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上带头,接下来文武百官逐一而上,频频向左丞相敬酒。而欧阳辰逸倒也不含糊,来者不拒,有多少喝多少。大家心照不宣,立下汗马功劳乃是凌大战神,何时轮到左丞相欧阳辰逸了,不过皇上的心思是让人难捉摸的,做好自己的本份是最重要的。
酒过三巡,醺然薄醉间,一直没开过口的皇太后突然举起了酒杯,水眸看向欧阳辰逸,笑得一脸温柔和善:“左丞相,来,哀家也敬你一杯。”她的语气很怪,有些幽怨,有些嗔怪,又似乎压着点滴酸涩之意。她看向欧阳辰逸的眼神好像也不太正常,她那水般的瞳眸中好像氤氲着丝丝缕缕的叫人不易察觉的爱慕与灼热。
“谢太后”欧阳辰逸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故意忽视她那不太正常的语气和眼神,一脸的风轻云淡,一身的清冷漠然。
忽听殿外传来一声高亢的通报。
“安陵王驾到!”
当安陵王凤少卿走进紫宵殿时,他一出场,便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明亮闪耀的灯光映照下,他迈着修长的双腿一步一步走来,仿似踏月而至的月宫谪仙。月光般清澈,美玉般夺目。脸衬莲花瓣,冰肌藏玉骨,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凭是风卷惊涛,他自闲沾疏雨。
一袭白衣,高雅圣洁得仿若天山上的白雪,比阳光还要耀眼,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模样。他的眼眸似吸收了天地灵气,摄取了万物精华,润如莹玉,清朗深邃,气韵悠淡,如水柔,如云清,不沾染丝毫凡俗的污浊之气。清雅绝伦的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柔和的光华,直似世间绝美无暇的温玉。
长长的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柔顺地披散在身后,更衬得如凝玉般精致的脸宠,轻灵而绝美,虚无又飘渺,仿若淡墨勾勒出的诗画,玉润写意。
遗世独立灵透月,长袖漫卷隐暗香。这般如诗如画的绝代风华,令殿内诸人目眩神摇,欣然忘我。
随即徐步走到凤少寒和皇太后座下,对着他二人福身温文儒雅地行了一礼:“拜见皇上,拜见皇太后!”清冽淡雅的声音,却是极致的温润极致的好听。
“皇兄快快请起,赐座”凤少寒深深的看着眼前这个将近三年没有见面的皇兄,很用力很用力才压下心底那股欲将他紧紧拥在怀中好好怜爱一番的冲动,然而眼底却还是隐隐有几丝掩藏不了的灼热缓缓流泻出来。
世人都知道,安陵王虽然出尘如仙,温润如玉,浑身都散发着温柔的气息,但他却是从来不笑的。
“谢皇上”凤少卿坐在下方,手中,端着一盏茶,杯盖,慢条斯理的磨砂着杯沿,淡声说道。
“少卿,哀家想要将右丞相的二女儿——冷珂,赐婚给你,不知你意下如何?”皇太后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下方之人的神色,试探性开口!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家皇儿眼中的愤恨,不着痕迹的移开。
“母后,你在说什么”凤少寒面色陡地变了变,眸中泛起丝丝暴戾阴寒之气。好一会儿方压下满腔的怒气,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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