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玉,快去请安先生。”张焉对旁边的巧玉说道,那眼中满是阴沉。
巧玉忙应了,便亲自去安府请安元清。
不到半个时辰,安元清便赶来,并为吉祥把了脉,又在张焉的示意下看了她右臂的紫黑线。他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断肠草!”安元清惊道,“竟然下此毒手!”
张焉握了握吉祥的手,安抚她一下,示意她不要紧张,才对安先生问道:“此毒能解吗?”
安元清点了点头道:“看这黑线并未延伸至臂肘,尚有一线生机,若是到了臂肘处,便回天乏力了。”
两人听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但安元清又疑惑地道:“这断肠草毒性极强,中了此毒,会在手臂上生成一条紫黑色的线,从手腕到臂肘,然后人便会毒发身亡。过程及其痛苦。用这种毒对付你,必然是极为痛恨你的人,可是从这线上看来,毒发又十分地缓慢,说明每次用毒的量很少。既然如此痛恨于你,为何却用量这么少呢?”
张焉冷笑一声道:“想必那人是怕动作太快而暴露,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她渐渐身子不适,慢慢身亡,大家只会以为她身体的原因,而不会想到为人所害。”
安元清点了点头,道,张焉说的很有道理。写了一个药方,交给了张焉,说道:“这是解药,每日一副,只要不再沾毒,月余便可痊愈。”
张焉和吉祥都道了谢,吉祥整个人几近瘫软。是身旁的小丫头将她扶着回去的。
第二日,张焉一起床,便对楚兮说她有事出去一下。来到了二门外关着胖高和矮瘦二人的小屋。
张焉示意隐卫将门打开,那隐卫却道:“四爷还没来。他吩咐,未经他允许,任何人不得开门。”
张焉怒视隐卫道:“快点打开!”见隐卫仍不动,她上前将隐卫挂在腰间的钥匙抢在手中,便开了那门,“去,把凤府的男家丁都叫到这里来,让他们看看这两个人的行径。”
隐卫脸上写着“够狠”两个字,便飞快地去了。张焉便在门口等候。
接着,众多小厮家丁都聚在这里。在得到张焉的首肯下,纷纷到屋子里观看“表演”,结果让他们大饱眼福——但也不可否认的是。很多人因为三观尽毁而呕吐不止。
这时,楚云还有收到消息的楚兮都来了。二人进屋一看,都被逼了出来。楚云大笑不止,楚兮却过来看着张焉,那眼神里有几分心疼。他的张焉和原来不同了。
“给那两人穿上衣服,”楚云对隐卫说道,“让其他人都散了吧。”
众人均照做,但是几个胆大的还在津津乐道。
“那两人也不嫌恶心...啧啧。”其中一个说道。
“他们的老/二只怕快断了,哈哈...”
“主要是屁股开花了。”
也有几个聪明的,暗暗说道:“你道是谁做的这事?”
另一个道:“谁?这般狠辣之手!”
“大奶奶!所以咱以后可得当心了。她手段不一般,绝对是凤府以后的掌权人物,咱们可得有个眼高手低。”
另外的人都点头同意。心里暗暗地说道,以后要小心伺候,为大奶奶马首是瞻。
那两人因为加倍用量的合欢散,折腾了一夜,早已筋疲力尽。浑身瘫软,隐卫随便把衣物给他们披上了。依旧将他们置于远处。
张焉进去看了,冷笑一声道:“怎么样,这合欢散是你二人平日里最为熟悉的,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用在自己身上吧?而且还是你们哥俩一起享用,一定畅快无比吧?”
“杀了我们吧。”矮瘦尚有一丝力气,他微微抬了抬头,对张焉说道。
“哼,你说呢?我怎么舍得杀了你们?”张焉狂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接着对隐卫道:“给他们点吃的,让他们回复点体力。如果过了半日,精神还是如此,就一人喂一颗药片。”这是治疗心脏病的药物,里头含有吗啡的成分,相信他们会暂时得到愉悦的。至于对于心脏没有问题的他们服用此药会否造成严重的副作用,就不是张焉考虑的范围了。
待“安置”好两人,张焉便让楚兮和楚云跟她去往魏慕秋的院子。二人不知她要做什么,但都跟着她去了。
刚进院门,楚云的奶娘尤氏早已等候在此。张焉见了她,点头示意:“尤妈妈。”
楚云看见尤氏,惊道:“尤妈妈怎的在此?”又冷了脸色道,“你这几日去哪里了?”
尤氏普通一声给三人跪下,哭着道:“求三位主子给奴家做主!”
“你自己做下的事儿,你自己便担了,我们如何为你做主?!”楚云怒道。
“四爷,奴家当真是冤枉的。虽然奴家的男人去的早,可是奴家一直恪守妇道。况且平时奴家皆在内院走动,与老温并不熟识,怎会与他...他是一派胡言。”尤氏似乎被这贞操事件给折磨地老了十多岁,不到四十的脸上,因为这几日的事情,已然满是沧桑。
张焉扶起了尤氏,用手中的帕子为她拭泪。
楚云看似满脸怒气,可是心中不免恻然,作为他的乳母,他怎会不知她的为人,她绝不会做出与老温通奸之事,只是凤府上下,现已将这事坐实。他怎能不急,偏偏在他极力为尤氏争辩之时,尤氏却失踪了,更加令他在父亲面前没脸。
“尤妈妈,你且放心。有我张焉在,绝不会让人冤枉你!”张焉给尤氏吃一颗定心丸。
张焉自回到凤府,想着手查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