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强双拳抱在一团道,“末将认为,长达十丈的鸿沟倘若真如曹大将军所言,使用木梯,那敌人一把火烧上去,岂不是活活烧死了,末改用铁索的话,肯定会比木梯更为好用!”
一个是铁索,一个是木梯,表面上看来是确实是没有什么大大的不同,这是赫连皓澈脑海深处自己一人得出的想法,然后他又往下听着年羹说,反正就是关于铁索之道云云。
最后,木讷的江左将军淡然得反问道,“年副将刚才考虑的没有错,如果真按照本将军的木梯的话,年副将说的对,敌人利用火攻就可以把我们烧死……可是铁索呢?如果敌人照样用火攻岂不是带动铁索发热,岂不是更难过去了?”
江左这话说的实在,并没有一味得反驳年羹强副将的铁索之法,也没有肯定自己的木梯之策,赫连皓澈若有所悟得点点头,“其实,江左将军和年副将说的都有道理,本王觉得,尚可以把此中的木梯和铁索相结合,这样任凭对方火攻,如果木梯没有烧着,我军将士可以踩踏木梯横渡鸿沟,如果木梯烧了,铁索尚且不怎么发热,就踩在铁索上,反正速度一定要快,否则,当木梯烧没了,铁索也烧红了,想要渡过,就难了!”
“可是大王,假若把木梯和铁索合二为一,岂不是加大了重量,这样的话,人为如何把这个工具抛射过去呢。”这话是江左说的,并不是年羹强副将所言,要不然更是副将们的争相鄙夷了。
赫连皓澈眼底满满的都是本王早猜到你们会这么讲的意思,就对众位将士说道,“至于如何抛射过去,的确是个难题,不过本王已经想到了方法,暂时不予透露,到时候跟谷恩师商讨一番再作决定。对了,谷恩师呢,江左,你见过他吗?”
“谷老先生说他回一趟西疆的……”江左话音刚落,门顿时间一开,正是谷乘风老人来到了。
“大王……”谷乘风如履仙步那般,飘到赫连皓澈身处,老朽一路从西疆回到此地,便看到患上痢疾的平民百姓不计其数哇,大王快快发令下去,开设医棚,老朽要为贫苦大众免费医治。”
如何渡过丰州坝之事还没有得到解决,赫连皓澈就听到这个消息,可真真不是好消息,“怎么会这样?”
“老朽不知,此事有蹊跷,还望大王多派几个人前去打探一下。”谷乘风眼底满是担忧之色。
赫连皓澈何不忧心,便问道,“这些患病百姓分布在何地?”
“旧日大华皇朝的禹王府邸齐边的百姓,都染上此病症?怕是井水不洁所至。”谷乘风又接着道,“老朽回来的路上,也停留在禹王府附近勘查了井水质量,还加以提炼分析,发现里面含有一种黑血虫的成分,老朽猜测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什么,这就是涉及投毒了!
拂袖的赫连皓澈盛怒了,“真是此有此理!谷恩师,您说是谁这么大胆,竟然在本王的眼皮底下投毒,祸害本王统辖境内的黎民百姓。”
谷乘风老人猜测道,“听闻二殿下夜胥华,还有香夏军师,之前暂居在禹王府府邸,会不会跟他们二人有关,当然,这只是老朽的猜测而已。”
“岂有此理!又是这俩贱人!”
赫连大王双眸都快要泌出一团团喷薄冲天的烈焰。
再木讷的江左将军脸皮也随之一僵硬,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身侧的年羹强请示道,“大王,末将请求一去,一定会查出禹王府井投毒之人。”至于投毒之人,还能是谁,这,简直是欲盖弥彰!之前打探道,旧大华皇朝余裔夜胥华还有香夏军师窃居禹王府邸。
那禹王府邸虽然是破旧不堪,但胜在院落够大,勉强住人,还算尚可。
赫连大王眇睨了众位将军还有副将们一眼,旋即目光潋滟在房梁上的竹吊装饰风铃,摊摊手道,“如果不除他们夜胥华此人,本王决不罢休,还有那贱人香夏……一定要严加惩处!”
“你,你,还有你——”不等将军们作出表示,赫连皓澈直接指了江左,年羹强,金风等为代表的副将们,道,“本王限你们七日,一定要查出幕后始作俑者,更要找到夜胥华和香夏的藏身之所,将他们杀无赦!”
“是……”众将士众口一词,愤意拳拳。
在屋角旁听的瑾秋心中料峭了个不行,眼前十月中旬的暑气尚未消褪,她的四肢百骸此刻感觉到一股凉飕之意,天呀,大王他…大王这回是狠心决心要铲除夜胥华二殿下还有那香夏姐姐,他们这次死定了。
瑾秋默默得退出去,将这件事情禀告给王妃娘娘,当然,她尽量叫自己显得镇定一些,只有这样的话,赫连大王还不至于迁怒自己。毕竟她瑾秋与香夏曾经是情同姐妹的。就凭这一份情谊,赫连皓澈大王不把怒意强加在她身上,已经是天大的仁德了。
……
旧大华相府。栖静院。
“王妃娘娘,怎么办呀?夜胥华二殿下还有香夏这次死定了。”
一路慌慌张张跑来的瑾秋丫头,面目苍白,手脚乱颤,整颗心都几乎快要跳出来,总算把在水榭内的所闻所感都一股脑儿得告诉筱萝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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