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周还没来得及回答,那王垚眼睛一翻,露出眼白,直挺挺的又昏厥过去。
王薄大急,猛然起身,拉着马周的手,流出两行清泪:“郎中,郎中,又昏过去了!快快救人啊!”
刚刚苏醒就又昏了,这时候马周不慌是不可能的,可只会慌张也于事无补。强按心里的急躁,马周坐下来再号脉。号了一会儿,脉象跳动比刚才更稳健,明明是醒过来的脉象啊?这不可能啊!
必需采取非常手段了,马周取出银针,在病人的人中上扎了一针。
“唉呀!闷死我了啦!”那王垚大叫一声,第二次翻身坐起。
王薄又想冲过来,马周急忙摆手制止,意思不让他打扰病人:“病人刚刚苏醒,身体十分虚弱!将养月余才能彻底恢复到常人水平。这段时间内,让病人不要多走动,要多休息。沉睡二十年,全身经脉初通,心情振奋或活动过大,加重气血流量,经脉虚弱难以承受,还会再次昏厥。”
眼见儿子苏醒,却不能过去一叙父子之情,王薄傻傻地站在那里,眼中满是泪水,不知道该冲过去抱着儿子高兴,还是站在原地就这么傻傻看着,生怕一冲过去,儿子一激动又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