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屋子,冰冷的床,面前站着一个冰冷的人,抑或是丧尸。而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感觉我现在就是刀俎下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也罢,谁让你不自量力去降尸人家,还想非礼人家来着,看来丧尸也会记仇啊。
虽然我接近昏迷,但是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还在。
我感觉到那个奇怪的女人正在脱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在前几天沾满了腐尸的血肉零碎,早已经是臭气熏天,我把它留在了二郎庙,穿的是爷爷从庙里找出来的一件道袍。现在这个女人正在解开我的道袍。
我擦,这傻逼女人到底想要玩什么?难道她是看上了我的身体,还是想报我轻薄她的一箭之仇?
我想挣扎,但是对此无能为力。只能任凭她除去我的道袍,扯掉我的紧身印花小背心,褪下我的裤子。我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那条守护着最后防线的四角花裤衩。
我心里暗骂:“麻痹的,我那花裤衩上面可有料,是辟邪的啊,你不要再动了……啊,我次奥……”
那女子虽然没直接扯下我的花裤衩,但是她在我身前站定,用手在我的身体上来回抚摸。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看她的样子似乎在找着什么?
我不知道我身体里会有什么,如果有,也就是刚刚吃掉的冰月的尸灵珠。
最后,她把手掌放在了我的小腹停住了。
她的手冰冷,我只感觉从我的腹部有一股热流在跟她的冰冷遥相呼应,像是在迎合她。她的手开始移动,而我体内的热流也在随之移动。每到一处,我都感觉到莫名的舒服。
可是,我觉察到,她居然把手经过了我的腹部,直接奔我的花裤衩去了。尼玛……尼玛……啊……我擦,傻逼女人竟然把手摸到了那里,我感觉到下面一阵燥热,情难自已。
女人想必也看到了我冲天的花帐篷,笑了一声,又把手挪回到我的小腹。
不知道这女人在做什么,我感觉到小腹有一种撕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