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君阑他们莫名地有一种自己的智商好像被一只猪践踏过的错觉!
卿姑娘没有理会清怡郡主的问话,而是直接对墨荷道:“墨荷,去把我的龙渊剑拿来。”
自从卿姑娘怀孕之后,已经没有把龙渊剑带在身上了。
墨荷连忙去拿,很快就跑了回来,交到卿姑娘的手上。
卿姑娘握着手里的龙渊剑,此时它还是匕首的形态,可即便如此,靠得那么近,清怡郡主依旧能够感受到它迎面扑来的阴冷之气。
“怕了吗?”卿姑娘对上清怡郡主那惊恐的眼神,含笑问道,“当你接二连三下毒的时候就应该猜到,你会有这样的下场。”
“不!”
清怡郡主听到卿姑娘的话愣了一下,然后连忙否认道,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我只下了一次毒,真的,卿靖宁,你要相信我。”
“那又如何?”卿姑娘忽然嗤笑一声,道,“你觉得你下一次毒,就毒不死人了吗?”
卿姑娘见清怡郡主愣了一下,神色既嘲讽又不屑道,“你打哪儿来的错觉?”
不等清怡郡主开口,卿姑娘直接卸了她的下巴,清怡郡主下毒已经是事实,卿姑娘并不会因为她下一次或者下两次或者下三次而对她有所宽恕。
清怡郡主又惊又恐地看着卿姑娘,后者超她露出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锋利冰冷的刀刃贴近清怡郡主的脸颊,轻轻一划,平滑的肌肤裂开了一个口子,先是静止,紧接着鲜血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
“唔唔唔……”
清怡郡主不断地发出声音,可是下巴被卸掉之后,即便是发出声音,也没人听得清她在说什么,不过现在她要说什么对卿姑娘他们来说并不重要,无非就是求饶罢了。
一刀!
一刀!
又一刀!
卿姑娘像是在精雕细琢一个完美的工艺品一般,目光认真而冰冷,手中的龙渊剑吸收了鲜血之后变得愈发的兴奋,隐隐有铮鸣声。
清怡郡主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被卿姑娘点穴之后,她动也不能动,被卸掉下巴之后,她甚至连求饶也不能,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卿姑娘用龙渊剑在她身上划口子。
卿姑娘握着龙渊剑,轻轻往下一捅,直接在清怡郡主的手腕上捅出了一个血窟窿,轻轻一拔,仿佛能够听到刀刃从血肉里抽出来的声音。
清怡郡主的脸色一白,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噗嗤!
噗嗤!
……
卿姑娘像是找到了乐趣似的,直到用龙渊剑把清怡郡主捅成一个血人,身上根本没有一处肌肤是好的,灰白的地板上流淌着满地的鲜血,血腥在屋子里弥漫看来。
在场的人显然是被这一幕给惊到了,特别是卿九,脸色吓得根本没有一丝血色。
他见过卿姑娘搞怪的一面,见过她耍赖的一面,见过她卖萌的一面,见过她凌厉的一面,见过她认真的一面,见过她凶残的一面,但是如此血腥而残虐的一面,却让他大吃一惊。
没办法,即便是当初看过卿姑娘一人独战两只野狼的场景,但是那太遥远了,再加上平日里卿姑娘面对他们亲近的人的时候总是眉眼弯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所以很容易让人忘记了当初的那一幕。
但是此时,看到整个人像是陷入了癫狂状态的卿姑娘,卿九忽然好怀念那个那板凳砸人的阿宁姐姐。
嘤嘤嘤因为卿姑娘现在这个状态根本就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样子好咩?
给卿九的感觉就是他要是敢凑上去的话绝对会被卿姑娘捅一刀子的。
不过卿九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顾及他们在场,卿姑娘确实是会选择用板凳的,至于会不会把清怡郡主砸得脑浆都喷出来,那么就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了。
“无忧……”卿四郎有些担忧地皱起了眉头看向卿姑娘。
她就这么蹲在清怡郡主的面前,清怡郡主流出来的鲜血满地都是,甚至将卿姑娘的鞋子和衣摆都沾上了,可是卿姑娘就像是无所谓一样,面对清怡郡主苦苦哀求的目光,她用看待蝼蚁一般的眼神俯视着她,微微偏头露出一个轻慢而不屑的笑容。
听到卿四郎的声音,卿姑娘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容染上几分真切,但是卿四郎却仿佛能够看到她身后涌动起一股让人忽视的乌云,黑暗的气息太过浓重,仿佛是一块化不开的墨一般。
和平日里那个爱抽风爱耍赖的卿姑娘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卿四郎第一次发现,他并未真的真切地了解过他的女儿。
在内室里哄睡了壮壮和绵绵之后,言昭华将两个小团子交给了墨柳和墨笙两人,随即从内室走了出来。
对于那满地的猩红和血腥仿佛视若无睹一般,他信步走向卿姑娘,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许是因为蹲得太久了,所以刚起来的时候卿姑娘脚下一个踉跄,却被言昭华拥入了怀中。
已经奄奄一息的清怡郡主看到言昭华的时候眼里迸射出惊人的亮光,她渴求地看向言昭华,希望他看在定亲王和恭亲王两人是兄弟,他们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堂兄妹的份上给她痛快地死去。
现在的清怡郡主已经生不出一丝活下去的念头了,即便是她不能够动,不能够开口,她也知道卿姑娘已经毁了她的脸,她身上甚至没有一处是好的,这样的话,她还活着做什么?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