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明明早知道这些,为什么不说出来,不然那孩子……”原泓数落道。
“这些事让他知道了,你还嫌不够乱的,莫说凤婧衣那女人心不在大夏这边,但真是把她和孩子强行留在大夏了,她能为南唐和北汉害他一次,就会再有第二次,因为她闹出饥荒内乱,因为她前线死了多少将士,这样的人留在大夏只能是祸患。”容弈平静地说道。
“话是这么说,可那两个孩子毕竟是皇帝老大的儿子,你也知道他现在什么样了,这若是不把那两个孩子弄回来,指不定大夏以后就后继无人了。”原泓语重心长地说道。
“他知道了孩子的事,又岂会再由着凤婧衣留在北汉,便是他想把人带回来,鸿宣太子又岂会轻易罢休,大夏如今正是多事之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夏是需要雄心万丈的天子,不是要一个只知道围着女人转的昏君。”容弈决然说道。
这也是,她一直以来,不将南唐的这些消息回报盛京的原因。
“那现在怎么办?他让我来查,我总不可能回去告诉他,什么都没查到吧。”原泓哭丧着脸哀叹道。
“你自己想。”
“这件事,是你先知道的,不能全推给我吧。”原泓不服气地说道。
夏候彻精得跟个什么似的,他要编谎话骗过他,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容弈悠闲地端着茶抿了一口,道,“他是让你来查,又不是我。”
“好啊,要是这件事圆不过去,我不好过,你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是隐瞒在先的。”原泓挑眉哼道。
容弈想了想也是,搁下茶盏拧眉开始思量着对策。
“喂,你能不能派点人去丰都,虽说是凤婧衣那女人生的,可那好歹也是大夏皇室唯一一根独苗了,一个已经不在了,这个一个若再有个三长两短,咱们也有责任不是。”原泓瞥了他一眼,提议道。
毕竟,如果夏候彻早知道这两个孩子的事,岳州弑杀亲子的惨剧就不会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