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五神器是什么,至于作用是什么,我也不得而知了。”姚木子汐转过身,抬眸看着欧阳浩南和花天泽。这件事情其实她自己也不想过问太多,但是冥冥之中却有感觉那五神器和号麟玉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
夜有些清冷,花天泽并没有让姚木子汐逗留的过久,这些日子姚木子汐与夏銘煜的关系不好不坏,只是经过那件事后没有那么怯生冷硬的感觉罢了。初来夏国之时与夏銘煜没有半分接触,那个安桠妍又处处得意,着实让姚木子汐有些不适。
听说夏溪枫会带着赫连将军之女赫连风晚回皇宫,不知道此事有几分可信度,姚木子汐心里徒然一阵低落,回来这几日夏溪枫便一直忙着赫连家的事情,一次也没有来过澜庄,似乎是在故意的躲避自己。
欧阳浩南打点好澜庄的事情,又吩咐了下人过年府上尽量弄的喜庆些,虽然主人不在府上,也是一样要打点好一切的。花天泽师徒留了下来,出谷了要再回去,还是有些不舍的,毕竟尘世多纷扰,难免人心耐不住寂寞。
至于那些营生也一并交给了花天泽来处理,本来花天泽便是沐风阁名义上的老板,顺道来照看着悦澜客栈的生意,也好给他找些事情做。
夏銘煜起了个大早,来到姚木子汐的湘房,见她正梳妆,无意进去。只瞄了一眼便轻轻掩上了门。欧阳浩南走到过道转角,只见夏銘煜一身素衣站在门前,低头不语的模样,打量了一番还是走了过去,行了个君臣之礼。
欧阳浩南正要去扣姚木子汐的门,却被夏銘煜制止了,夏銘煜目光清浅,淡淡一笑道:“随她去吧!待她弄好了再走也是不迟的。只是好歹也是一个太子妃怎么没有一个人伺候来着?”
“公主喜欢清静,再说那些丫头笨手笨脚,只怕惹了公主不开心。公主最喜欢的婢女前些日子被人掳走了,公主心里难受也不愿意要别人伺候。”欧阳浩南抬眼看了一眼那厢房,轻轻应道。
夏銘煜了然的点点头,也不再追问什么,便打发走了欧阳浩南。这个女人自己了解的太少,娘亲的事,其实不能怪在她头上,要怪也只能怪娘亲福薄。若是自己是父皇也说不定会不会为这样一个女人心动。
夏銘煜静静站在门外,只听吱呀一声门便开了,姚木子汐自屋内走了出来,一声锦色秀裙,梳着一个简单的发髻,看起来却又不是高贵的气质。披散在身后的长发随着微风轻轻飘着,眼里看起来没有往日的神采,像是有些疲惫。
夏銘煜淡然走上前来,轻轻伸手便捂住了她的手,一丝凉意沁入夏銘煜的手心,抬眸打量了一眼姚木子汐,只觉得她似乎穿的过于单薄了些。夏銘煜伸手解下自己身上的锦袍,一挥手便将他那件纯白色貂皮锦袍披在了姚木子汐的身上。
姚木子汐缩了缩身子,抬眸看了一眼夏銘煜,心里有些莫名的感动,这个男人好像与自己在太子府成亲之时的那个男人判若两人。对自己这么的呵护备至,只是不知道到底有几分真心?是逢场作戏还是真的想要好好的待自己?姚木子汐心绪有些凌乱,看着他脸上浮出的淡淡笑意大为疑惑。
“怎么了?我的爱妃为何这般看着为夫?”夏銘煜失声笑道,脸上的表情那般真切,看不出来半点做作。
这样的夏国太子是真实的他吗?当初那个对自己那般刻薄的人当真不是眼前笑意淡然的这个人么?
“我……没什么的!只是眼里进了沙子。”姚木子汐别过头去,不再看夏銘煜,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转身用手揉了揉眼睛。
夏銘煜见状,微微一笑,将姚木子汐的身子扳正,便拿手轻轻将姚木子汐的下巴抬了起来,道:“让我看看,我帮你吹吹。”
姚木子汐有些愣住了,这样温柔的夏銘煜,还是那个对自己冷漠如冰人的太子吗?他笑起来的样子原来也是这么好看。
夏銘煜抬手,温柔的轻轻吹着姚木子汐的眼睛,姚木子汐只感觉眼睛被他吹的有些痒,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会留眼泪,是因为感动吗?
正午时分,天气晴好,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人有些睡意。太子启程之时,夏溪枫并没有来送行,只带走姚木子汐和欧阳浩南。
欧阳浩南骑着马,走在队伍的前面,而姚木子汐和夏銘煜一起坐在了那辆皇家的御轿之中。一路风景倒是好,姚木子汐坐在轿中昏昏入睡。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到了叶城。冷冷的风吹到轿中,姚木子汐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身子,好在有夏銘煜给她披上的那件貂毛锦袍。夏銘煜看罢,也不说什么,只是自然而然的靠近了些姚木子汐,然后伸手揽住姚木子汐的肩膀,将她拥在怀中。
姚木子汐不习惯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夏銘煜的束缚。可是无奈夏銘煜楼的太紧,自己动弹不得,姚木子汐眼睛斜睨着瞄了一眼夏銘煜,只见他脸上溢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放开我,不要这样。”姚木子汐轻声说出这句话,好像有些慌张的样子,像是害怕被别人看见了。
“你是我的太子妃,我不放。”夏銘煜并为将姚木子汐放开,反而更加暧昧的将自己的脸凑到姚木子汐的耳侧,轻声呢喃着。
夏銘煜口中呼出的热气,磨砂的姚木子汐的脖子痒痒的,姚木子汐缩了缩身子,想要逃避夏銘煜的视线。不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