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双唇堵住她的唇,舌探入口中,卷起她的小舌,疯狂的吸允,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一手将她身上的衣物褪去,扔到地面。
“等等…。宝宝还在里面…。”声音含糊,嘴角被他允吸的疼痛而麻木,手抵着他的胸膛,轻轻说道。他们床榻与宝宝的房间只隔了一道屏风,虽然宝宝早已睡下了,万一一会他突然醒来,突然走进来,那怎么办?顿时心中忐忑。视线盯着屏风那处不敢移开。
傅君行见她现在竟还敢分心,幽深的眸子一闪,危险眯起,刚才他还想温柔点,如今看来,一双大手突然固定她的后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唇间,深邃的眸光盯着她,呼吸有些急促,霸道命令道:“与朕一起不准分心。那小子已经睡下了。”手上的动作不停,看了自己一眼:“致儿,乖,帮朕脱衣。”语气带着诱哄,却让人不容人拒绝。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腰间。
韩致被他吻的脑袋一片空白,双颊酡红,清澈的眼眸氤氲的雾气,有些潮湿水润,映着绝美的面容显得尤为诱人,自从生完孩子,全身褪去冷漠,整个人多了一丝柔和与温柔,盯着别人看时,那双眸子漂亮的让人震撼。他看着这样的致儿,恨不得将她只能藏于他一人才能见到的地方,让人永远无法窥视。就连偶尔致儿温柔看着宝宝,他也忍不住想要妒忌。胸口热气上涌,双眸炙热盯着她看,恨不得此时将她融入骨血,谁也离不了谁。他爱她,爱的心口都疼了。这辈子,她永远只是他的。
“你…怎么了?”低声喘了口气,看着他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炙热的眸子仿佛想要将她一口吞了似的,心口跳的厉害,手揽着他的脖颈,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道他的脸颊,那双如野兽一般的眸子隐忍盯着她看,眼底汹涌的火苗一簇簇窜起,迸发强烈的占有欲,一闪而过,隐匿在眼底。
狭长的丹凤眼眯了眯,再也隐忍不了,致儿,你这是要逼疯朕,运起内力,身上的衣物顿时震碎变成一片片落在地面,视线愈发灼热,眼底幽深,看着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道淤痕愈发刺激他,不仅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下狠手。
“君…行…。”她想说轻点,可是双唇被他堵住,她根本无法说话,见他眼底一派疯狂,胸口一紧,紧紧抱紧他。他们在一起后,亲密无数,每一次在床上上,他控制不住的疯狂,可是从来没有这一次这么让她紧张。思绪游移,还没等她想出结果,身下痛的厉害,眼眸瞪圆,指节泛白,脸指甲刺入手心的疼痛都丝毫未觉。
“致儿,你是朕的。永远只是朕一人的。”傅君行突然停下动作,目光紧紧盯着她看,额间的汗水已经沾湿墨发,原本俊美绝伦的脸上薄唇紧抿,面容无丝毫波澜,若不是那双充满情欲隐忍的眸子,谁也无法看出他的异常,额间青筋一跳一跳,俊美的面容竟然让人感觉一丝出尘之意。
“你…。你…。”清澈的眼眸疑惑,今日他到底怎么了。
“若是不说,朕便不动,你也知道朕恨不得一辈子呆在你的身体里永远不出去。”说完话,只是低头轻轻吻着起伏,整个人果然保持不动的姿势。
韩致脸色涨的通红,顺着他的意呐呐开口:“我…是你。”
“谁的?”声音低沉,透着磁性好听至极。
“傅君行的。”见他不动,以为他不满意,立即改口:“韩致是傅君行的,他一个人的。”
傅君行听完她的话,整个身子一震,波涛起伏的激动汹涌再也无法掩饰,倾泻而出,胸口的热气不停激荡,整个身心透着无尽的喜悦,唇边带着笑意,气息紊乱,喘着粗气,再不隐忍,大声动了起来。
宝宝迷蒙中被尿意憋醒,睁开圆溜溜的眸子,小手摸往一旁,空荡荡的没有丝毫的温度,小脸一急,奶声奶气不停喊着娘。见没有人回应,小嘴一瘪,就要哭,小脸可怜兮兮,可是父皇告诉过他,他是男子汉,哭了就不能当将军了,小手捂着嘴,强忍着不哭,可是里屋“咯吱咯吱”的声音不停响起,宝宝最怕老鼠了,短短的小腿费力的爬下床,圆溜溜的眼睛更是被他瞪的更大,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宝宝要去抓老鼠,父皇,娘一会肯定会表扬宝宝的,长而卷的睫毛泪水沾湿,迈着小小的腿往前走。
“君行…。等等…。我好像听到宝宝的哭声了。”她好像听到宝宝的哭声了,想要推开他起身,傅君行正做到一半,眼底赤红,怎么可能放过她,呼吸急促,见她分心,眼睛一眯,一手握住她的双手,。喘着气:“宝宝不会醒。致儿,你如此还能分心,看来,朕不够卖力啊!”说完动作愈发加大,整个人下了狠力。
床榻不时发出更加大的声响。韩致被他折腾的整个人都要散架,手揽着他,再不能分心,喘息不停求饶。傅君行听到她柔软的声音,整个人更是被刺激的不停,力道愈发加重。
宝宝蹑手蹑脚走到屏风处,圆溜溜的紫眸看过去,整个人一愣,眼眸疑惑,为何父皇光裸着身子骑在娘身上?韩致此时声音已经喊的有些哑了,声音带着一丝哭声,不停求饶,宝宝圆溜溜的眸子咕噜咕噜转个不停,听到娘的哭声,难道是父皇在欺负娘?一定是的,娘都哭了,可是父皇不仅不哄着娘,反而不停欺负娘,小脸顿时沉下,娘是宝宝的,他不许任何人伤害娘,他决定讨厌父皇了,谁让他欺负娘亲,顿时小腿跑过去,等小宝宝爬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