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傅言叙所说,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对香水这行没有天赋,但是必须得有兴趣,以及有能力替他打理好这个种植基地的人,黎仲恺有天赋,有兴趣,但是至于有没有这个能力,他不能够保证。
做生意不同过家家,自家的生意尚且如此,更何况这还是别人的生意?所以黎仲恺需要慎重考虑。
所以当夏琰来到的时候,就看到黎仲恺正含情脉脉地盯着傅言叙在看,要是让黎仲恺知道的话,他肯定会大呼——天地良心,他真的只是在放空而已!
可惜夏琰不知道,在她看来,黎仲恺这个大胸狐狸精的名号算是坐实了,她微微眯着眼睛,眼珠子一转,扫了一眼黎仲恺,然后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跟傅言叙和黎仲恺说了明天夏珣生日的事情。
听到夏琰的话,傅言叙点了点头,笑道:“珣珣既然点名了,那么肯定得去的了。”
而黎仲恺也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夏琰,问道:“小琰你刚从欧阳伯父那里过来?今天怎么这么早?”
听到黎仲恺的话,夏琰微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心想他当然觉得今天这么早了,可要是再晚一点的话,谁知道这大胸狐狸精会对大言做什么?
见夏琰看着他不说话,黎仲恺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又问道,“怎么看着我?我问错什么了?”
“没有。”夏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黎仲恺之前的问题,而是突然道,“对了,你胳膊和肩膀是不是有些酸痛啊?”
“咦?”闻言,黎仲恺愣了一下,反问道,“小琰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看到的了,只是这话不能明说,夏琰就道:“我看你拿杯子的时候手都在抖,看你这个年纪不像是得了帕金森,应该是抬了重物或者做了什么手臂运动才会导致双臂和肩膀酸痛的了。”
听到夏琰的话,黎仲恺连连点头,惊喜地笑道:“还真的是啊,昨天给吨吨那小子举高高,那重量……”
这么说着,黎仲恺忍不住摇了摇头,虽然他正值青年,大小伙儿有的是使不完的力气,但是吨吨那小肥仔儿的“吨位”可不是玩虚的啊,几下倒没什么,连续给他举高高举了一个小时,手没断都算好的了。
“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吗?帮你松松。”夏琰突然开口提议道,黎仲恺闻言,自然没有不答应的,不过却笑着打趣道,“你确定你那小胳膊小腿的,有力气给我按摩?”
不过嘴上虽然是这么打趣儿的,但是心底里却是相信了夏琰,没办法,之前黎德明告诉他,欧阳老先生要来青县治病,他还以为是来这里跟夏琰的师父求医呢,可谁知道到了青县才知道,求医确实是求医,只不过求的不是夏琰的师父,而是夏琰本人。
黎仲恺也不是傻子,自然给欧阳老先生治疗哮喘病的人是夏琰,那么上次给他爸治疗的人是?
——答案呼之欲出!
黎仲恺根本不用问夏琰或者问他爸,想起自己之前还在夏琰面前推理什么的,简直觉得丢人丢大发了,只是好在有人天生脸皮厚,觉得丢人之后,对夏琰更是满满的惊叹和佩服了。
黎德明的哮喘病有多难治,他这个当儿子的是最清楚的了,每次看到他爸满怀希望地去求医,最后却只落得一个失望,之前去青市参加拍卖会更是险些丧命,要不是有夏琰出手的话,黎德明不可能活到现在,还把病都给治好了。
所以现在听到夏琰要给他按摩一下,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还是自觉地坐直了腰板,伸手给夏琰,典型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只是黎仲恺想得很美好,夏琰猛地一用力,黎仲恺登时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忍不住嚎叫了一声,“我勒个去!”
这这这,这是在按摩吗?确定不是在收买人命?
可是就算黎仲恺嚎叫了,夏琰下手却不轻,而且完全无顾忌,从肩膀处到手臂,双手连带着之下,好一顿捶,打,捏,掐,咳,是好一顿摩,推,点,拿才对,直把黎仲恺给按摩得毫无形象地嗷嗷直叫。
“小,小琰,你确定你这是在帮我按摩?”直到夏琰收手了,黎仲恺才抬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一脸苦逼样,然后继续道,“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有得罪过你啊。”
看到黎仲恺这个惨样,夏琰脸上才难得的有些一些笑模样,然后一本正经地道:“胡说八道,我好心帮你按摩,还被你说成是报复了?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黎仲恺:“……”
虽然他知道按摩的时候确实是会很疼,但是这“舒爽”的感觉,确定不是在报复?
只是看到夏琰这个样子,黎仲恺哆嗦着嘴唇,却没有再说什么,谁知道她会不会再下“毒手”的?
夏琰没有再理会黎仲恺,一通“怒火”发泄了,现在心情是极好的,她转头看向傅言叙,问道:“大言,让你找的药找齐了没有?”
“差不多,还差一味药。”傅言叙笑着应了一声,然后看了一眼夏琰,笑道,“不过我已经让人去打听了,听说京城有个药材商似乎找到了这味药,只不过都是小道消息,所以不为准,等我们回到了京城,再去打听也不迟。”
闻言,夏琰点了点头,毕竟这个药方是夏琰独有的,而且那味药也不是什么寻常会用到的草药,只是用于麻痹,平常人要是需要用到的话,只需要打麻醉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