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的便扔到了水中。
将被他捉住的鱼儿放生,看着游来游去的鱼,她狠下心肠不去看他惊撅的眼脸,她只知道,她真心羡慕那些水中的鱼儿,此时,她的心中又酸又痛。
她不知道要怎么远离他,如今,他受伤了,她要照顾他。可是,荷包的事情,又再一次提醒自己,她的痴傻。
傻的不是他,是她!为什么要执着、留恋?
“歌……歌儿!”从来没有见过失控的她,他有些愣了,满腹震惊的看着她。
飞烟站在原地,低着头,一动不动。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只是,轻言细语说道:“歌儿……喜欢吃鱼……”
听到他的话,她抬头愣愣的看他,看他委屈的眉眼,她忽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多日来,她吃的多半是野果,昨日,他捕了一条鱼,许久没有吃到别的食物的飞烟,再怎么掩饰,她也控制不住渴望,自然的表现出一副如饥似渴的表情。
然而,他却以为,那是因为她喜欢吃。
所以,他傻傻的起早到水里去捉鱼。因为昨夜,他下水被她训斥,他怕她恼,便瞒着她偷偷的来到这里。
君慕然没想到,她会生气,他更是不知道,她为何生气?!他只明白一个道理,她只要生气了,那一定都是自己的错!
飞烟忽然明白了他的心,她心情沉重、如同刀割。她知道,
自己是被待在他身边痛苦和想要远离他、却满腹的不舍给折磨的快要发疯了,所以,她将错都怪罪到他身上。
转身,沿着河滩走,她丢下他。
见她向山洞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那态度决绝,坚定,君慕然惊慌的呆在原地,许久,他才明白一个事实。
她……她要丢下自己?
他不管不顾,疯狂的向她跑了过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恐慌,害怕!害怕她离开自己,他不管是因为什么,他只知道,不能让她离开。心底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他绝对不会放她离开。他不知道如何留住她,他天真的认为,这半个月来,他只认识她一个人,所以,下意识的去依赖着她。
在他惹恼她时,他总是怕她想要离开,不明原因,他只是在深深的恐惧着。
沿着小河走,许久,飞烟停下了脚步。
回头,看一眼跟在不远处,距离不远不近的他,飞烟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
他不敢靠近她,深怕惹她生气,他只是默默的跟随着她,一路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脚下的鞋子也沾满了泥土,飞烟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回头,见他在不远处也相继停下了步子。
见他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满腹委屈的眼神无辜的看着自己,飞烟就感觉头脑快要炸开了。
一向聪明,狠戾,事事精明的静王爷,却落得如此境地?!跟谁说,谁都不会相信吧?飞烟嘲笑一声,不知是嘲笑自己的不舍,还是嘲笑老天的不公。
她顺手用手掬了一些清澈的泉水,解了干渴与疲惫之后,便继续向前走去。
她要离开,离开这个鬼地方;带着他,找到流简,将他托付给他们,然后……
永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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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水而下,很快便穿过重重高山和荒芜的野地,来到了一座破败的酒家前。
看着写着“酒”字的破败的旗子,迎着寒风飘扬。
飞烟轻呼一口气。
一直沿着湖水流向,向下流走了大概两个时辰,终于见到了有丝人气儿的地方,飞烟回头看他一眼,见他依旧在身后不久,亦步亦趋的跟着,她松了口气。
走到酒家前,她高声扬喝。
可是,她叫了许久,也没见一个人出来。
破旧的木桌摆在满是黄土,四周与头顶更是毫无遮挡的门户前。飞烟顺手擦了擦桌椅,那破旧的桌椅似乎经过许久的暴晒雨淋,生了许多青苔,已经显得老旧不堪,摇摇欲坠了。
这里……
这里是哪?
见这周围没什么人,飞烟不知道这里是哪!她只能继续前进着,寻着了有人的地方,弄清楚这里是哪里,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一路走来。
飞烟越走心情越沉重。
不因为其他,而是因为……这个地方有些不对劲!
她沿着一条路向前走,原本想,也许能见到一个人影也好,可这一路走来,房屋建筑越来越多,可就是没有见到一个人影。
怎……怎么回事?
飞烟停下步子,诧异的看着眼睛的景色。
宽阔的街道,显得破败不堪,不仅少了该有繁华,处处如同枯槁。小摊贩的扳车、蔬菜,散落一地、破旧的纸伞、肮脏的衣物到处可见。
飞烟心头微惊。君慕然四处打量着,态度漠然,似乎连惊讶也没有,仿佛这里与他无关似的。他不懂,因此不明白眼前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这里明显是被洪水肆虐过的,而且,看情况,应该是洪水殃及的重灾区。
四周的门市,有的紧紧闭合,有的门户大敞。
不知走了多久,飞烟停下了脚步。
大在街上筑起的公共式门栏上,歪歪斜斜的挂着一个破旧将倒的牌扁,仰头看着那,飞烟脸色顿时愕然、有丝苍白。
见她久久僵立,君慕然静静的来到她身边,也随她一同抬头看向那三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