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绣着青竹,映衬着君正宗提拔的身形,人中蓄着的胡须让他看上去沉熟稳重,不过君卿染却深深地知道,在他这道貌岸然的皮囊下,有着怎样肮脏不堪的灵魂。
看他如今这模样,怕是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双儿女已经死了吧!君卿染冷笑,她还真是期待看见君正宗得知真相后的,悲痛欲绝。
君卿染注视的目光让君正宗有种被人看穿的错觉,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他几步走到宗沦身旁,负手而立的俯视着面前容貌被面具挡住的少年。
“还不滚!?”君正宗挑眉,长期身居高位所生出的气势,让众人不由得心头一跳。
可这对于君卿染而言,不过是拂过耳边的一缕清风,别说是掀起骇浪,就连波澜都不曾出现。
“滚?”君卿染勾起唇角,冷冽的眸扫视着趾高气昂的君正阳,连带的划过面带嘲讽的宗沦,问道:“能够代表药剂师公会的是你,还是你!?”
君卿染毫不掩饰眼中的讽刺,浑身散发的威视,凌冽而让人不敢侵犯,冷酷彻底的声音炸响在众人耳畔,“让我滚?你们也配!”
直面而来的气势让君正宗与宗沦根本无法喘息,身体就像是沉浸在冰冷的湖水中,不仅仅是冷,还有那深深地窒息感。
大厅的空气瞬间冷冽,密切注视着这边的众人只觉得浑身一寒。t鸦雀无声的大厅,寂静到就连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呵~”嘲讽至极的冷笑划过众人耳畔,刚刚还随声附和,高喊着让君卿染滚蛋的人,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一句。
回过神来的君正宗与宗沦看着君卿染讽刺不屑的目光,还有众人飘闪的神色,只觉得被人扇了两个嘴巴子,羞恼难堪。
“好,你很好!”宗沦怒极反笑,“来人,将她给我打出去。”
从他药剂师公会到今天,还没有人敢如此羞辱他,他不配!?那他就让她看看,他到底配不配!
“是!”听到宗沦的吩咐,身穿铠甲的侍卫连忙涌进大厅,将君卿染包围在其中。
“小子,你竟然敢在药剂师公会闹事,还不知死活的得罪宗沦大人,真是找死!”为首的大汉冷哼一声,迎面向着君卿染冲了过去。
大汉拳风厚重,以泰山压顶之势迎面攻向君卿染,胆小的人不敢再看,更是向后错了一步,生怕自己的衣服上会沾染上鲜血。
“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让人牙酸的咔嚓声,响彻在大厅中,随后,是一声痛彻心扉的悲鸣。
而发出惨叫的人,却不是那个瘦弱不堪的少年。
因为疼痛,大汉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豆大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他捧着自己不成形状的手,不住的哀嚎着。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这手,怕是废掉了。
“嘶~”众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看向君卿染的目光充满了忌惮,刚刚面对大汉来势汹汹的攻击,她只是站在原地,淡定的扬手出拳,轻松的就像是拍死一只蚂蚁。
若不是大汉太弱,那便是面前的这个少年太过强悍了!
守卫药剂师公会的人会弱?答案肯定是不会!
君卿染放下手,望向围在她身边人的目光,就像是再看空气一般,看着他们如临大敌的神色,嘴角扯开一抹弧度,转眸望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君正宗与宗沦。
眼眸流转的光芒似是在嘲笑着二人。
“废物,一帮废物!”宗沦瞳孔,随后气急败坏的怒吼着,就连一个人都搞不定,要他们这些人还有什么用!
只是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宗沦也知道,面前的少年是个硬茬。
“君家主,你看……”眼睛转了几圈,宗沦面有难色的望着君正宗,虽然没有明说,但任谁都明白他的意思。
君正宗眼底闪过一丝阴鹜,心中鄙夷的冷哼了一声,面上却一直挂着淡笑,“宗沦兄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人在药剂师公会放肆的!”
说着,站了出来。
“年轻人,做人还是不要太狂妄,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君正宗的声音炸响在半空,玄帅的威压排山倒海的向着君卿染扑面而去。
众人心中一突,虽然这威压不是冲着他们,可即便如此,也让他们疲于应对。
相比于众人的狼狈,风暴中心的君卿染却负手而立的站在原地,淡然自若的神色君正阳不禁眼眸一缩,火焰溢出手掌,猛地向着君卿染袭去。
看着一动不动的君卿染,君正阳的嘴酱起一抹阴冷至极的笑,而下一刻,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这,这怎么可能!”君正宗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眸,大声的惊呼着。
“这……。”
周围的众人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那熊熊的火焰竟然在接触到少年身体的时候,毫无症状的消失了,是的,是消失了。
倒抽冷气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生生不息。
“火焰!?”看着愣在原地的君正宗,君卿染红唇微张,露出一抹狂傲冷冽的笑,“我便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火!”
“轰!”的一声,熊熊巨火拔地而起,瞬间蒸干了空气中的水分。
火焰将她包围在其中,炙热的温度让大厅中的人惊慌失措的后退着,赤红色的火焰里,她就像是重生的死神,笑看着卑微如同蝼蚁般的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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