩的时候,心无缘无故痛的厉害,你的背影一直在我梦中徘徊,我却一直看不清你的面容,直到最近我想起了一切,我想去找你,却不敢,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