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警后,二个民警来问清事情始未,作了一些口供说这是地方事务立不了案,说了声让武浩然去找乡政府,之后就离开了。
杨兰来到武浩然家时,已经是上午十点过了,看着灰头土脸的武浩然,她一脸惊异的问武浩然出了什么事。
武浩然把事情前后给她说了一遍。
听完后杨兰叹息的说“你们怎么这么冲动,同村里斗,怎么能斗得过嘛。”
她接着问武浩然说“接着你打算怎么做。”
武浩然说“当然是为我爹讨个公道。其他的我也还没想好,到时候再看吧。”
“是要讨个说法的”杨兰点了点头说“到时候你别尽跟他们斗,斗不过的,这样对你没好处,生活中很多时候是需要学会忍耐的。”
“谢谢!”武浩然有些呜咽的对她说
杨兰顿了顿又说“我明天就要到省城上班去了,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忙,到时候你把事情处理好了再联系我。”
“嗯,处理好我会去找你的”武浩然婉转的说“如果我没有来的话,说明我事情的处理还没有好,我也没那个经济基础了,喝西北风是过不了日子的,到时候你就找个可以信赖的人同他一起好好的过日子吧。”
杨兰的眼睛有些红,低着头说“别那么灰心,我会等你的。”
然后去到武浩然的父亲的遗体前鞠了三个躬。让武浩然一定要懂得忍耐,就离开了。
第二天武浩然一早就去了乡政府,等了一整天都没有什么,都说这属于村里事务让武浩然回村里去处理。
第三天第四天得到的都是这个结果。
第四天晚上,村里来人强行的把武浩然父亲的遗体拖走了。
第五天他们把武浩然父亲遗体火化了的骨灰送了回来,并给了一万安埋费,并对武浩然说什么时候想好了就去村签了协议后就把钱汇给他。
那几天,新顺之钢铁世纪38549武浩然胸中充满了想杀人的血液,可他一想起杨兰对自己说的要学会忍耐,武浩然就退缩了,也许自己一冲动正中了他们的下怀,也许自己一冲动自己父亲的公道就没希望了,也许自己一冲动自己就踏入了不归路。
处理好自己父亲的后事,武浩然决定到省里为父亲讨个说法。
正所谓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武浩然孤身来到省城十几天过去了,他天天都去信访部门,每天除了整理材料就是送材料,可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样的:等通知。
武浩然已经记不得得到多少个等通知了,事实上这些天日子武浩然已经开始绝望了,或许对武浩然来说,公道还藏在遥远的地方,身上的钱已经花了个七七八八,武浩然有些疲惫不堪的从租住的小黑屋走了出来,穿过那条熟悉的胡同。
想打持久战,就得找个临时工做做。心里有些烦乱,武浩然打算去闹市区看看,能不能找个事做做,先稳定稳定再说,穿越一条流水的街道,走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中,微风抚动武浩然的头发,他突然间感到有些许无助,正应了哲人说过的话“一个人处在喧哗的闹市,就如同走在沙漠里一样孤独。”
武浩然没有心情去考虑这种伤感的事,迈着沉重的步伐东瞧西望的寻找招工牌。
找了一个上午,去了三五家酒店餐馆应聘,看了武浩然的身份证后都说招满,武浩然知道他们是嫌他的年龄大了,委婉的回绝了他。
不知不觉间,武浩然来到市中心的公园,此时正是中午时分,武浩然在公园门口买了两个馒头一瓶矿泉水,准备去公园内休息一下,刚走了二步,坐在公园门口的一个算命老道对着他摇头说道“好一块美玉,可惜扔在污泥里了。”
闻言武浩然指着自己问道“是在说我吗?”
那老道点了点头,他留着一口花白长须,面色红润,身前放着一写有“神算子驱凶避煞逐吉纳福”的牌子。武浩然可不信这些江湖神棍,没有理他就要走开。
这时那老道又说“身怀异能却不知应用,真是暴殄天物。”
武浩然不肖的看着他说“你看我像个人才吗?”
没想到那老道哈哈一笑说“以貌取人当然是很多人喜欢犯的错误。知微杜渐,见萌晓实,可以使人睿智,而从容安身,甚至于逐吉避凶,以心窥世。如果要只手通天就需要天赋了,而你正是拥有这样的天赋的人。虽然你最近恶运连连,但印堂的那一团黑气终究是压不住紫府里的那一片红光,时来运转,大有可为是迟早的事。”
武浩然哈哈一笑说“承蒙贵言,谢谢老人家,我可没有钱给你。”
那老道神秘一笑说“你说的到是实话,老道可不是一般的江湖算命先生,非有缘者不算。”
靠,武浩然心里本就烦躁,不想理他凄笑着摇了摇头就要走开。
“这样吧,我不收钱为你算上一算。怎么样?反正你也亏不了什么。”
也是,坐下来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样来,也顺便学点经验,走投无路时,摆个小摊,善意的忽悠一下人赚点小钱,也好有条出路。
有此念头,武浩然便与老道面对面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