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小五哥也不再开口,只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也许他不喜欢那个姓魏的情绪跟安然有关,每次安然谈起魏征时总是满满的不待见,这倒也成为他俩唯一达成共识的地方。
一想起安然,小五哥跟触电似的跳了起来:“小七,安然呢?他人呢?他去哪儿了?”
小七也被小五哥突然的紧张吓了一跳,道:“安然怎么了?他挺好的啊,估计回去了吧。”
“他真没事?”小五哥不放心又问了一次。
小七点头,来医院时安然满脸黑色地等在门口,虽然一身狼狈但好在没有受伤,小七如实跟小五哥汇报一通。
小五哥这才松了一口气,重重躺了回去,由于幅度过大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又是疼得龇牙咧嘴。
至此小七才知道小五哥受伤的始末。
原来,晚上时小五哥请安然吃大排档,当然,来了还有一群他的兄弟,小七正诧异安然怎么肯去那样混乱的地方时,小五哥说,吃得更热闹的时候,突然地,有一伙人带着砍刀上来就砍人,他当时只顾着拖住那伙人,叫安然快跑,等他被砍倒时也不知道安然到底跑出去没有。
现在听到安然平安无事,觉得这几刀没白挨,要是伤着了这个爱臭美的母鸡,不知道小七要跟他闹成什么样了。
给小五哥缴费时小七才知道,安然早已存了一笔不小的数目在小五哥医院的帐上,想起刚才安然一身的狼狈,想来这也是安然长这么大第一次经历这种打群架的混乱。
可想而知他这个平日里拿画笔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面对那样一帮手持砍刀的混混,心里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小五哥身受重伤,安然在那样混乱的情况下还能将小五哥等人送进医院,他身上的血迹大概也是那时候蹭上的。
想到安然惊魂未定打来电话,而自己却一味地只关心小五哥的安危,安然心里难免会吃醋。想到这里小七无奈一笑,看来今晚得好好安抚。再做一席满汉全席才能让安然回心转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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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前的最后一门考完,小七跟脱水的鱼一样被大福哥从考场架出来。
“大福哥,小七这是怎么了?”陈华与他们不在同一间考试,刚出来就看到小七这样吓得立马跑了过来。
大福哥把小七扶到室外一张长椅上坐好。这时陈华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拿水。
只有孙进一副没心没肺地乐着:“嘿嘿……该不是考试不如意吧?兄弟,多谢承让啦!”
大福哥瞪了孙进一眼,帮着把陈华把杯盖拧开。
“小七来,快喝口热水,不烫的哈。”陈华把还冒着热气的保温杯凑了上来。
小七一阵干呕。就着陈华的手连喝了好几口,“我操,为什么我还要参加这种外科的手术考试?”
陈华见人缓过劲来了才放下心,好笑道:“这只是基础科,虽说你现在转到儿科,但这种基础的小手术你还是得学的。”
孙进一脸鄙夷:“哥今天解剖了一只兔子都没你这怂样,你又不是林黛玉娇什么气啊?”
小七有气无力地瞪了一眼孙进,这时魏征拿来风油精拧开了盖抹了一点到小七太阳穴。
“我说小七啊,你的晕血症是不是越来越严重啦?还好你是男人,要是女生看你怎么办好。特别是每个月的那几天,晕死你都会。”
孙进越说越没个正形了,小七闻着风油精刺激的味道感觉胃里又在汹涌,无力地往后一倒,正好靠到魏征身上。
魏征身体一僵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
感觉到魏征身体的僵硬小七心里一片苦涩,苦笑一下还是挣着爬了起来坐坐好。
这一幕都被陈华看在眼里,难以置信地看了魏征一眼不等小七坐好一把就将小七拉着靠到自己肩上。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现在给我闭嘴,就这样靠着我休息一会儿缓缓神。”陈华难得地强势。
小七眼睛紧闭,脸色依旧难看。
魏征就坐在小七旁边。他冷冷地看着依靠在一起的两个人,眼色越发地深沉。
谁也没有在意到,就在不远处马大福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三人,眉头深皱拳头也攥得铁紧。他没忽略刚才别人异样的眼睛以及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同性恋?!
恶心?变态?!
那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的兄弟?为什么带着厌恶的表情?
在所有人忽视的一角,马大福的脸色越来越黯。
考试结束,学校才正式放假。
大福哥订了机票与陈华的火车是同一天,孙进与小林子的家就在本市,所以并不急着打包行李,晚上他们相约一起去钱柜唱歌。
小七的身体还是不适。晚上连饭都没吃多少,本来不想去,但不知为什么这次大福哥态度坚决,没办法,小七只好冲了个澡勉强自己提起精神。
小勋见自家哥哥一直不在状态怕他路上出事,说什么都要跟着,小七拿他没辙也只好由着他了。
当他们赶到钱柜时人来得差不多,魏征,陈华,孙进,小林子以及班长铃铃还有平时较为腼腆的生活委员也都来了。同来的还有一个陌生的小姑娘跟孙进挺亲密,看样子孙进对班长的一腔热血算是放弃了。
唯独坚持要小七到来的大福哥不见踪影。
也许是路上堵车吧,毕竟现在是放寒假的高峰期,路上堵车才是正常现象。
进包厢后小七一一跟人打过招呼,看到魏征也