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景色怡人,微风徐徐,室内火热无比。
“唔…”韩致嘴唇肿的厉害,下身被他撞的更是发疼,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惹住不叫出来。
“致儿,叫出来,朕喜欢听你的声音,像昨夜一样。”额间汗水密集,动作越来越快。
“滚。”得了便宜卖乖,这混蛋,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想要推开他道:“赶紧…。给我起来,快点,我有…。事要…讲。”
那可不行,这会儿起来,他可受不了,故意忽视她的话,动作力道越来越大,让她说不出话。
直到几个小时候,室内火热才慢慢平息下来,傅君行宠溺直直盯着她疲倦的面容,心中的激动至今还没有平复,致儿,你终于承认你爱朕了,只要一想起刚刚她说爱他,他就兴奋的睡不着觉。仿佛做梦一般,轻轻吻了吻,紧拥着她睡去。
等傍晚之时,床上只剩她一人,心中有些失落,难道她比想象中喜欢他?摇摇头,撑着酸痛的身体起身,幸亏之前她让打过招呼,不需要丫鬟,要不然傅君行在她这边过夜的事定传的到处都是。不过此时,她要做的正事就是如何对傅漠讲明白,他们只相处短短十天不到,他应该并不是那么喜欢她吧?
御书房内,傅君行端坐于高位,脸色异常柔和,翻开的奏折至今没动,墨色瞳仁幽深难得温柔,金冠束发,神色慵懒,眼眸游离,不知想到什么,薄唇微咧,褪去凌厉的气息显得飘渺如天外神抵,安静不动,一举一动如墨画般让人惊不住惊艳。
陈公公站在一旁,心惊胆寒,他何时见过皇上如此异常的样子,心中震惊,那女子真是了不得,从来不喜于形外的皇上如今如此失态,看来,这韩小姐在皇上心里绝不是一般的重要。
“皇上,皇上……”陈公公低低叫唤,而一旁的傅君行早就不知神游于何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
“陈公公,你说致儿最喜欢朕送她什么?”想起她,心中一股热流,全身激动,抚着袖口,浅笑道。
陈公公见皇上竟然对着他如此温柔笑,脸色一惊,急急跪下道:“杂家想韩小姐如此女子,定不与其他女子不同,只要皇上真心所送,她一定都喜欢。”看来这王妃是做不成了,估计皇妃倒是可能。
真心么?墨色的瞳仁一亮,似模似样点点头,喜滋滋赞同道:“确实,朕的致儿可不是其他庸脂俗粉比的上的。”怎么想,怎么觉得她身上全是优点,致儿,是她的,真好。
“韩小姐沉鱼落雁,貌美如花,思想…。奇特…。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陈公公真是憋着脑袋想尽一切夸人的话,瞥见皇上面色越来越好,心中啧啧称奇,暗道以往他如何说好听的话,皇上面色都淡淡,他只是夸韩小姐几句,竟然比说任何话都管用。
“还有呢?”傅君行一本正经问道,他的致儿可不止这么一点优点。
“啊!”陈公公暗骂自己平时怎么不多背背如何夸女子的语句,关键时刻掉链子,脑门憋着一头的汗,继续边想边夸:“高贵大方,气质优雅,温柔娴淑……。哈哈,皇上,总之就是天下的女人加起来也比不上韩小姐一半。”
“说的好,有赏,朕就赏你黄金百两,先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
晚上,凉风习习,突然一股腥味直扑她的面上,味道鲜美香甜,漆黑的眸子缓缓褪去黑色,变成紫罗兰色,想想她已经很久没有闻过这么香甜的血,全身血液沸腾,嘴中的长牙几乎抑制不住,循着气味,跟在后面,等她回神之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皇宫,来到一片树林。鲜血的味道越来越浓,闭着眼,耳听八方,睁眼,往前又走了几百米,果然,一黑衣男子,胸口中了一剑,曰曰的鲜血直流,此时他全身无力,右手靠着树支撑,若不是非人的毅力,早就支撑不住倒下。
司徒然额间冒着冷汗,这傅国皇帝果然厉害,不管睿智还是心机都深不可测,更可怕的是武功卓绝,这一次夜探傅国皇宫,果然没有错。突然敏锐感觉身后有人跟踪,难道傅国皇宫侍卫追上了?不可能,到底是谁?“谁?”大喝一声,庞大的嗜血气息铺面而来。
韩致呼吸一窒,眼前这男人身上的杀戮气息决不可与之前的狂惊琼同日而语,一身禀禀气势,居高临下,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待转头,她一眼看见的是剑眉下一双璀璨如寒星的双眸,炯炯有神,眼眸深邃,轻轻一瞥,心中一寒,又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男人。
“你到底是何人?”这个男人气势竟然可以与傅君行相较,只见他面容阳刚至极,一袭黑色锦装勃然英姿,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终身流露着琉璃般的光彩,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息。四周的黑暗中,却看得清双眸犹如烈火嗜血,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烧到人的心底。
韩致并不说话,视线紧紧盯着他的伤口,鲜红的血液引诱的她心底沸腾,只是这个男人真是太过危险,要她就如此放过此次机会,她实在不甘心。
司徒然见她面带纱巾。视线紧紧盯着他受伤的胸口,眼眸一寒,危险眯起:“你是何人?”这么晚出现一个女人,任谁想也不正常,难道她是傅国皇帝派的杀手?虽然他此次身受重伤,但若是要抓他,也不是这么容易。
“若是我救你,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想了想,她还是不想杀人吸血,他要庆幸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