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溪想了想,自己身上有什么秘密呢?忽然灵光一闪,说道:“其实,我也是处-男。”
“哈哈哈哈,太好了,那我也对你负责。”
“嗯,行!”
……
一堆没营养的对话,两个人也不知道罗里吧嗦地说了多少,李云溪只觉得最后舌头已经没法搅动了,只好慢慢腾腾的一个个字说。
“李云溪。我胸口好像有个什么东西,你帮我看看。”
“呃,好,我看看。”
李云溪微微抬起身。然后仔细看看胸口,醉眼迷离中发现叶雨儿的胸口确实鼓胀胀的,说道:“好像是有东西,藏在衣服下面了。”
“帮我看看是什么,好奇怪啊。你看你的胸口就是平的,为什么我的胸口是鼓的。”
“奇怪啊,我帮你看看。”
李云溪伸手进衣服,不多时就摸到了一些布料,再一摸,将布料顶起来,总算是找到了东西。
“找到了。”
“抓住它,别让它跑了。”
“好大,我快抓不住了。”
“你行不行啊,你不是猪八戒吗?你抓稳了啊。”
“好。咦,左边还有一个,不会是兔子吧。”
“全抓住,猪八戒加油。”
……
整整一个晚上,李云溪都处于一种强醉酒状态,却偏偏语无伦次还能勉强说出话来,而叶雨儿也是同样的状态,跑车漆黑的车窗将外面的一切都挡住了,两人就这样叠在一起,玩着抓兔子。找怪物的游戏,不知不觉睡着了,一夜到天明。
李云溪是在一阵瘙痒中醒来的,整个人都昏沉沉的。倒是床特别舒服。
“床?!”
李云溪猛地一下惊醒,昨晚最后的记忆是扶着叶雨儿上了车,哪来的床,有个鬼的床,睁眼看身下,靠。不是叶雨儿是谁。
这货居然拿着头发在瘙自己的鼻子。
“你……”
李云溪觉得口干舌燥,不知道是醉酒的原因,还是趴在叶雨儿身上这个事实让他难以启齿。
“本,本小姐实在是被你压死了。”
叶雨儿翻着白眼说道,整个人酸痛的仿佛骨头里都在难受,最关键的是,李云溪那该死的双手还在自己的胸口,而且是衣服里面。
怎么会这样?
她仿佛想了好多遍也想不明白,昨晚到底是自己把李云溪拉上车的,还是她把自己推上车的?
而且,她还发现一个更让她惊悚的问题,她的手居然伸进了李云溪的裤子,手里抓着一个骇人听闻的东西。
最最关键的是,现在手被压着,根本没法抽出来。
“呃……不,不好意思啊……”
李云溪有些讪讪地道,连笑都笑不出来了,靠,哥到底喝醉了都干了啥?上次在杭湖都被她赖上了,这次被抓个正着,还脱得了身吗?
这笔欠账看来要无法还清了啊。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手从叶雨儿的衣服下面拿出来,坦白讲,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手感了,整个双手都被自己的体重压酸了,难怪叶雨儿也受不了了。
但手拿出来的瞬间,一股悠悠的奶香传来,他居然忍不住嗅了嗅。
“臭流氓!”
叶雨儿嘟着嘴骂道,催他赶快爬起来。
李云溪先是挣扎着起来一点,这次发现自己的裤子里居然有一只手。
“你……你……”
“我什么我?本小姐喝醉了,还以为有蛇呢。”
这倒不是瞎说,她还记得梦里面自己好像先是在捉兔子,然后又看到了蛇,乱七八糟的,倒是这个家伙在梦里也一直跟着自己,瞎胡闹一通。
“意外,都是意外。”
李云溪再次抬起身,让她抽出了手,随即倒吸一口冷气,好痛,不会是被她捏着一晚上,都弄的充血污青了吧?
现在也没法检查,倒是叶雨儿的胸口上明显又多了几条印子,这次作为凶手,李云溪实在是推脱不了责任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昨晚喝太多了。”
“没事,你对本小姐负责就行了。”
“好吧……”
李云溪心想,反正都欠账了,不如一次多欠点儿。只是下次再和她出来学车,打死都不去吃烤肉喝啤酒,完事了觉得酒没喝够,还要了白酒,把白酒倒进小杯子,再将小杯子放进啤酒杯,玩深水炸弹。
不过他也仔细想了想。昨晚喝那么多,不纯粹是叶雨儿一直在猛灌酒,也是自己这段时间忙着赚钱,忙着成名。忙着游戏,心理压力有点大。
这次倒好,宿醉之后,什么都没了,整个人轻松无比。除了身上一点点酸痛,居然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叶雨儿在他的注目礼下,很快就将衣服扣好了,昨晚的游戏玩得太疯狂,虽然没有最终越界,但抓兔子捉蛇的游戏,怕是两人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你可别乱想啊,我以前从不和陌生人喝醉的,和朋友喝,我也就喝一点。”
“那你为什么和我喝?”
“因为你是非正常人啊。你见过正常人跑得过跑车的吗?”
“……”
李云溪干脆闭嘴,这又是个无法反驳的话题,叶雨儿这妮子性格叛逆,嘴巴厉害,但实际上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心里挺多事的,昨晚说了好多,好像有不少是关于她家里的,不过都不记得了。
两人下车舒展了一下身体,叶雨儿连走路都不行了。全身难受,倒是李云溪,身体恢复奇快无比,几分钟时间。就生龙活虎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