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最难的莫过于是人心难测,朕从不相信任何人,也不在乎他们是否背叛,但他们明白若是他们做错事,朕便要从他们身上得到相应的代价。所以他们在做任何事之前都得掂量掂量是否能够承受的住朕所要的代价,这才公平不是么?”手执着酒杯,轻轻一抿,贵气优雅十足。
“公平?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公平,公平二字人人都会说,但世间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所谓的公平?你确定你所给予的公平在别人看来公平?”
“致儿,你的看法倒是挺……奇怪的?朕是一国的帝王,朕说公平就是公平,谁敢反抗?谁敢不赞同?”傅君行疑惑看着她问道。真不知她这些想法是怎么来的?
这男人真是太大男子主义了,别以为她刚才没听出他弦外之音,果然时代背景不同,思想更是隔了几千年的鸿沟,不能沟通,眼眸颇为不屑瞥了他一眼,恶狠狠道:“沙猪主义。”
什么,傅君行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瞥见她眼睛里的不屑,心中有些郁闷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她了:“致儿,你说…。什么杀猪?”
“我说你太沙猪主义了?”现在听明白了么?
“到底何意?”
“意思就是你太完美了?”淡淡瞥了他一眼,埋头喝酒。
“致儿,你真如此觉得?”眼眸微微一瞥,唇角突然勾起诡异的笑容道:“致儿,你也太沙猪主义了,你看朕与你真是天造地设的般配啊!”
“咳”的一声,刚饮尽的酒水呛得从嘴里直喷出来,幸亏她头转的快,要不然桌上的菜都报废了,眼角瞥见他眼底促狭的笑意,心头怒起,提高嗓音道:“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狭长的眸子无辜看着她,仿佛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没想到这样冷酷的男人装起无辜倒是一流,简直堪比现代奥斯卡男星,一看就属于心机深沉极其危险型男人。这种男人狠起来绝对狠辣冷酷无比。
韩致强制让自己深呼了口气,忍住上前动手的冲动,拿起酒杯就往自己碗里倒酒,一饮而尽。
“别喝了。这酒后劲很足。”傅君行见她一口气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接连喝了几大碗,果然,一刻钟后,原本白净的脸变得通红微醺,眼睛仿佛蒙了一层氤氲的雾气,眼神游离,醉意十足,手伸过去强制将她的碗放在自己面前,不让她再喝。
“不行,我要喝,就今天,我要喝。你不是说喜欢我么?那你知道我讨厌什么样的男人么?我最讨厌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韩致突然起身“嗝”的打了一声饱嗝,伸手过去想要抢她的碗。
“哦?那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眼眸危险的眯起,讨厌他?胸口堵了一口气,面容却依旧云淡风轻,丝毫不变右手轻轻敲了敲桌子。显得悠闲至极。
“恩。”韩致此时觉得全身热的不行,脑袋一片空白,丝毫未察觉到对面男人的怒气,沉思片刻,认真道:“喜欢……不知道。”
不知道?傅君行哭笑不得,心中的郁闷突然消失,眼睛深深凝视着她,越看越觉得看不够,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骨子里,不分离一刻。
“我……要喝。”
“朕说不许就是不许,你已经醉了?”
“我没醉,你看我还可以唱歌跳舞。”撑着手臂,身子倒是站的很稳,但眼神迷离,一手指着他,突然浅浅一笑,犹如空谷中含苞欲放的幽兰,宁静悠远惊艳十足。“你要听什么歌?”
傅君行瞬时呆滞,眼底闪过惊艳,听到她的话,突然起了兴致,故意问道:“致儿,会唱什么歌?”
韩致想了很久才道:“我唱…。卡门。”
“好,朕就想听卡门。”傅君行眉眼温柔笑起,这可是致儿为他一人唱的歌,想到此处,心中一股热流,有些激动。
清澈的歌声缓缓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奔不怕你再有魔力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lanourlaour……。”
傅君行越听下去面色越来越黑,这到底是哪儿的歌词,竟然这般…粗俗,离谱。越唱越是不想话,见她越唱越是兴奋,用力一拍桌子怒道:“给朕闭嘴。以后都不准再唱。”
韩致转头直直看他,有些疑惑,显然不知道他为何发怒,脑袋有些眩晕,热气上涌,脸色通红仿佛擦了些淡淡的胭脂,在夜明珠的光亮下显出惊人的魅意,衬着原本冠绝天下的面容绝艳不凡,眼神无辜清澈见底,微嘟着红唇,愣愣的不动。
傅君行眼眸越来越深,喉头微紧,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显得特别有磁性:“过来。”语气命令,容不得别人拒绝。
“哦”韩致乖乖的走过去,神色清澈十足的看着他,显得天真而乖巧。
傅君行见她听他的话乖乖走过来,神色还有些怔住,没有想到她竟然没有回嘴,要是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