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倚芳阁内,女子娇媚的声音不断刺激着骑在她身上的男人的yù_wàng,身着黄色xiè_yī的端木凌风丝毫不顾及身下的美人已经娇喘连连、欲仙欲死,脸色阴沉无比毫不怜惜的在佳人的体内一遍又一遍的冲刺着,每一下似乎都要把身下的美人给刺穿。“皇上!臣妾不行了,不行了!”身下的美人无力的推打着身上的端木凌风,端木凌风眸色一暗下身猛地从身下的佳人体内拔出,大力的将女子的身体翻了个,大手拽起女子的秀发,下身猛地一沉从背后挤进女子的体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驰骋,次次猛烈无比丝毫不顾及身下的人儿已经开始痛苦呻吟了。奚楚那张充满嫌恶与不屑的脸颊不断闪现在端木凌风的脑海,端木凌风像是发狂似得发泄着胸腔之中的怒气!直到身下的女子只剩下出气的力气,端木凌风这才一声低吼释放了出来。端木凌风满头大汗的躺在床上,浑身虚弱疼痛的女子好大一会儿才翻过身来,深情款款的看着xiè_yī已经被汗水沾湿的端木凌风,玉指纤纤的要去替端木凌风宽衣。
柔软的手指触摸到端木凌风健硕的胸膛之时,原本闭着眼睛的端木凌风猛地睁开眼睛如鹰隼一般死死的盯着为自己宽衣的娇俏可怜的美人,眸色一沉。“琪妃,你坏了朕的规矩!”阴寒的声音吓得身边的美人立刻跪倒在床上不住的求饶,
端木凌风眸光阴暗无比,抓起床榻之上的薄被摔在琪妃的身上,冷声喊道:“来人呐!琪妃言语失态、行为失仪忤逆龙颜,拉下去挖去双目以示警戒!”
“不!不要啊!皇上饶命啊!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啊!”琪妃撕心裂肺的苦苦求饶,坐在床榻之上的端木凌风丝毫不为所动,直到皇宫内侍将琪妃拉下去也没有再看她一眼。
“皇上!是否还需要其他的妃嫔侍寝?”端木凌风的贴身内侍齐公公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用了!准备沐浴!你让人把公主请到御书房!”端木凌风面无表情的说道,似乎方才的事情只是一个晃神没有真实的发生一般,
“是!皇上!”齐公公自是不敢稍有怠慢,立刻派人伺候皇上沐浴,然后亲自去请公主。心中对方才琪妃的事心有余悸,这些天以来琪妃已经是第八个被处罚的妃嫔了。皇上总是用同样的罪名挖去那些侍寝妃嫔的双目,几乎每一天的晚上都能听到那些妃嫔声色凄厉的哭喊声。皇上的脾气更是阴晴不定,身边服侍的人更是稍有不慎就会被重罚,现在的皇宫之中几乎是人人自危。身为多年的老公公自然更是谨言慎行。以求自保。
皇后听了齐公公的来意让齐公公稍等另外派人去请公主,“皇上今日又让人挖去了侍寝妃嫔的双目是不是?”皇后看着神色紧张的齐公公开口问道,
齐公公身体一抖跪倒在地。“皇后娘娘!老奴不敢造次!”
“好了!我知道了,你带公主去见皇上就是!”皇后见齐公公那般神色,便知道皇上又处置了一位嫔妃,今天侍寝的是琪妃-兵部尚书的女儿,也没能幸免于难。皇上这些天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挖去那些侍寝妃嫔的双目。莫非是她们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仔细想来皇上的性情大变是从楚馨在大殿之上休夫那一日开始的。楚馨那副倔强的神色出现在皇后的眼前,莫不是皇上在楚馨那里受了气,回来就撒到那些无辜的妃嫔身上?想到此处,皇后更是脊背生风、心寒无比。如若真的如此,皇上变得如此暴虐骇人绝然不是社稷之福!
季连府邸书房一灯如豆季连幻醒端坐在书案之前,面前一副女子的画作平铺在书案之上。幻醒伸手去抚摸画中那个清丽的容颜,眼角轻轻浅浅的笑意和嘴角那一抹惑人的上扬的弧度,如瀑一般的长发之上只简单的别了一直白色的发簪。宁静如湖的容颜静静的躺在画纸之上。那一日清风河畔楚馨便是如此动人的婷婷向自己走来,带着一身的轻松和幽静,脸上那份由心底而来的快乐却是和自己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今日之见更是让幻醒确定自己是多么一个失败的夫君,既然给不了馨儿想要的生活。那就为她的快乐守护吧!这个原本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女子从她在合欢殿看到自己与别人那不堪的一幕起之时起只能入住在自己的心里了。此生与她再无缘相守了,之前和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一幕幕从此之后便只有自己一个人祭奠了。‘若能许解相思佩。何须九天度鹊桥’季连幻醒挥笔在那幅画作之上提了两句诗,心随着这两句诗一同坠入无底的深渊……
蓝烈站在窗前,细心擦拭着自己视如生命的匕首。这把匕首有十年没有用过了,就算是几度随端木清风身处生死边缘也没有动过使用这把匕首的念头。可是就在今天自己见到奚楚脸上的伤痕之时,这个念头便猛地紧紧攥住蓝烈的心。从端木凌风和季连幻醒踏进风华楼的那一刻起蓝烈就看到了他们,只是不动声色而已。之后端木凌风把奚楚留在房中,两人的争吵以及奚楚走出来时脸上清晰的五指印,站在角落处的蓝烈都看到了。蓝烈紧紧的握紧拳头,在蓝烈看来奚楚已经被端木凌风逼迫离开了季连府邸连自己的夫君都让给了他的妹妹,现在端木凌风还要一次次的来找奚楚的麻烦。是奚楚让蓝烈知道了什么是尊严,什么是平等之下的莫逆之交。士为知己者死,如果蓝烈是那个士,奚楚便是那个知己。
在悠然居看了一天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