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凝重。
嘶...
忽然,马车一个晃动,使毫无防备的两人在车厢里跌的了人仰马翻。
净鸢尖叫,飞烟闷哼。
轮子陷在了坑里,马儿似乎也受到了惊吓,在呼着气,马蹄在剧烈的动作着,马车的晃动等受惊的马儿不在奔腾的时候,君净鸢才慢慢的在马车最里面,支撑起了身子。
飞烟揉了揉被撞痛的脑袋,哀号一声:“这怎么了?”
额头一阵尖锐的刺痛,还有些温热的液体,净鸢惊忽一声:“嫂嫂,你流血了?”
飞烟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血痕,扯着嘴角安慰她道:“我没事!”可是,她心中却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丫的,染飞烟长的原本就丑,再添一道疤,是想让她一辈子都见不了人吗?
妈的,飞烟怒骂一声,刚要下车。
忽然帘子外传来一声吆喝。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小命来。”
熟悉的吆喝,将飞烟好不容易回来的心思,再次震回了外太空,将她雷的是外焦里嫩。
被打劫了?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