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萝对不起,往日是我上官温柔的过错。一直以来,我一直被大夫人利用!直到锦绣的事情,我才知道,从头到尾,一切都是大夫人利用我的,如今看我没有利用价值,就一脚踢开我,她护着她娘家的人,东方瑾是东方飞燕的亲弟之子,是她的外甥,是未来承袭尚书的接班人。就是不是今日,大夫人也会想办法除掉我们母女。如果筱萝你救四娘于水火之中,我上官温柔愿意肝脑涂地,从今往后一切听你的调遣,我知道,筱萝向来是和大夫人对着干的,你多了一朋友,何愁大事不成?!”
上官姨娘这番话说的倒是惊天动地,这话在沐筱萝听来,确实是有那么几分道理,只不过真的传到大夫人的耳边,恐怕上官姨娘有几条命恐怕都不够的。
香夏甚是机灵,她左顾右盼,见四齐无人,便放了心,瑾秋也看了香夏一眼,旋即不说话了。
“你当真以后,听我的调遣?”沐筱萝沉吟半响,火辣辣炙人目光直视上官姨娘。
上官姨娘回应的,是肯定的目光。
“筱萝二小姐,我知道你是有办法的,要不然大夫人也不会平白无故免了你娘亲在菜园子的活计,还有你们母女重新返回栖静院,也不单单是老太君的意思吧,这其中当然还有筱萝二小姐您……”
上官姨娘似乎知道了什么,便说道。
沐筱萝冷笑一番道,“上官姨娘,你还知道的蛮多的,我倒是还想要知道,你到底还知道一些什么?!”
上官姨娘可不是善良的主儿。
上官姨娘跟着沐筱萝回了栖静院。
紧随其后的香夏和瑾秋一路上清除路边闲杂人等,她们俩可是曾经长安园子里头的二等丫头,老太君老太君还想把她们提拔为一等丫头,这份荣耀在身,香夏和瑾秋在相府里头的地位,可不是一般丫头可以比拟的。
再说,她们俩如今跟了最近很得老太君受宠的筱萝二小姐,更是一时成为下人们之中响当当的人物。
相府的家丁们以能够娶到香夏和瑾秋作老婆为终生奋斗的目标呢!
关上门,瑾秋和香夏在院子外头把手,连一只苍蝇也都不放过。
“二小姐,我还知道江福海被大夫人用砒霜混合的千层糕毒死了,尸体被墨扬等数位家丁拖到地下黑牢的方向去了。”
上官姨娘嘴里吐出一个极为给力的重磅信息,却是沐筱萝不知道的。
“怪不得最近都没有看到那个叫江福海的管家?饶是被大夫人毒死了。”
抿了一口茶水,沐筱萝的眸心深处骤然起了一抹精光。
“你可知道那个****的老贱妇为何要夺走她老相好的性命呢?”
“前几日,小厮头子爪牙和大夫人贴身大丫头容姑姑都被杀死丢进梅花林的金井里,江福海也被大夫人无缘无故毒死了,不是常说死人是不能开口的,我想肯定东方氏这个贱妇为了掩盖罪行,所以这三个人都被她给杀了呢。是大夫人她心虚……切……以后我不叫她大夫人了……暗地里叫她老贱妇!”
“是吗?上官姨娘?!”
“筱萝二小姐,我想也是这样,要不然这死掉的三个人可作何解释呢?”
与上官姨娘的交谈之中,沐筱萝不得不承认,她也是个极有头脑的女人,这可惜之前站错了队伍,如今却是站在自己这边,不得不说上官姨娘还是极为明智的。
“筱萝二小姐,您说四娘说的对吗?”
上官姨娘生怕自己有说的不对的地方,惹得沐筱萝一不高兴,直接下次不理她了,给她吃一个闭门羹,到时候上官姨娘可真谓是求助无援了。
“继续说下去。”沐筱萝也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看上官姨娘的肚子里面还有多少东西,让她一股脑儿得全部吐出来。
“嗯,那我说了,”上官姨娘恭谨得朝沐筱萝点点头,“如果说爪牙,容姑姑,江福海都是大夫人派人杀的,也正说明大夫人她这样做是欲盖弥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那日筱萝小姐你在长安园说大夫人与江福海之间的奸情,恐怕是十之**呢。”
沐筱萝勉强眯了一下美丽的明眸,“这话我早说过。不过结合这三人之死,大夫人她却是有奸情啊。对了,你素日与那老贱妇交好,可见她频频召见江福海吗?”
“我也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频频,反正呢,有好几次是午间,我经常会看到江福海一脸春风得从大夫人的上房走出来,上一次见到他,他腰带都穿反了,当然了,他手里是有账簿的,说给他的表妹大夫人瞧的。”
寻了就近的一梨花香凳坐下,上官姨娘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继续道,“不过也有好几次,那个上房在午间成了一块极为短暂的‘禁地’,要想进去,先要禀告大夫人贴身大丫头容姑姑,没有容姑姑的同意,擅自闯入的下人们至少挨五十棍。当然要排除老爷一个月去大夫人房里的五二日的时间段。”
原来如此,倒不是沐筱萝有心冤枉东方飞燕她这个老贱妇,是她自个儿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恐怕东方飞燕那个老贱妇她是要把**之罪转移到江福海和容姑姑这两个人身上,她快活了之后,还获得了一个干净的名声,此计甚好啊!”
沐筱萝拍起玉掌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