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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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你没事吧?”
净鸢的话,成功的将其他人的视线转了过来。飞烟难受的摇了摇头,她怕一张嘴便要吐出来!
看飞烟难过的模样,染紫荆在一旁冷眼嘲笑,却故作担心的问道:“妹妹哪里不舒服?”
飞烟咬牙,难受的说道:“谢谢姐姐关心,妹妹很好。”
染紫荆冷冷一笑:“妹妹嫁到静王府有些时日了,这身子骨怎么还这么差?这么久来,不是这病就是那痛的!这沐医女好歹也是太医院数一数二的女官,都那么多天了还竟三天两头的往静王府跑,妹妹该不是得了啥病吧?”
看穿她暗藏的嘲讽,飞烟心里烦闷,懒得理她。
“近日来有些反胃,不是啥大事,不用姐姐瞎操心了。”暗暗的白她一眼,飞烟打算结束这个没营养的话题。
染紫荆说:“这静王府连续殁了四位王妃,妹妹也曾差点死于非命,你这身子骨可要养足了,万一沾了邪气那可不妙了!要是有啥不舒服的地方,可要告诉姐姐。”
飞烟深知她话里有话,暗自冷笑。她心里烦,这次干脆不回她的话。然而,听到染紫荆的话,神经大条的净鸢,敏感的察觉出她的意思。
君慕然命格不好,一连克死了四名正妃,见飞烟身子盈弱,便忍不住胡乱猜测什么!
飞烟不知,这落阳城里关于她何时被静王.克死的传闻,已经满天乱飞了,更有人设了赌局,明目张胆的开赌。
染紫荆明里诅咒飞烟,暗里也在挑君慕然的刺。
她愚昧的相信世人传闻,认为君慕然命格不好。而且,染紫荆贪图太子妃的地位,竟然暗自导演一场换嫁风波,致使飞烟差点丧命,净鸢对她早就厌烦到了极点,况且,净鸢向来不喜有人搬弄是非,更别说有人竟然将是非指到头上?!
瞧这一下子,净鸢便被激怒了,咬牙切齿的说道。
“太子妃的好心,净鸢替嫂嫂领了。”
说完,她一手挽着飞烟的手,白了染紫荆一眼,说道:“嫂嫂,你看你多不小心啊!让心眼不知是好是坏的外人替你瞎操心。”
她什么意思?
听了净鸢的话,染紫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见成功的气到了染紫荆,净鸢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她扬起倨傲的下巴,暗地自白了染紫荆一眼,眉目间的挑衅表露无疑。
飞烟胃里难受,懒得说话,她瘫在马车一角。
见飞烟有净鸢护着,染紫荆显然讨不了什么好处,于是,她也陷入沉默。
一路上,端坐在马车一角的谢诗华,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她背脊挺的很直,有着良好的礼仪与教养,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安然柔美的韵味。
也难怪她能被称为南陵第一舞女。
飞烟捱了一路,终于让她熬出了头,大队马车很快停在了皇宫东门。
净鸢掺着飞烟小心的下了马车。
刚下了车,还没站稳,飞烟便听到太后的声音。
“静王妃这是怎么了?”
飞烟微怔,抬头望去,见太后的凤眼微挑,看不清情绪的目光紧锁在她的脸上。随着太后的注视,众人都将视线转向她。
突然被众人行的注目礼,飞烟有些吃不消,只细声回答:“我……呃!臣妾身子有些不适!”
话一出口,她觉得不妥,便临时改了称谓。
净鸢在一旁插嘴道:“嫂嫂胃里不舒服,大概是方才晕车了!”
飞烟暗地里扯了扯净鸢的衣袖,阻止她继续多言。飞烟知道太后向来不喜欢自己,目光理当不太友善,然而,当飞烟偷瞄一眼太后的脸色时,虽然太后依旧面无表情,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身子骨这么差可不是好事!”
飞烟低着头,低声应了句:“臣妾以后会注意的。”
太后又说:“待会儿哀家会命人送些补药去静王府,回府后你要好好养着,来日要与哀家生个曾孙儿抱抱。”
曾孙儿?
太后一席话,震的飞烟是眼冒金星,脑海一片空白。这许并不露骨,可是却让飞烟的脸颊迅速已经染上一朵朵红霞。
楚琰目光一直看着飞烟,蓦然,他的眼底染上一丝暗淡,心头微凛,转过头去。
飞烟心头有些失落,他们哪能知道,她与君慕然虽然成婚半年了,却从未有过亲密接触,她哪来的娃儿啊?连个毛也没捞到!
净鸢偷偷的扯了扯飞烟的衣角,飞烟回神,这才向太后谢了恩。飞烟偷偷的朝君慕然望去,只见君慕然一脸和善的笑,压根懒得甩她,飞烟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之后,一群人保护着太后,进了皇宫,净鸢也一同离去。另外,一群王爷、将军就在围墙外各自分别,回了家。
飞烟叹了口气,认命的朝君慕然走去。
“奴才参见静王妃。”
忽然,飞烟被一个声音唤住,飞烟脚下一停,朝声音发源地望去。
看着眼生的奴才,又见他一身颇为眼熟的服饰,飞烟微微皱眉,沉了嗓音:“什么事?”
“相爷有令,让奴才速传王妃回府相聚。”
“有什么事吗?”飞烟心头感觉到有些不妙,她镇静自若的问道。
那一身熟悉的仆役服,飞烟便已经猜到奴才唤住她,定然是与染相有关,那一秒钟,她心里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染相寻她,一定是为了上次她没有去南山的事。
然而,奴才却答:“夫人病倒,很是思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