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若清目光痴迷盯着她的脸看,这样优秀高高在上的女人如今在他身下,心口一股火热,血液都被火燃烧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庞不放,听了她的话,他并没有生气,心口一阵激动,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配的上他,指腹从她脸庞细细滑下,落到她胸口,唇角勾起,眸光依旧清澈带着些好奇,“这就是以后我们宝宝要吃的食物么?”韩致原本冷冰的脸庞被他的话恼羞成怒,眼眶欲裂,看他的样子就要活吞了他,风若清笑的很无辜,温文尔雅的脸庞一派正气,自顾喃喃自语道:“孤要为宝宝尝尝。”说完低头覆下,咬牙低啃,韩致视线落在他动作上,脸色难看的厉害,虽然这十几天,这个男人对她身子探索的很熟悉,但是如此亲密的事情只有相爱的两人才会做,如今他来做,简直对她是最大的讽刺,这个男人不是她爱的,这个男人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得到她,要她不恨也难,以往她对他有多好感,如今就有多厌恶,声音沙哑却带着冷意:“风若清,你有必要这么恶心我恶心自己么?哪怕我真的怀了你的孩子,要我生下来也绝不可能,你以为我会生下一个你的孩子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你是怎么强/暴我,囚禁我?”
话音刚落,赤红的眸光渐渐占领墨色的瞳仁,他的眸光依旧带着清澈,清澈能够让她看到他眼底狼狈的自己,风若清,为何你要走到这一步,这一步迈出后,我们之间再也无任何朋友之宜,有的只是无尽的恨与仇恨,风若清目光怔然,眸光褪去清澈,越来越多的痛苦盘在他眼底,撑在一旁的手青筋都凸起了,一根根凸起的狰狞,抬起头,眼睛细细盯着她看,突然一阵疯狂的大笑突兀响起,笑声带着绝然与自嘲,也透着无尽的疯狂与偏执,致儿,你说的对,孤于你来讲只是一个强、奸犯而已,可事实就是你只能无能为力看着我上你,就算你再不甘,再不愿,也要为我这么一个厌恶的人生儿育女。这一次他没有发怒,只是认真为她退下身上的衣物,仔细的打量,目光痴迷怎么看也看不够,致儿,为何孤要爱上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孤做的再多,你也不可能看上眼,虽然孤已经不奢望你爱上,可是看你冷漠的眼眸,你知道孤心有多痛么?以前每当你柔柔安慰孤的时候,孤几乎控制不住理智想要急急将你捆住胸口,再也不能离开。 你是孤的克星,孤可以死,却不能没有你,没有你的日子,孤生不如死,所以哪怕料定你会有多恨,孤终究还是踏出这步了。
韩致愤怒盯着他的脸看,她以为他会发怒,会折磨她,可是都没有,他就这么怔怔的看她发呆,眼底复杂晦暗,带着悲痛与绝望,有一刻看着这样的男人,她的心突然软了,可是几秒后,想到他对她做的一切,她还是恨了,眼底褪去冷漠,变得与渐渐柔和起来,“若清,放过自己,也放过我,行么?你这么囚着我,除了让我恨你,你还能如何?”看他一眼,继续道:“只要你及时收手,我可以不去计较这些你对我所说的事情。”可是我们却也再不能回到以前,只能成为陌生人。
风若清眯起赤红的眼,滔天骇浪的怒气凝结,大吼:“韩致,你别想骗孤,你以为孤是三岁孩子么?你想让孤放了你,无非急着想要你孩子的消息。可是就算你再大度,孤也不可能放了你,若是你真的想要你孩子的消息,就求孤,好好伺候孤,不要让孤以为上的是一个木鱼,你在傅国怎么对傅君行的,孤也要你怎么对孤。”就算得到了她的身体,他还是不满足,而且这种不满足越来越强烈,有时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热情绽放她的美丽,他心口就一抽一抽的疼,疼的他想杀人。眼底的杀气凌厉,不掩分毫,偌大的石室温度骤降几近凝结,精致绝美的墨发飞扬,他的侧面令人惊艳,面容不笑的时候,好像一副墨画一般,让人一眼看到他眼底善意的清澈,他的清澈如山涧的清泉,滴滴答答落在石岩,伶仃的叮咚声惊艳与温和。眉眼极为清俊,哪怕眼底没有丝毫的笑意,脸上一副温文尔雅的表情,淡泊的与出尘的仙人,无欲无求,他隐藏的太深,谁也看不透他的内心,如沐春风的气质让谁也不会与强/暴这个词挂上钩。
以前韩致每当看他如沐春风的笑容的时候,心就忍不住的柔软,可是如今看着,只是觉得悲哀与恐惧,这样的男人比任何人还会伪装,哪怕他再发怒,面色从来不动声色,带着最善意的笑容,让人以为他是救世的仙人,谁也不知他的心是黑色,笑着你时,却想着怎么算计你,就算她真的爱上他了,她恐怕也无法毫无芥蒂的去爱。“滚!你个疯子!”
大手用力按着她挣扎的双手,唇边冷笑:“致儿对孤如此绝情,可对傅君行是不是倒贴也要贴上去?是他技术比孤好?还是他能让你更快乐?”他是快疯了,越是与她相处,他的心神越不受自己控制,明明他想要她高兴,可是一想她以前有过的男人,他就忍不住了,有时他有些后悔为何不早些就将她囚禁在身边,或许那时她并没有爱上其他男人,说不定她就爱上了。那么身子这个尤物身体也只有他一人沾染过,刚开始他也能想开,他以为只要能够得到她便心满意足,可事实根本不是如此,人或是吸血鬼的与贪婪总是无限的,虽然得到了她的身体,却开始越来越不满足,他上她的时候,脑海中越来越多出现其他男人与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