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程灿却不乐意了,当下往前踏了一步,冷哼道:“今天凌芝老师在这里,使诈不使诈,岂是你燕贯云说了算只要凌芝老师没有发话,自然就证明,韩兄并没有动用其他的手段。”
燕贯云呵呵一声:“程灿,看来我是看错你了,堂堂一个真武境六重强者,居然屈尊降贵,跟一个真武境四重武者称兄道弟。看来,你也是自甘堕落之人。和你这种人,燕某没什么可说的。”
程灿一张脸涨得通红,也是被燕贯云刻薄的言语激起了怒火,当下冷笑道:“我程灿生平最看不起你们这种捧高踩低之人,你燕贯云在乙班扬扬得意,但在甲班、在十大真传面前,你还能扬的起来”
“而我程灿不同,其他人修为再高我也不屑,我只捧我愿意捧的人。我就敢说,即使现在韩兄的修为在你之下,但假以时日,韩兄必然会一飞冲天,而你燕贯云,注定只不过是在地上狂吠的一条土狗罢了。”
程灿这话一说出来,整个教室里顿时一片死寂的静
燕贯云的脸色,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极度的阴沉下来,整个眉头不断剧烈跳动,盯着程灿的目光,就像是盯着一个死人一般。
谁都没料到,程灿竟会突然间说出这种话,说在乙班呼风唤雨的天才燕贯云,只是一条在地上狂吠的土狗
一时间,许多与拓跋一脉不和的门生,想到燕贯云变身成土狗的画面,都是想笑又不敢笑。
他们觉得程灿这句话解气,但却又忍不住的为程灿捏一把汗。这简直就是和燕贯云彻底撕破脸,把拓跋一脉往死里得罪啊。
他们不懂,明明得罪拓跋一脉的是苏寒,为什么程灿非要去凑这个热闹难道程灿不知道,现在这种时刻,谁站在苏寒一边,谁就等于是公然朝拓跋一脉宣战吗
而那些中立的门生,更是连目光都不敢往苏寒和程灿身上看,生怕被燕贯云误会,被拓跋一脉认为是支持苏寒和程灿的同党。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竟然静的出奇。
而便在这个时候,一道刺耳的掌声,啪啪啪响了起来。
苏寒以手击掌,悠然笑道:“骂得好,骂得痛快不愧是我的朋友啊,连骂人都这么有画面感。我就不懂,真武境四重怎么了我真武境四重,你燕贯云在我面前照样像狗一般。”
“狗东西,你说什么”
燕贯云几乎是在一瞬间便暴怒起来,额头上青筋不住跳动,阴冷道,“既然如此,我燕某便陪你玩玩,希望当你被我揍得像狗一样的时候,你还能记得这句话。”
燕贯云,修为接近真武境六重巅峰,乙班排名前三甲的存在
是真正的天才,根本不是孙振那种小角色能比拟的。
一时间,教室里的人群都是神色木然,这外城妖孽,无疑是他们活了这么长时间见过的最嚣张、最作死的人。
别人都是尽量的不去得罪这些强横的天才,他倒好,那一条毒舌,简直是不气死人不罢休啊。
就当苏寒眼皮一抬,正要开口的时候,讲台上凌芝突然喝道:“慢着”
苏寒眉毛一跳,转头望着凌芝,暗道这女人真不会挑时候。燕贯云眼看就要被激得动手了,这关键时候,却被凌芝打断了。
凌芝连看也不看苏寒的眼神,只是从讲台上走下来,冷哼道:“你们一个个能耐得很,是不是不准备把我这个老师放在眼里了都给我听好了,今天课堂上,谁也不许再切磋,我绝对不允许在我的课堂上有人再受伤。”
“谁要是不听,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以后别来上我的武道课。”凌芝的语气十分强硬。
“我不服,刚才那场切磋怎么不制止,凌芝老师厚此薄彼,公然包庇这外城妖孽。”
一名拓跋一脉的门生大声嚷嚷,他们这些拓拔一脉门生都等着看燕贯云怎么虐苏寒呢,结果凌芝却说出这种话,明显是在护着苏寒。
凌芝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真武天境的威压释放出来,冷冷道:“很好,看来你是不准备上我的课了,滚出去。”
那人立刻目瞪口呆起来,怎么都没想到,凌芝老师居然说到做到,真的要他滚出去。
万般无奈之下,那人只得哭丧着脸,挪动着腿,万般不情愿的走出去。
这下子,没人敢再反驳凌芝的话。只有燕贯云眉头微皱,内心不痛快之极。
不过,燕贯云毕竟是燕贯云,他是拓跋柳的入室弟子,其心机和城府,根本不是一般的小角色能比拟的。
凌芝不让在课堂上切磋,他自然有别的办法在课堂上羞辱苏寒。
当下,燕贯云轻咳一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小弟。
那小弟也是个机灵之辈,当下心领神会,立马站了出来:“学生有个提议,这天河武会还有三个月就要开始了,今天咱们在场这些人,何不尽情展示一下这紫霞天河诀的两门配套武技,都修炼到了什么程度也好让凌芝老师看看,咱们这一班人里面,到底谁是真正的天才,谁是只配在地上狂吠的土狗。”
“好耶,好耶。”一群人顿时起哄了起来。
“说得有理,说不定凌芝老师发现我们之中的谁,天赋绝群,就直接保送天河武会名额呢”
“哈哈,如果说我们之中有人能获得天河武会名额的话,那个人必定是我。”
气氛一下子火热了起来,一提到天河武会名额,这些乙班的门生一下子都像是被上了发条一般,劲头十足。
“可是,凌芝老师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